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一顿时懵了。

虽说自已不信佛,但是也不至于去灭佛啊!

另外假如自已是灭佛之人,那眼前这个素袍姑娘不就是我的敌人了?

思绪及此,太一正要开口辩解,白玉却用爪子将太一扒到一边,开口说道。

“小丫头,你这因果之术练的不错嘛。”

“既然你这么能算,那来给我算算吧。”

素袍女子看着眼前的“大白狗”,放下手中的签文说道。

“麒麟出,圣人现。”

“你与圣人有因果,我无法解你的签。”

“哟!”

“小丫头眼光还不错嘛,既然你不能算本大爷,那就给他们两个算算吧。”

话音落下,白玉用爪子指向一旁的陈十八和钱灵宝。

闻言,素袍女子看了一眼两人,说道。

“这两人的因果同样不可算,我之所以能算这位施主的因果,那是因为我与他命中有缘。”

“今日相遇是缘起,他日分别是缘灭,因果便在其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说完,素袍女子顿了顿又说道。

“天色已晚,我暂且安排几位施主住下,有事明日再说吧。”

话音落下,素袍女子转身离去,只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三人一狗。

眼前的情况,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

深夜,禅房中。

“这凌云寺为何怪怪的呀!”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了吗?”

白天的情况白玉还历历在目,让它无比焦急。

想要在这凌云寺带走降魔杵和七彩造化金莲,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出其不意。

一旦凌云寺有了防备,凭借自已这边的实力,根本无法强行带走降魔杵和七彩造化金莲。

太一看着焦急的白玉,笑了笑淡然道。

“白玉前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倘若我们能带走降魔杵和七彩造化金莲,那就说明我们与此物有缘。”

“倘若带不走,那也只能说我们与此物无缘了。”

“与其抢夺宝物与凌云寺结仇,还不如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看看这里的风景也是不错的。”

白玉听闻太一的一番话,翻了个白眼说道。

“少在这里给我讲大道理,我能不懂吗,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架不住它解渴呀!”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试一试,否则我死都不甘心。”

话音落下,白玉对着陈十八头上的吐宝鼠招了招爪。

吐宝鼠立马跳到白玉背上。

很明显了,狗胆包天的白玉准备带着吐宝鼠半夜偷宝了。

“叽!”

白玉刚刚将房门打开,吐宝鼠的尖叫声便传了出来,随后立马躲进白玉的毛发里。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众人也纷纷警惕起来。

因为门外赫然站着白天那个素袍女子。

面对此时此刻的情况,饶是见多识广的白玉也是一阵心虚起来。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但是耐不住白玉正准备做贼就碰到了主人,这种事情无论放在谁身上都心虚。

素袍女子却是一脸平淡,并未理会房间众人的反应,关上房门,径直朝着太一走去。

此时一男一女的对视,也让房间内的气氛安静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沉默良久,素袍女子开口了。

“七彩造化金莲的莲子我取了五颗,莲藕取了七节。”

“这已经是七彩造化金莲的最大采摘程度了。”

“大殿中的降魔杵我也取来了,我们现在需要赶快离开凌云寺。”

“因为最多不出半日,凌云寺中的长老就会发现宝物失窃。”

话音落下,素袍女子右手一挥,好些宝物就出现在桌上。

众人:“???”

这又是玩哪一出?

白玉:(☆_☆)

小姑娘有前途。

太一看着眼前的宝物,有些不知所措说道。

“姑娘,这不行,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

“呸呸呸!”

“什么误会,没有误会!”

白玉直接将太一的话打断,随后将桌上的宝物全部收走,随后爪子不停变换。

“轰!”

一座玉台出现在房间里。

“有什么话,等离开这里再说也不迟,走你!”

白玉用神力将众人拉到玉台中央,两只爪子快速飞舞着。

很快,玉台发动,众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白玉的整套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已经轻车熟路了一般。

……

三千里开外。

“嗯!”

“这个距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以本大爷的阵法造诣和修为,那些个光头绝对追不上来。”

等到确定完全的安全以后,白玉将宝物拿出来,准备开始和吐宝鼠分赃。

陈十八等人都看着这些宝物,而太一却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宝物,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素袍女子说道。

“姑娘,你这么做,凌云寺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素袍女子说道。

“我知道,所以从现在起我便不再是佛门中人。”

“他日你若负我,纵使是堕入十八层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啊?!”

太一听着素袍女子的话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同样,在一旁的众人也是一脸问号。

太一:“……”

你别吓我啊!

虽说我是金乌族的少主,有几分风流倜傥,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快爱上我吧?

众人:“……”

说实话,眼前的情况实在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然而素袍女子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而是说道。

“我去换件衣服,有什么事以后慢慢说。”

说完,素袍女子径直的走向了旁边的小树林。

“咕噜!”

太一努力的咽下一口唾沫,嘴角抽搐道。

“白玉前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白玉闻言,摊摊爪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况且不是有句话这么讲嘛。”

“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她是人,我是兽。”

“你要是指望我能知道答案,就相当于指望陈十八能明白一只母猫在想什么。”

太一:“……”

说的好有道理。

陈十八:“……”

为什么要拿我举例。

……

很快,素袍女子换好衣服出来了。

原先的素袍变成了一袭大红长裙,让原本宁静素雅的她又添了几分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