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早晚会是我的夫人
尴尬的两人一直无话,匆匆换好衣服、吃完饭后便就寝了。
小厮们搬来一张小床放在了李居时床铺旁边。
万幸不是真让她打地铺。
铺上她舒服的被褥后便美美的睡觉了。作为一个骨子里的现代人,她不清楚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妥到什么程度?于她的名声是不是有损?但现在的她真的顾不得这些虚名了,活下去最要紧。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可怎么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重,身上也燥热起来。
李居时半夜听到清圆有些痛苦的呻吟,试着叫了她几声。可此时的清圆早已烧糊涂了,回应的只有含糊不清的两声哼哼。
“热,好热。”
少年忙去探她的额头,着实被烫到了。好像一个沙漠中濒死的人找到水源,只感觉李居时的手冰冰凉凉的好是舒服拽着不肯撒手。
“去请郎中!快!”
李居时对着外面是侍卫喊道。
他现在是又心疼又自责,少女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做的了伺候人的事。清圆的衣服早已被汗濡湿,嚷着热要脱衣服。
还没反应过来,清圆的手已经去扯衣襟了。
春光乍泄。
少年此刻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
香汗落在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让空气更加甜腻与暧昧。挺拔高耸的雪峰将露未露,隐隐可以看到那抹粉嫩的花蕾。
李居时感觉自已也燥热起来。
“将军,郎中到了。”门外侍卫禀告。
少年连忙把清圆的衣服拢好。可少女这会正难受,哪里能让他如愿。东推西拽间,他感觉虎口处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
那柔嫩的触感……
反应过来是什么,李居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万幸少女现在烧糊涂了,脑子不清醒。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费好大劲终于把衣服整理好。
“叫大夫进来吧。”
片刻,一个胡子花白佝偻着腰的老头走进来。
“夫人只是体弱着凉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大碍。老夫开两幅退烧药,早晚服下就好。”
“夫人”一词着实让李居时顿了顿,不过马上又在心中暗喜。
对,她早晚会是我的夫人。
清圆醒来时,李居时正趴在她的床边打盹。
“啊!你变态呀!”说着已用拳头去捶枕边的“坏人”。
刚刚恢复意识的少女对自已之前的“胡作非为”完全不记得。
少年睡眼惺忪得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猫,完全没把女孩的打骂当回事。
“洗漱好来前厅吃早饭。”
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坐在梳妆台上,清圆只感觉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那个李居时竟然敢无视本小姐!真是可恶至极!
或许是脸色太过难看,侍奉的丫鬟忍不住关心:“小姐可是又不舒服了?”
“又?”什么嘛,难道她看起来像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
丫鬟像是不解她惊讶的样子。
“对呀,您最晚高烧不退。将军可是急坏了,一宿没睡还亲自熬药喂您。”
啊这,好一出农夫与蛇。感情自已是误会李居时,恩将仇报了。
饭桌上,自觉理亏的清圆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要不要去道个歉呢?
可是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她可张不开这个口。
两个小人在她脑海中打来打去,随时满桌珍馐可她只感觉味同嚼蜡。
饭毕,李居时似乎要出去办事。
清圆心想可算有她表现的机会了。本着将功赎罪的态度,清圆殷勤得跑过去给李居时穿戴。
看到少女这番“谄媚”的样子。李居时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男人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硬,像一堵厚厚的城墙。虽然隔着里衣,但仍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仿佛站在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旁边,清圆不由自主的感到危险和压力感。
到了戴帽子的环节。可李居时比一般男子高大,清圆却是比一般女子还要娇小。
差距太大。清圆已经把脚踮到最高,却还是够不到。
偏偏李居时此时却没有一丝弯腰低头的意思,憋着笑饶有兴趣得看少女挣扎。
少年突然想到一句谚语。
“娇妻不过肩。”
明明只比他小几岁,女子这个年纪生育了好几个孩子也是常事。怎么她还是一副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模样。
终是重心不稳,清圆一下子扑到了李居时怀里。
奇怪,他的胸膛怎么这么有安全感。
让人忍不住贪恋,想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再多一会儿。
最后还是李居时从两人贴合之处,抽出帽子自已戴上。
望着少年的背影,如梦初醒的清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搞什么嘛!她刚刚竟然对着这个丑男犯花痴?难道她真是太久没有接触过正常男性,开始饥不择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