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得处理一下。”

“废话,当然得处理。”

陈芮:那你们之前怎么不处理!

“我现在手里没药。”

“没药你当什么大夫。”

陈芮:你家大夫是背着药铺走的吗?

“我捡柴火的时候看见外面有止血的草药。”

“有药你不早说。”

陈芮:这是谁养大的,脑子里卡了根杠吧。

“我要出去采药。”

两名女子又对视了一眼,另一名女子点了点头。

暗器女子押着陈芮出去采药了,另一名在那里守着。

“快点的别磨叽。”

“这天太黑,什么也看不清啊。”

“真是废物,不知道拿个火把吗?”

陈芮:说的好像你拿了一样。

“那我们回去拿火把。”

“走。”

两人又一路返回去拿火把,来来回回的动静惊动了陈父与易希欢两人。

“陈姐儿,发生什么事了。”

“师娘放心,就是给这位病人看个病。我出去采点药,没事的。”

陈父与易希欢两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等着,不给她添乱就好。

取了火把这次采药快多了,不仅能看见了,陈芮也担心陈父与易希欢。

“师娘你拿出一个碗跟擀面杖来。”

为了这次出门,她们锅碗瓢盆的都带上了。

陈父利落的拿出一个碗,陈芮把药都放进去,然后把需要的部分摘出来,又用擀面杖碾碎。

之后抓起一把糊在了那名女子的伤口处,这出门在外的将就一下吧。

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把伤口跟草药裹住,再摊开针灸包,在穴位上一根根扎下。

两名女子紧紧盯着,生怕下一秒自家大姐就不在了。

扎完最后一针,陈芮在针尾上轻轻一弹,其他针也跟着晃动起来。

两名女子又对视了一眼,这名女子不简单啊。

接着就是欣喜,她们大姐又救了!

“噗。”

被褥上的女子一侧头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乌黑的鲜血粘在了被褥上,陈芮表示嫌弃。

她再也不想盖这个被褥了!

“大姐,你怎么样了。”

这位大姐看了一眼多出来的陈芮,想来就是她救了自已,又看了两位姐妹一眼。

“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人还管点用。”

大姐看向另一名女子,“你多约束着些。”

“我知道了。”

这还没说两句,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这针还得在等一个时辰才能取下来。”

两名女子不吭声,陈芮当她们听见了。

“一个时辰后叫我。”

“你去哪里?”

陈芮:我能去哪里?你告诉我我能去哪里?

“我去睡觉。”

那名女子放人,陈芮顺利地接着补觉了。

“师娘师妹,这天还早,我们接着睡吧。”

“可以睡吗?”

“放心,她们给咱守着夜,睡吧。”

一名上了岁数的老人,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经过一天的疲惫,如今又受到惊吓,很快睡过去。

而可怜的陈芮,因为把被褥让了出去,成为了和衣而眠的其中一员。

“你也去睡。”

“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去睡。”

“行吧。”

陈芮的旁边又多了一个人。

一个时辰过去,守着的那名女子把陈芮叫醒,陈芮拔了银针,又窝回去睡觉了。

陈芮起身时那名暗器女子也醒了过来。

“我守夜吧,你去睡一会儿。”

这次那名女子没有拒绝,陈芮又喜提新睡友。

地平线上亮起一丝白光,刺在了破庙中众人的脸上。

几人从睡梦中醒来,陈芮招呼着陈父与易希欢收拾东西走人。

一把剑横在了陈芮的脖子上,“你不能走。”

“我们为什么不能走。”

“我们大姐安全了你才能走。”

“你大姐一时半会好不了,你给她找个别人大夫也能看。”

“别的大夫治不好。”

“我都能治别的大夫怎么就治不好。”

那名女子不说话,就是不让陈芮走。

这治个病咋还被赖上了,自已还没追着她们要银子呢!

“我不白给人看病。”

“多少钱你提。”

“要多少给多少?”

“尽管提。”

“一万两,不二价。”

“可以。”

“你们住哪,等我回来了再给她治。”

“你跟我们走。”

“跟你们往哪走。”

“进京。”

还有这好事,有钱赚还附带三个保镖。

“行,走吧。”

陈芮现在答应的利落,那女子现在又不放心了,搭在陈芮脖子上的剑又靠近几分。

“你有何图谋?”

“我们也要去京城,把你们当保镖算不算图谋!”

陈芮真是气急了,一个心眼子多一个缺心眼,没一个讨人喜的!

那名女子收回剑,另一名女子满脸疑惑。

“大姐头说带她们走了?”

“说了。”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用眼神说的。”

“那我怎么不知道。”

“你笨。”

暗器女子气急败坏,“你才笨,就仗着你们聪明孤立我。”

“这次出来不是带着你。”

“算你们识趣。”

陈芮她们收拾好东西都搬上驴车,陈父小声问,“陈姐,她们靠谱吗?”

“爹爹放心,她们还指着我给那人疗伤呢,暂时还不会伤害我们。”

“那她们用不上我们了怎么办?”易希欢担心道。

陈芮:怎么办?凉拌吧!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个大姐还昏迷着,两名女子将她架起来,陈芮看到问。

“你们怎么走。”

三名女子一路都是轻功飞过来的,要不是大姐身体不适,估计昨晚还在飞。

如今大姐这情况轻功是用不成了,看了看陈芮她们的驴车。

陈芮就知道,驴兄,你又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