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两个小姑娘躺在床上,轻声细语地聊着私密话题。
春雨眨着好奇的眼睛,问:“哎,你和蓝齐风发展到哪一步啦?”
晨雾红着脸,故意装傻道:“什么哪一步呀,你可别胡说哦,我们只是很单纯的好朋友啦。”
春雨不相信地哼了一声:“呵……你还单纯呢,还是好朋友,你就继续编吧!当我瞎啊?赶紧老实交代。”
無錯書吧晨雾有些不好意思,拉起被子盖住自已的脸,声音略带羞涩地说:“不告诉你……”
春雨调皮地笑着,伸手去挠晨雾的痒痒。晨雾被挠得忍不住笑出声来,终于求饶道:“哎呀我说就是了,你别抓我啦……”
春雨放过了她,追问道:“那你们接过吻了没?”
晨雾的脸更红了,连忙摇头说:“你想哪儿去了,当然没有啦。”
春雨又问:“那他向你表白了吗?”
晨雾低下头,小声回答:“也没有……”
春雨不解地问:“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总不能一直这样暧昧不清吧。”
晨雾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很纯粹的友谊。”
春雨无奈地叹了口气:“哎……你这丫头还不实诚啊。”
“哈哈哈……”
窗外的夜越来越深,两个小姑娘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
紫藤村。
“蓝先生,主人交代过,一定要确保少爷的安全,如今少爷昏迷不醒,我们必须争分夺秒送他去医治,要是耽误了时间,后果可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
“好,你们把边上那个一块儿带上,也给他瞧瞧,免得出现意外。”
闻言,陈子航再也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只好佯装自已修行高深,提前苏醒过来,说道:“哎哟,头还是有点疼,但我并无大碍,不用麻烦诸位了。”
蓝齐风看着他那拙劣的演技,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真是丢死人了。”
黑衣人并未理睬他,扛起周远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老妇人抬起头,泰然自若地说道:“没料到啊,此地竟隐藏着如此高手!”
陈子航听到这话,洋洋自得地回应道:“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碰上我们只能算你运气不好。”
“好,那就亮出真本事让我见识见识。”
“你给我瞧好吧……”说罢,陈子航朝着那老妇人抛出一颗烟雾弹。
“砰...”
他拉起蓝齐风的手,脚步如飞地向外奔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仅仅用了十秒钟,他们就已经跑出了村子。
看到那个老妪并没有追上来,他们才停下来喘口气。
他呼哧呼哧地坐在地上,满脸得意地对蓝齐风道:“怎么样?我还是有点能耐的吧!”
蓝齐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嗯,逃跑这方面你确实数第一。”
听到这话,陈子航可不乐意了,他反驳道:“逃跑怎么了?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个老妇人而已,你们到底在怕她什么?”蓝齐风气鼓鼓地问道。
“那可不是普通的老妇人,那是个会下蛊的巫师,谁知道她会弄出些什么名堂来,万一我们被她下了蛊,说不定就会肠穿肚烂,死得惨不忍睹。”陈子航心有余悸地说道。
“现在怎么办?”蓝齐风无奈的笑了笑。
陈子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咱们先回车里吧,从长计议…”
“行”
几个小时后,周远再次出现在了B京协和的特护病房里。此时他已苏醒。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医院苍白的天花板,耳边传来医生专业的诊断声以及父母忧心忡忡的询问声,心中一阵无奈,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医生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这怎么又中毒了呢!总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啊,毒素会逐渐侵蚀大脑,对身体造成严重影响的。”
周远的妈妈泪眼朦胧地望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儿子,声音颤抖地问道:“医生,这孩子不会变成傻子吧......”
医生赶紧安慰她:“夫人您别太担心,目前来看还不至于,但如果再中毒几次就很难说了。”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张德勒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眼前的黑衣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饭桶!连个人都保护不好!都是干什么吃的!”
被骂得黑衣人头目惊恐万分,连连低头致歉。“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是属下失职了,请您原谅......”
“马上给我消失!”张德勒怒不可遏地吼道。
“是,是......”头目如蒙大赦般带着手下迅速离开了房间。
这时,病床上的周远轻声喊了一句:“爸......”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张德勒瞬间变了脸,他快步走到病床前,满脸关切与慈爱地看着周远。“儿子,有什么事尽管跟爸爸说。”
“别怪他们了,是我自已不小心。”周远不想把责任归咎于任何人身上。
“嗯,听你的,你没事儿就好啊。”
周远的母亲走上前来,眼中满是关切和欣慰。
周远突然想起什么,焦急地问道:“我手机呢?”
“在我这里”,周远妈妈赶紧将手机递给他。
周远接过手机,迅速打开聊天软件,找到蓝齐风的对话框,点击语音输入。“我没事儿了,明天与你们汇合。”
片刻后,蓝齐风的回复传来,只有短短的四个字:“车里等你。”
然而,一旁的张德勒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快步走到周远的床边,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儿子……不能去了,你可不能再出事儿啊,爸爸妈妈老了,经不起折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心疼。
“不行,小米的仇还未报……”周远的声音哽咽起来,提到小米这个名字,他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为人父母者,最能理解自已孩子内心的想法。他们知道,如果不让周远去解决这件事情,他可能永远无法释怀。
张德勒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这孩子随我,还是个情种。去可以,但是要让他们跟着保护你。”他伸手指了指外面的黑衣人。
“暗中”周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不行,必须贴身跟随。”张德勒大手一挥,否决了。
“必须暗中”
父子俩谁都不让谁,僵持了很久,最终张德勒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