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京佑配合的低头蹭了蹭她的脑袋,声音温柔“不会,是动力。”

池青眠就算知道会打扰到他也不松手,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这般闹他的。

听到这话的人还是嘿嘿笑着。

玩了会装模作样的叹气,“哥哥这个家庭煮夫太称职了该怎么办?”

他每天好像除了去上班其他的事都是围着她转,好吃的好喝的都快给池青眠伺候成祖宗了。

“眠眠嫌弃哥哥只会做饭了是吗,哥哥一定多学学不让宝宝腻了。”

听听这幽怨的小语气,多可怜。

“你在胡说什么呀哥哥,我的意思是你做的太好吃了,我不仅脸圆了一圈连小肚子上的肥肉都厚了一圈,我快被养成猪了。”

她都怕把自已吃成猪仔。

祁京佑把汤煲上,洗了手便把身后的小尾巴抱了起来,往外走。

啄了啄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每时每刻都想亲这么个宝贝。

想亲的地方都亲了个遍之后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宝宝一点儿也不胖,还得多吃点,以前那是你挑食不好好吃饭,营养要均衡不能嫌自已胖知不知道?”

嘴上说的老实,手倒是偷摸玩着她腰上的软肉。

池青眠被亲累了,埋在他身上哼唧着知道了。

“但是眠眠宝宝的运动量好像不太够。”

池青眠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些疑惑的抬头,“运动?可是我不喜欢跑步也不喜欢锻炼。”

她只是个不爱运动的人,虽然不好但是享受。

祁京佑被她看的心痒痒,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有便捷的方法要不要试试宝宝?”

便捷的运动?还有这种运动吗?

池青眠循着本能问是什么。

祁京佑把身上的人往上颠了颠,凑近了好亲,吻完之后才凑近她的耳边。

池青眠以为他要咬自已的耳朵,下意识心里颤了颤。

说话的气息洒在粉色的耳廓,“多来几次或者在上面。”

“宝宝可以交替的练,毕竟啊我怕眠眠会累。”

听明白他说了什么的人瞬间的红遍布满脸,什么便捷的运动,她就知道他才没安什么好心思。

手上捶了捶他的身体,“祁京佑,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能不能别这么……变态。”

祁京佑对于逗她脸红这件事还挺有成就感,丝毫没觉得自已的行为哪变态了,“每天都在想我的宝贝小棉花。”

“出门就想,每时每刻恨不得和眠眠待在一起……”

蛊惑人心的话还在继续,越来越近的距离和逐渐烫起来的温度让池青眠快要招架不住,撑着理智从他身上逃走。

“我饿了哥哥,你自已在这儿幻想吧。”

说完就跑,临走之前还意有所指的低头瞥了一眼他的某个地方。

祁京佑担心她弄厨房那些东西会烫到自已,无奈的笑了笑才起身走进厨房。

饿到宝贝可不划算。

当天晚上,池青眠便被动的进行了便捷的运动,躺在床上的人欲哭无泪。

她就不该好奇祁京佑的话嘛,这男人成天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

都是废料。

睡着之前实在忍不住伸脚踩了踩某个变态欺负自已的地方。

祁京佑好笑的看着闭上眼睛已经睡着的人,软媚白皙的脚踩了他和煽风点火有什么区别,只是今天有些过分要是趁现在欺负她明早估计不好哄。

最终思考完利弊得失的男人只好无奈的重新走进浴室,刚安静的浴室重新恢复水流,空气里还弥散着两人刚才荒唐的气味。

倒是为祁京佑解决麻烦提供了速度。

重新回床把酣睡的人抱进自已怀里,那个碍眼的抱枕则是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边。

~

翌日一大早祁京佑做完早餐留下字条便出门了,因为要准备结婚的事宜所以比以前早了许多,他想赶在寒冬来临之前娶她回家。

他的小棉花怕冷。

安排完结婚场地的事宜之后又回了公司,只是出乎意料的来了一个人。

纪淮说出祁远山想要见他的时候祁京佑明显一愣。

祁远山,祁京佑的二叔。

“他说他是来给您送新婚祝福的祁总。”

纪淮看着祁京佑陷入了沉默,面上思绪不明看不出喜怒,思量很久之后才开口,“让他到会客室吧纪淮。”

纪淮说了是才出门,祁总回来这么些年,纪淮还是第一次见祁远山。

毕竟是祁氏的管理者,领导者的气势一眼便能看出来,和现在的祁嵩故有些相像。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沉默。

“长大了啊京佑,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二叔相信你爸妈在天有灵肯定会安心的。”

祁远山面上满是欣慰,看着倒像是真心为祁京佑高兴的样子。

祁京佑不领情的冷漠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祝福收到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也该走了。”

祁远山对他不拿自已当长辈,不喊自已二叔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波澜。

不受影响自顾自的说着,

“你爷爷啊经常在家里念叨着你,要是有空啊你们夫妻可得经常回家看看,这些是二叔备着给你的新婚礼物,你爸妈不在了我这个长辈当然会替他们照顾好你。”

会客室的确堆满了祁远山擅自让人带来的礼物,祁京佑的视线都没往那些东西上看。

祁京佑面上泛起冷笑,周身被寒意笼罩,“长辈?你也太把自已放在眼里了,这么拐弯抹角的倒不像你的风格了。”

他向来对那个家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态度。

祁远山脸上的笑意不减,“听人说和你成婚的是池家那个孩子是吧,你们两人青梅竹马的倒也还般配……”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京佑打断,“她怎么样轮不到你议论,但你听好了祁远山,你要是敢抱有伤害她的心思,我一定会亲手把你在意的一切毁掉。”

许是被祁远山戳中了逆鳞,阴冷的声音带着疯狂,“包括你在意的祁之樾,你手里的权和势我会一样一样亲手当着你的面毁掉。”

狠戾和嗜血的疯狂在他俊美的脸上仿佛开出了一朵朵阴暗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