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
我坐在床边,我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心绪有一些不宁,我只觉得我的眼皮一直在跳。
哪里知道?助理在边上冲我鞠了一躬跟我说:“少爷,鬼医那边现在还没有回复,您需要加急吗?”
“不需要。就等着鬼医回复吧。”
这些年鬼医神出鬼没的,有很多人他的病都不看,甚至一些普通的疑难杂症他都不看。
这些年鬼医好像说是只有他自已经济有问题,比较困难的时候才出来会挣钱。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鬼一经济好像没什么问题,这些年他看的病例也就那么几个,寥寥无几。
但是鬼医的名头在所有人的心里依旧是大名鼎鼎的。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月色早已散去,慢慢的日出从江边一点一点的升上来,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样子,他的生命也可以维持那么久嘛。
無錯書吧我不知道。如果鬼医不肯救他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那么多年我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居然会有这样的病。
那看样子他很早以前就有这样的症状了。上一次他的症状林上将给他瞒了过去,他不知道这一次林上将依旧没有想告诉他。
也许是林上将无从说起吧,想想也是,半夜起来吃生肉那得多恐怖。
难怪林上将一直不太爱笑,这哪里是不太爱笑,只是因为他在乎的人没有那么在乎他而已。
而且他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呢?
如果告诉哥哥的话,我想哥哥应该也会体谅他的行为吧?
可是他宁愿让哥哥恨他。他也不愿意告诉哥哥他生病了。
也许他大概是明白什么叫做爱恨皆放手吧。爱恨皆放手,两眼皆成空。
到中午的时候,我被哥哥问:“你有没有给我请假,你帮我请个假吧,我这两天感觉有点累。我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哦,对,这两天可能我还得出去一趟。
我突然觉得你跟着我就像是被监视了一样,不过你身份地位那么高,应该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吧?
监视我,我这两天有点事儿,我要出去一趟。”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希望我不要跟着他,我心里想的却是他不希望我跟着他,难道是他厌弃了我吗?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不要跟着他的这种话。
“哥哥,你是不喜欢我了吗?我要是哪里有什么做错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要是说了,我一定会改。只希望你不要丢下我。
我已经没有了爸爸,我的妈妈也没有了,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一直陪在我身边。
可是你能不能陪在我身边,一直不离不弃的陪在我身边,可以吗?”
我就知道他就吃这套,他摸了摸了我的头,然后跟我说:“你有陆川这个身份,我也有别的身份。
目前这个身份不能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确实有一些着急的事情要去处理,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
他那么说,我还是点头答应了。看着他扬长而去。
坐上了那辆悬浮列车。悬浮列车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因为大部分的悬浮列车都出现在国家级的交通轨道上。
私人的悬浮列车只有这一辆,而且还是汽车样式的,说白了只有这一个车头像汽车一样在道路上可以随便开。
“屠龙少年必将成为恶龙,我只希望你在有些事情上收敛一些,好不好?
陆阔,我不希望你像上一次那样走向一些不法的道路。
虽然那一些赚钱的事情都确实是写在刑法上,但是法律始终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距离,不是吗?”
我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应该是没有证据的,如果要是有证据的话,那早就应该把证据甩我脸上。
然后指责我,还是对于他而言,我在他心里我比法律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我重不重要。
我觉得应该是最重要的吧。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一直陪在你身边,相伴相知了那么多年,人心又不是冰块长的也是肉长的。
而且他还帮我把家把我的母亲也送进去了,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救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知道他是想救赎我。我也如他所愿。
我也是想救他一次。大概过了20分钟以后,助理推门进来跟我说,鬼医回复了。
“少爷,鬼医他想让我问问你,这么简单的病哪家医院看不出来?哪家医院看的?可以吊销执照了。”
“鬼医什么意思?”
“鬼医的意思是只是一时症犯了,本质问题就是寄生虫,只要把寄生虫杀死了就没问题,哪个医院不会开治疗寄生虫的药?
哪个医院不会开告诉他,他就把那个医院去医疗协会那里申请吊销执照。
这不明摆这草菅人命吗?
然后另外一个他想让我问问你。病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如果是男的话,是ABO哪一个?
只要不是omega就是性瘾症犯了。给他找几个男人就结束了。
要是omega有没有最爱的人,告诉他最爱的人当他的牛郎。
最近经济有点困难,让您给他打50万。这个病人他治了一半就收一半的价格。
治不好再告诉他。”
治一半,就是这个病人都没有带到他跟前去,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只是光听描述就知道这个病人让他去大医院开药,这种病人就是鬼医所说的治了一半。
但鬼医治了一半的病人,数一数也就20个,因为有一些病状是复合病,别的医生看不出来,他就会提点一下他们。
让他们去其他医院去开药。
自已也省了见面这个麻烦,之前他都不怎么收诊金,大概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所以才说这个病人收一半的钱。
治一半,有一些人收钱了,有一些人没收,但是大部分收钱的人都是收一半,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治了一半,那他就收一半。
“打给他,然后等哥哥回来了以后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
就像鬼医说的那样?有寄生虫,如果有寄生虫的话,查一查这个寄生虫是怎么来的。”
不是我不相信鬼医,而是他大多数时候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不就显得很荒谬吗?
他一直都待在家里,家里吃的这些也都是最好的,怎么可能会给他吃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那么寄生虫是怎么来的呢?还是通过敌方就是为了利用他来威胁我们。
其实我也知道不应该把他放到这种境地当中的。
现在不仅是林上将的敌人会针对他,然后我这边潜在的敌人也会针对他。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当然有一些心有余悸。
我是担心他的身体上一次为什么这些症状他没有被看出来?
“少爷夫人回来了,夫人,少爷有事情和你说,请您去他的房间里。”
“你最近有没有吃一些东西?是不应该吃的。
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身体有点问题?
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
“昨天昨天我们两个回来了以后不就吃了个草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呀,我就不记得了。
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手跟我的手铐在了一起,是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放心,我肯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