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四章

“快撤退啊！暮光!”

末影眼又再次催促我们撤退，让对方干部就这样逃跑了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我也知道，留在这里也有死路一条，更何况这里总共有几十匹小马，当中也有苹果鲁萨的居民，我们不能在这里鲁莽。

“撤退，大家快掉撤退到苹果鲁萨去，快……”

我一边大喊，一边指挥着大家撤退，突然间我发现云宝悬停在空中，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怪物方向。

“云宝你在干什么，快点撤退啊！”

云宝一言不发，突然间，她向着怪物那边冲过去。我一看，急死了，云宝她到底在干什么？由于云宝的行动太突然，我来不及拦住她，我只有向着她大声问：“云宝，你到底在干什么？！”

云宝头也不回地说：“趁这个机会，我替你把月影带回来。”云宝说着，向着月影方向飞过去。

将月影带回来……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有点想期待云宝的行为。但这个想法只存在了好几秒，不管再怎样，那边可是怪物数量估计超过一千只，就算云宝再敏捷，带着月影也不可能逃离，更何况……

月影还是被控制住的！

要是月影他反抗，云宝就更危险了。

云宝先是凭借她的敏捷和速度，在怪物中穿梭，在怪物制造混乱。同时由于也能造成对方怕误伤也不敢使用远程魔法攻击。在制造出足够的混乱之后，云宝一下子就飞到了月影身后，然后将她抱住。但就在这个时候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发生了，云宝刚一抱住，竟然就被月影一下子摔出去了。月影他居然有本事将云宝摔出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是云宝同样没有预料到这件事，被摔出去之后，无法在空中取回平衡，就这样摔在一只长满刺的怪物身上。

那是一种剧毒的怪物，怪物被这种怪物刺伤，那就意味着……

我内心一阵惊恐！不行，我一定要救出云宝。我马上向怪物方向跑过去，还没跑出两步，我突然间觉得脖子受了重重的一击，之后我就慢慢失去意识……

啊！这是！

脖子上依旧残留着我一疼痛，还有头……

我慢慢地睁开眼。

“暮光，你醒了啊”苹果杰克一如既往那样平静。

我坐了起来，周围的环境怎么好像有些……

我问苹果杰克：“我们在哪里？”

苹果杰克一听我这话，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说：“我们现在在苹果鲁萨，最后的防线里。”

最后的防线？啊！我想起来了！当时一千多只怪物正在逼近逼近苹果鲁萨，现在情况到底。我马上跑了房间。只见周围的小马们都已经在防线上做了迎击准备。我马上传送到岗哨那里查看情况，只见我们已经被上千只怪物重重包围了。

没有办法，只有死战了！

我正准备出击，苹果杰克也已经爬了上来，她对我说：“暮光，别着急，它们已经围了我们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进攻的迹象，所以我们目前也就在警戒，暂时不会有事。再说，要让这么多怪物各种各样的怪物战斗也需要提前花不少时间调度好，我们会有小马留意的。所以不用太担心，至少目前没有做决一死战的必要。”

听到苹果杰克这么一说，我才安心一点，我再次观察了周围的怪物，果然都只是在苹果鲁萨周围游荡，并没有进攻的意图。

可是我们这样被包围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的啊。苹果杰克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就对我说：“末影眼在叫我们撤退之前，就已经让跟随我们一起的皇家守卫回去找银甲闪闪找援军了。如无意外，后天援军就能赶到。”

“也就是说，我们要坚持到后天吗？”我问。

苹果杰克点点头，说是。

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随便刺激它们的好。遇到事情能这么作出快反应，末影眼果然经验丰富。

当我想起末影眼来叫我的时候，我也想起了云宝冲入敌阵的事。

云宝怎么了？！我十分担心。

“云宝……云宝怎么了。”

苹果杰克没有说话，但她那悲伤的神情就可以说明一切。

我们并没有救出云宝。

我再次看着那一层又一层的怪物，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云宝。

“你想要回云宝吗？”

一个声音突然间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

是心灵传音，而使用这个魔法的是余晖烁烁……

她知道我在这里。

“想要回云宝的话，你就自已一个出来吧，就是你现在看着的那条路。”

她要还回云宝？这当中是不是有诈？

可是以他们现在的怪物数量，要强攻也不是我们能守得住的，她根本没这个必要。

于是我马上传送到外面，大叫：“余晖烁烁，我已经出来了，你不是说要把云宝还回来吗？”

我话刚说完，眼前光芒一闪，余晖烁烁果然就背着云宝出现在我面前，她将云宝和一个药瓶子交给我，然后说：“这是解毒药。”说完之后，转身就想走。

“等等，余晖烁烁。”我下意识地叫住她，然而我这个时候并没有想到要说什么，当我看到余晖真的停下来之后，我就对她说，“把月影也还回来！”

余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魔法，而是使用了魔法“心灵传音”对我说：“月影我再借一会，只要我目的达到之后，我就会还给你的。”

我知道，余晖没有在骗我，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忍不住追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也曾经是塞拉斯蒂亚公主的学生，我相信你的本性也是一匹好小马？为什么你要率领这些怪物攻击小马的村庄？你真不认为你会这么做。”

余晖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才对我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月影的主意，你自已理解吧，就这样。”余晖说完，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月影的主意？！余晖的意思是，月影带这些怪物来攻击？这……我一时间脑海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暮光，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回来？云宝需要治疗啊！”

苹果杰克的这番话让我从混乱中醒过来。没错，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马上传送回去，和苹果杰克一起，将云宝带去了临时医护室。

“医生，这个瓶子里的真是解毒药吗？”我很着急地问。

医护小马检查了一下云宝的情况，又看看余晖给我的药，然后说：“这确实是毒刺的解药，但是，只有一半。”

“只有一半？”

“没错，毒刺造成的中毒会有两种症状，一种是致死的，而另外一种则会造成麻痹，需要两种解药才能完全治愈。这种解毒药是可以消除致命性的毒素，患者在消除毒性之后能保住姓名并且会醒过来，但依旧无法动弹。”

至少云宝会没事，这个时候瑞瑞、萍琪和小蝶也来到了医护室，问明了情况之后，就决定留下来照顾云宝，好让我们安心能到外面指挥战斗。我点点头，就与苹果杰克一起去找末影眼和布雷本，商议好换班与休息的安排，务求随时都能战斗，以及尽全力协防到后天。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在守了后半夜之后，我正想歇一歇，突然间看到小蝶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暮光，告诉你个好消息，云宝她醒了。”

云宝醒了？这真是太好了。我非常之高兴，云宝真的没事了，看来余晖她真的不是一匹坏小马，可是为什么她要带这些怪物来围攻苹果鲁萨呢？

我察觉到，小蝶的神情还有些异常，好像有些话不太愿意说。是不是还有些什么不好的事？于是我就有些紧张地问小蝶：“小蝶，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个……”小蝶终于开口了，“云宝说有事要急着要找你，但我看到你好像有些疲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不过云宝一醒过来就要找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笑着安抚小蝶说：“没关系，我们一起去吧。”于是我就会和小蝶一起来到了医护室，我一进门，只见苹果杰克，瑞瑞，萍琪还有末影眼都在里面。

云宝一见到，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她身上的麻痹毒性还没解决，身体一动，就咬着牙，视乎在忍着痛楚？总之她就是没能爬起来。

“对不起，暮光，让你担心了。我本来只是想帮你将月影带回来，虽然我想着月影也有可能被控制而反抗，但我真的没想到月影居然一下将我摔出去，搞成这样样子，让你见笑了。”云宝说到这里，不像往常那样总不认输，反而是尴尬一笑。

说实在，我也没有想到月影能把云宝摔出去，我也就这么对云宝说。但另我没想到的是，我这话说出去之后，小蝶却说：“月影把云宝摔去的事，我不觉得奇怪。”

我们一听，全部小马都将暮光聚集到小蝶身上，小蝶受到如此瞩目，一时间心慌了。不过我们之间始终是好朋友，小蝶只是慌张了一会，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就说：“因为我经常看到末影眼先上突然从背后抱住月影先生，然后被月影先生摔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们都恍然大悟，是因为末影眼的行为锻炼了月影吗？末影眼摸摸头，哈哈大笑。

“哦，对了，暮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云宝突然间又激动起来，身体一动，有触动了痛处——应该是痹痛吧，不过我也没中过这种毒。我连忙让云宝不要太激动，但云宝还是不听，她继续说：“在我被摔出去后，中毒昏迷之前，我听到了月影对余晖的称呼。”

月影对余晖的称呼又怎样了？我本来不认为会什么重大的事情，但当云宝说出来之后，我们所有小马都震惊了！

云宝很努力地挣扎着说：“月影他……称呼余晖做……‘暮光公主’。”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宝她已经是尽力说了出来，她暂时也无法再回应我们。这么一来，我们就产生了许多疑问：为什么她会叫余晖做“暮光公主”？就算是月影他因为魔法而将余晖当成是我，那为什么还会是“暮光公主”？我早就不是公主了。

而且，还是在他的努力之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记忆修改。”

末影眼冷不妨说出了这句话，我们又一次都将暮光集中到末影眼身上，只见他从沉思中抬起头来说：“其实我之前也一直收集了关于他们控制小马的能力的情况，我听到了许多关于他们的传闻。但根据目前的情报，如果月影的性格没有变的话，那么他们用在应该月影身上的应该就是‘记忆修改’。一方面通过记忆修改将你跟余晖印象交换过来，而另外一方面则抹去了‘背叛之翼’里部分或者所有你们之间的回忆，据我所知道，目前的情况最可能就是这样。”

“那么这法术可以破解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不知道。”末影眼回答说，“具体的情报还太少，不足以做判断。不过，比起说能不能破解这个法术，我更关心的是月影的性格有没有受到影响。记忆失去了，一切还能重新来过。但如果性格改变了，那么……”

末影眼没有把话说完，但我也明白末影眼的意思。如果月影的性格被改变了，就算他的记忆还在，他也不再是我们认识的小马了。

“这个……你们放心！”云宝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又挣扎着说，“月影他将我摔到怪物上的时候，他是显得非常慌张，所以他的性格应该没改变。”

“这就好！”末影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我不一样，虽然说月影他的性格没被修改，但是现在他把余晖当成作我，那他很可能不再认识我。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我们过去的经历都像不曾发生过一样，想到这种情况。顿时心理觉得有一丝丝悲伤。

“我觉得奇怪，月影的性格既然没变，那为什么他会指挥这些怪物包围我们？”瑞瑞好奇地问。

“不要忘记月影的出身，”末影眼再次提醒大家月影的来历，“虽然说他应该不会使用怪兽伤害无辜小马，所以他不会利用怪物攻击这里，也不会围攻赶来的皇家卫兵。但这也不代表他不会利用怪物，或者说他很乐意利用怪物。他带领这些怪物一定是有他的目的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当前目标很有可能就是把我们围在这里。”

“但是很奇怪，”苹果杰克，“月影他的洞察力不是很强的吗？就算是他的记忆暮光的形象被更改，但是两者之间的不同他还是能察觉到的吧。”

“你这个假设月影的记忆中的暮光只是单纯地被替换……不过这也很有可能，他们似乎需要月影的谋略，应该不会轻易修改其他的记忆。但是，如果真是这样而月影依旧没有察觉的话。”末影眼说到这里，看着我说，“那么，余晖烁烁她身上有跟暮光你相近乃至一样的东西。”

相近乃至一样？也就是说在某种场合之下，我也会跟余晖一样吗？不！不应该是这个方向去想。我和余晖都是塞拉斯蒂亚公主的学生，而且我相信，塞拉斯蒂亚公主不会看错的。

在聊了一番之后，我们不再打扰云宝休息，就告辞离开了医护室。本来我想直接去休息，但看到末影眼一言不发地走进武器库，我有些觉得奇怪，我记得末影眼一直都对战斗有抗拒，他到武器库里干嘛？于是我也就跟着他也走进了武器库，只见末影眼拿起了一把弩，看了又看，似乎不太满意，放下了之后又换一把观赏一番，直到找到一把稍微满意的弩之后，就开始调试，似乎十分熟悉。

“你对弩很了解吗？”

我这一问，末影眼吓了一跳，我在这里这么久他居然没有发觉，看来他是一直在想什么。

末影眼见是我来了，马上如同往常一样哈哈大笑很热情地和我说话，但是他眉语间依旧无法掩盖那悲伤的神色。末影眼似乎知道我察觉了些什么，也收起了笑容，他说：“我不敢说自已对弩很熟悉，只是有一些了解罢了。”

说完，末影眼瞬间就装上弩箭，几乎不用瞄准就把弩箭射出去。弩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中几十米外箭靶的靶心。

这太领我吃惊了，这个箭术水平就算是精锐的弩手也未必有能达到啊！我不由得惊叹到：“你的弩术真实厉害！”可是又一想，末影眼刚刚选弩的时候也是很认真，他应该是很懂弩才对，为什么要这么谦虚呢？于是我就问，“从你刚才选弩的情况可以看得出你对弩也理解。但你为什么不认。”

末影眼哈哈一笑，他对我说：“暮光，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在很久以前，我的一个朋友……应该不算是朋友，只是说是同事，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太好。他是用弓的，弓术也不比我差。他一直向我吹嘘着自已藏了多少好弓。一天，他拿着一把弓说多好多好，突然间有一名制弓匠，他一看那把弓，就说这把弓是劣质。我不懂弓，所以不记得当时那名弓匠说了些什么，反正大意就是这把弓在制作上出了些问题，导致受力不均，射箭容易产生偏离一类的。反正他当时面色就大变，在那之后，他就不再在我面前说他懂弓了。有了他这个例子，我也不敢说自已多懂弩。”

如来如此，知识无止境，轻易认为自已懂得全部，那就是容易让自已的视野受阻，所以末影眼才这么谦虚啊。

末影眼说完，收起了弩箭，说：“其实我确实很不想战斗，因为这会让我想起一些极不愿意想起的事。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现在可能必须出马不可了。暮光，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今晚出发。”

“今晚出发，去哪里？”我听了非常惊讶。

末影眼微微一笑，问我：“你不是想帮云宝取解药的吗？我就不相信你们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宝受折磨。”

啊！我是有这个想法。医生说，其实苹果鲁萨的医院是有这种解药，但是现在的医院已经在怪物区了。

“那我跟苹果杰克她们说一声？”

“不必了，潜入的话，规模越少越好，就我和你就可以了。”末影眼摇了摇头，之后就微笑着说，“虽然说不能完全放松，但是我想月影不会发动袭击的，你守了大半个晚上，好好休息吧。今晚我们出发，相信我，我会协助你取得解药的。”

我接受了末影眼的建议。当天晚上，末影眼给了我一件披风，然后对着我说：“不要轻易使用传送，小心被对方发现。”说完，他就放下绳索，很敏捷地滑落都地面。尽管末影眼他就在我的眼前，我都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几乎就完全隐藏在这夜色当中，真是厉害。我也顺着绳子滑下去，穿着这件披风很不自然，而且在着地的时候也听到了比较明显的马蹄声，跟末影眼他完全毫无声息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我甚至都怀疑自已会不会拖累末影眼。

当我从站稳的时候，末影眼示意我跟他走。看情形，在我下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观察好了周围的情况。我跟着末影眼的指示，在房屋间穿梭，时停时走，向着医院方向出发。当我面快接近医院的时候，末影眼却突然间又不走了。

“怎么了？”我看到末影眼神色很严肃地看着前面，忍不住轻声问。

“这边不能走了。”末影眼退了回来说，“这些怪物鼻子很灵，我们不能从这边走了。”

“可是这边不就是入口了吗？我们没有别的路可啊。”

末影眼抬起头，看看周围的建筑情况之后说：“我们从上面走吧。”说完，末影眼从身上拿出了绳钩，一边看着周围天上飞行怪物的行动，趁着空隙一把扔到屋顶，然后迅速地爬上去。在确保上面安全之后，他就向我示意，我也爬了上去。

我们在屋顶上匍匐前进，末影眼在我前面，我着他的这身打扮以及他背在身后的弩，我忽然有种感觉，迅速地爬到他的身边问：“我总有种感觉，你的这身打扮，有点不像是做盗贼的，反而像……怎么说呢，有些像刺客。”

末影眼没有回答，他神色异常凝重，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我想，我是不是不该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

“失礼了！”

末影眼突然间说了一句话，我来不及反应，末影眼突然间抱住我的腰部，一下站起来就从屋顶上跳下去。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末影眼这一跳跳得非常之远，而且很准，我们俩就这样从医院开着的窗户，飞进了医院里面。

这一切发生都很突然，虽然已经进到医院，我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但是，我也没时间多想了。刚才这一跳多少都有些声响，如果不尽快找到解麻药，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

我们迅速来到储存药品的仓库，还没开始寻找，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响亮的马蹄声，向着我们这个方向接近，从听声音上分析似乎还不止一匹小马。

怎么来得这么快？就在这时候，末影眼拍拍我的肩膀，待我转过头去之后，作了一个别出声的姿势，然后用蹄子向上指了指。我明白了，是要我们躲在天花板上。

不久之后，仓库的门打开了，门外走进了两匹小马。我们在天花板上，从末影眼在天花板上钻出的观察孔中看得出，进来的两匹小马不是别个，正是月影和那名干部。月影在仓库中来回走了几圈，突然间抬起头来，目光盯着我们所在的方向不放。

难道我们被发现了？不会幸亏的是，月影只是看了一会，目光就移向了别处，打起了哈欠。然后在仓库里毫无规律地乱走。

他到底在干什么，这时候末影眼示意我继续看。我很奇怪，又开始盯着看，可是月影的行为并没有多大变化，反而是那名干部开始不耐烦了，他十分不满地对月影说：“喂，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嘛，你不要睡我也要睡。”

“老子高兴。”月影不屑地回答。

月影居然自称老子，月影也会怎么说话的吗？我惊讶地将目光转向末影眼，只见他神色依旧凝重，盯着下面的情况不放。看到末影眼这么集中精神，我也只好继续观看。

跟我想的一样，月影的话果然激怒了那名干部，他大声斥责月影：“你自已要走是你自已的事，为什么要拉上我。”

“这可是你们头要你们保护我的安全的啊，我既然要在这么多怪物的地方散步，自然需要你做我的保镖的了。干部A。”

“什么干部A，我是有名字有代号的！”

“不记得了，反正不就是路马一个……不，各种影视作品中路马至少都可以露个全面，但你整天都是罩着头罩披着披风，可以说是连路马都不如，叫你干部A不愿望你吧。”

“我说了多少次，我叫阿尔法，给我好好记住。”

“反正这也不是你的真名。再说，阿尔法写出来不跟字母A差不多，叫你干部A不是很贴切吗？”

我在天花板上听到了这一番话，几乎都快要憋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月影平常正经不太喜欢开玩笑，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这类玩笑比较恶毒，月影他不会对你们说的，但他倒很经常对我说。”末影眼小声地解释说，目光还是盯着他们不放。

这个时候那个干部被月影气得话得说不出来，但月影似乎还不打算放过那名干部，他继续用那略带挑衅的语气说：“既然你们的头目要你们来保护我，就表明你们的头目需要我的智慧，别那里发牢骚，换着是你，你会像我一样给伺候你人的人做那么舒服的事吗？

那么干部终于又忍不住了：“胡说！我们领主的谋略比你厉害多了，你以为凭你的这丁点小聪明就可以跟领主相比。”

干部说完，月影马上针锋相对：“你们头目会选一个地狱魔犬被轻易干掉，甚至还是被活捉的干部来进攻苹果鲁萨，那可以看得出你们头目是多么的聪明啊！”

“你！”

“不过……”月影突然间话锋一转，“你们头目也不是那么蠢，她也知道你不行，所以明天午后总攻之前，还会有跟你一样的干部来到这里。”

明天午后总攻！等等，月影他会率领怪兽进攻苹果鲁萨，伤害这里的小马？！不，这不可能。我心里没有底，转过头去看了看末影眼，只见他的神色也变得十分凝重。这时，那名干部又开始说了：“总攻？我以为你不想伤害这里的小马，所以才是只将这里包围住。怎么，想通了吗？”

“不！我不会参与指挥，当然，暮光公主也不会，”月影口中的暮光公主自然指的的是余晖，“到时候我们会离开，指挥权交给你们。不过，我想你们就算指挥着这里近千只怪物，动用你们准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的三分之一，乃至从各地撸来的一半小马，你们都无法夷平苹果鲁萨的。”

月影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箱子里的药品，然后漫不经心地用魔法捡起一瓶药水，看了看，然后顺势放到桌子上说：“你就是那么无能。”

干部气得咬牙切齿，他冷笑一声说：“明天你就知道。”

“是吗，你不是想说等我没利用价值支护，就干掉我吗？我会等着的。”月影说完，走出了仓库，而那名干部也尾随着离开。

当我们确认月影他们离开之后，我们就从天花板上下来。他们明天要总攻苹果鲁萨，我们一定要告知其他小马，找到解麻药之后就离开。

我正想对末影眼说我们尽快找到解药，没想到末影眼一下拿起月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药水说：“我们走吧。”

“这……”

“你还不明白吗？月影早知道我们在天花板上了。”

“什么！那他刚才那番对话。”

末影眼轻轻地点点头说：“他是故意在向对方套话，好让们知道对方的情报。他说的话是真的，他在提醒我们做好准备。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我知道他应该是想我们能坚持住，他应该是打算在怪物进攻时在干些什么。”

我明白了，月影他知道我们在天花板上，故意提示出敌人进攻的时间，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帮我们找出了解药。虽然他为了我们做了这么多，但是这一切也是他的起因都是他，月影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这么做是为了暮光公主，但这么做，真的是为我吗？

我没有多想，马上就和末影眼一起离开了医院，返回据点。因为云宝需要解药，同时我们也得要面对明天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