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危险的男人:“我不是坏人”
夏时音高考后顺利升入的这所私立贵族学院,集结了全国各地财阀家族的倒霉孩子。
具备入学资格的学生非富即贵。
只有两个例外,就是具有女主光环的王芊羽和成绩优异作为贫困生特批入学的高煜。
夏时音想起来了,王芊羽能够进入这所学校的原因并不简单——
王芊羽偷她人生的时候,夏家曾与学院内的顾、温、秦、厉四家交好。
四个熊孩子在屁眼都没长开的时候就对王芊羽一见钟情,成了舔狗,也是他们把女主弄进的学校。
这四大家族在学院内的地位不亚于玛丽苏小说里的校园F4,他们也是王芊羽在校园内的舔狗主力军!
呵呵,夏时音酣畅淋漓的校园生活就是因为他们被迫添砖加瓦……
“夏时音!”
为首的男生是最舔的那个顾逸凡,顾逸凡像是眼底里进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你给我站住!!”
夏时音头也不回。
顾逸凡大步流星走到夏时音面前,挡住她面前的路,“你昨天为什么要为难芊羽?”
“有病治病,别在我这刷存在感。”
“你——”顾逸凡双手握拳,“你真是不可理喻!”
“逸凡哥哥,时音她肯定不是故意的,”王芊羽楚楚可怜地站在顾逸凡身后,“你千万不要责怪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顾逸凡一听更来劲,他本来就心疼王芊羽被赶回王家,“芊羽,你就是太温柔了!才会被夏时音一而再再而三地骑在头上!”
夏时音看了眼时间,快迟到了。
“我说,你们还有什么话,要放快点放,我最多只能给你们三分钟。”
夏时音满脸慈爱地看向顾逸凡,“你知道你很像一个动物吗?”
顾逸凡愣了愣,“什么?”
“它从来不会叫,只会跪在地上舔主人的脚底板,可惜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它以为自已是king,结果是扑克牌的大小鬼。”
【噫,这小癫公还真被王芊羽训成条狗,把自已家给害惨了,家毁人亡不说,顾家人全被他送局子里,自已居然甘愿做女主的狗。】
夏时音面露鄙夷:【天天吐着舌头求王芊羽怜爱,最后被男女主一起弄死,扔到海里喂鳄鱼。】
顾逸凡:“???”
他的大脑抽风了吗???
怎么好像听到了夏时音的声音?
顾逸凡看着依偎在身后乖巧可人的王芊羽,心里想着怎么可能呢?
王芊羽可是他接触过的最善良的女孩!
当年他被卖进山里掉到粪坑昏睡不醒,还是王芊羽无微不至地陪在他身边……
他记得她一个富家千金小小年纪不仅会挑大粪还能骑猪爬树,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生命力的女孩子。
她说她姓夏,于是顾逸凡便从那之后有意地带着顾家和夏家交往。
后来真相揭露,夏芊羽改回原名王芊羽,他更是心疼不已,时不时地就会接济王妈一家。
【嗯~让我猜猜,接下来王芊羽会闪现到我身边,趁着顾逸凡和其他人没注意表演平地摔,而我刚好就在她的旁边,她会把锅扣到我头上~】
夏时音默默地打开手机录像。
顾逸凡心想,这怎么可能?
结果下一秒,原本还在他身后的女人真就凑到夏时音跟前。
顾逸凡莫名其妙地被人踹了一脚背向夏时音……
紧接着,王芊羽摔到了地上。
他心下重重一沉。
“时音,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你欺负我可以,但你千万不要伤害其他人好不好?”
王芊羽眼角噙着泪,眼泪要掉不掉。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就是啊,夏时音什么都有,她已经抢走王芊羽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王芊羽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为什么老要抓着人家不放啊?”
“我听说,夏家不是没了吗?夏时音她现在能进学院,是被人包养的……”
王芊羽眼见风向偏向了自已,在无人能够看到的视角勾起一个弧度。
人都是趋炎附势的生物,在强权面前,本能地就会趋向更强大的一方。
学院里的少爷小姐们也是如此。
在他们看来,夏家倒台之后,夏时音称其量就是绣花枕头。
虽然不清楚昨天那五个男人是什么来头,唯一能叫出口的只有一个墨逸行,但一个娱乐圈破演戏的而已,和顾家相比不足为惧。
王芊羽心下微松,却见一只葱白纤细的手伸到面前。
夏时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你说的哦,我可以欺负你~”
“啪啪啪啪啪!”
下一秒,王芊羽的两颊呈现轴对称,各挨了两下大嘴巴子!
夏时音丝毫没手软,王芊羽被扇得眼冒金星,不仅肿得像猪头,嘴角还流出血来。
“呜呜呜呜呜你……”
“你什么你,你个猪头。”
夏时音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各位,你们刚才的言论我全都录屏了,说我包养的——”
“小心我告你们诽谤。”
顾逸凡脑子里很乱,总觉得有根筋不对,大脑像化粪池突然爆了一样噗呲噗呲地炸开。
他下意识将地上的王芊羽扶起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去找夏时音的麻烦。
他没有注意到,王芊羽盯着他的脸,竟有些错愕……
【与男配顾逸凡升温剧情解锁失败,完成度50%,未能觉醒人物意识。】
夏时音再一次听见那个奇奇怪怪的声音。
她看了下时间。
糟糕!迟到了!
都怪那两个猪头!!
夏时音摆出百米冲刺的姿势正要冲向教学楼,她气喘吁吁经过一楼地下室。
里头黑漆漆的,还有股发霉的味道。
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夏时音拽了进去!!
夏时音闻到一股淡淡的血味,混在浑浊的空气里,她迅速摸到手里的辣椒水要对那人一阵猛喷!
“别动。”
对方却预判到夏时音的动作,粗粝的指腹钳住夏时音腕骨,低沉的嗓音落在少女耳畔:“嘘。”
“我不是坏人,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男人的音调沉而冷,仿佛沾满罂粟的陷阱诱人沉沦,“小姐,你身上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