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乘一辆马车,但却各怀心思。

山路颠簸,她和宋易持时不时就会被颠的来个身体亲密接触。

“啊!”

少女一下子被颠进了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对不起哈。”

说着十分狼狈的想要爬出去重新坐好。

可身子刚想动,就被宋易持一把拉了回来。

“我抱着圆圆,这样就不用忍受颠簸之苦了。”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男人的双臂箍的那样牢,让她挣脱不了半分。

于是一路上,清圆就不得不和宋易持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

清圆一直透过帘子的缝隙观察着路程,她可不想车子直接停到使者府然后被拓跋真看到。

等到车子到了宋府时,清圆赶紧喊停。

“夫君,就在这里停车吧。剩下的路程也不远,我直接步行回去就好。”

清圆作势要下车,可腰间的手仍是牢牢不放。

”路程虽然不远,可是你身子弱,又怎么能受这种苦?“

清圆心想你可真是体贴人!一路上被你紧紧箍着喘不上气受的苦都比走这点路要来的大吧?

”还请夫君多体恤圆圆,若是叫有心人看到我从外男的马车中下来指不定要传什么风言风语了……清圆的名声已经很差了,实在不想再雪上加霜了。“

闻言,腰间的手终于松开。

“那圆圆你千万小心,这街中车水马龙的。我派小厮远远保护你,护送你回府才放心。”

大哥,这几步道的事至于吗?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但话已至此清圆也不好再推脱。

”嗯,夫君千万保重。但愿再见时你我夫妻二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圆圆保重。”

说完趁少女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在她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

搞什么?

今天她算是被宋易持占尽便宜了。

终于回到了拓跋府。

可拓跋真却出奇意料的不在。

清圆得出一个结论:要不然是拓跋真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要不是局势真的已经乱到了他这位西夏细作连家都着不了的地步。

一天……

两天……

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拓跋府被抄家的旨意。

抄家?

拓跋真犯了什么罪?能让景帝如此不顾西夏的颜面,对着他国使者下如此重的罪名?

而清圆此时却被一群黑衣人偷偷趁乱带走。

“你们干什么?我是使者夫人!就算使者犯了罪,她的家眷也应该正大光明被治罪,如此偷偷摸摸的将人掳走谁知道你们是哪方势力?我要见陛下!我要见公主!”

可黑衣人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用带子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等到重见光明时。

眼睛因为太久没见光而一片模糊。

过了好半天,迷雾才终于散去。

“宋易持!”

“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圆圆。”

不由分说的,她被拽进男人的怀抱。

“你告诉我,拓跋真……他不会死吧?”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

宋易持竟然对着她的屁股重重掐了一下。

“我……我胆小,不想背负上人命,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宋易持似乎真的被她骗过,害怕爱妻因此有心理负担。

“拓跋真妄图偷走公主血脉的阴谋被陛下发现,如今正被软禁在天牢。至于死?圆圆不必担心,拓跋真是西夏贵族又是独孤信的宠臣,陛下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过不了多久,消息就会传到西夏,到时候拓跋真会被他的母国赎回的。”

心里石头落地,毕竟她真的不想拓跋真死啊。

之后的日子,她又重新成为了宋夫人。

她这般敏感的身份,宋易持不但不低调隐藏,反而张扬的带她出席各种公开场合。

奇怪的是,一向八卦的贵女们这次反倒一个个老实的很,没有传出半句风言风语。清圆猜想一定是宋易持在背后做了工作。

在这期间,宋易持一直没有碰她。

又或者说她在拖,宋易持在等。

“还是没做好准备吗,圆圆?”

夜深了,两人躺在床上,此刻的宋易持正不安分的朝她耳边吹气。

“我今天太累了。明天好吗,明天我会给你?”

清圆敷衍道。

“可是……昨天圆圆就是这样说的。”

宋易持放在少女腰间的手兀然发力,弄得她一阵发痛。

“圆圆怕不是爱上那个拓跋真了吧?”

句子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无比肯定。

“你不要乱想,我没有!”

“那为什么不可以做?”

“我说了!是因为今天太累了。”

面对眼前人如此拷问,清圆也不耐烦起来。

“你凶我,圆圆。”

“我没有,我只是最近有些烦躁。”

清圆只感觉宋易持的神态变得越来越可怕,意识到不对的她连忙服软。

可到底为时已晚……

寝衣被粗鲁的撕碎。

眼前斯文体贴的男人却突然变成了禽兽。

就算清圆再叫痛,也只换来更多的侵略。

“圆圆,现在我们彻底重新在一起了。再没有人可以将我们两个分开了。”

宋易持在背对着她的少女耳边轻声说道。

清圆只是装睡,不去理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