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在闹什么?”柳老太太用力的杵了几下地,很是头疼的说,“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闹成这个样子?”
朱氏闻言也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柳天黯急忙上前扶住她,“母亲,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没歇息?”
柳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们闹成这样,让我怎么睡,天黯你说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休妻?”
柳天黯心里火气还未消,看了朱氏道,“这个妇人,她忤逆丈夫,难道还休不得?”
其实柳天黯得说得没错,朱氏他还真是不能休,在朝为官得做看中的便是名声,如果担了一个休妻之名,多多少少对他还是有点影响的。
柳老太太一生最看重的便是儿子的官运,怎么会让她休妻,只能两边劝解道,“纵使她有什么错,也不过是有点小事罢了,和别又休妻这样严重,你罚一罚便好了。”
一听她这话,朱氏的心里瞬间就凉了一大半,她本以为婆母来了,会为自已说两句好话,谁知尽然氏直接让自已的夫君处罚自已,到底是亲生儿子,她这些年的尽心服侍,也是比不过那点血缘关系的。
“婆母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明明没有错,你不劝和老爷,为我说两句好话也就罢了,怎可还让老爷来罚我,难道我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你都看不见吗。”
当朱氏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谁人不知道柳府虽然是她在管着家,其实真正手握实权的是柳老太太,她此番一话不就是惹怒老太太了吗,今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其实话一出口,朱氏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如跑出去的水,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柳老太太见她如此不知情理,也不再劝解柳天黯,直接到,“天黯,这是你媳妇,你自已拿主意吧,只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能休了她,这是为你的前程着想,也为那几个孩子的未来。”
听母亲不再反对自已,柳天黯唯一的限制也没有了,直接吩咐道,“来人呀,朱氏忤逆丈夫,不敬婆母,罚她禁闭三个月,三个月后若能好好反省,就放出来。”
下人就把朱氏拖走了,临走之前还能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叫声,此时的柳轻言也害怕了,见母亲被拖了下去,身体微微发抖,不敢在说话。
长子柳轻贤握紧了拳头,拉着弟弟走了,走到妹妹身边时,发狠的说道,“看你做的好事。”
柳轻言想反驳,却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她的心里想起了柳清雪骂她是狗时的笑容,心里越发的愤恨了,捏紧的手指像是要把柳清雪大卸八块一般。
柳府的一场闹剧就以朱氏被关禁闭收场了,温氏听完唏嘘不已,再一次肯定了自已明哲保身的策略,无论她们怎么斗,自已三房的人都不能参与进去,她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一家人都能和睦相处。
临睡之前,她看了柳轻淑紧闭的房门,心下有些担心,这几天自已的女儿和箫清院的那位,走得是有些近了。
第二天一早,柳清雪得知这个消息时,也很是意外,她本以为柳天黯和朱氏,育有两儿一女,夫妻关系应该是十分和睦的,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差,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们产生矛盾,看来敌人也没有那么团结吗,她的心里开心了不小。
她手里捏着面团,准备做小笼包,绿儿在一旁给她打下手,很快两人就弄好了。现在的绿儿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瘦了,脸上原本凹下的地方也长了些肉,人也机灵了很多,不像之前呆呆愣愣地。
此时的绿儿正时不时的往外张望,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的眼睛还老是往门外瞟,柳清雪忍不住问她,“绿儿你老是往外看,在看什么呢?”
绿儿看着已经出笼的小笼包道,“奴婢在看三小姐,往常这个时候三小姐早就到了,为什么今天太阳都这么大了,三小姐怎么还没来。”
柳清雪不由得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她来的吗?”
“那是以前。”绿儿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脸,她以前是不喜欢三小姐来这里的,因为她每次来抢她的东西吃不说,还经常的和小姐说话,害的她和小姐都没有那么注意她了,这让她心里十分的不满。
不过后来,经过和三小姐多次的相处,她就发现其实三小姐也没有那么讨厌,她明白小姐在做很重的事情,她帮不了小姐,不过好像三小姐可以,所以她愿意和三小姐和睦相处。
柳清雪不知道绿儿的想法,她也有些担心的望向门外,是呀今天轻淑怎么还不来,今天她还特地做了她最爱吃的小笼包。
难道是这两天太累了,轻淑想睡个懒觉休息一下,说不定过会儿就来了,柳清雪在自我安慰,可是最后连饭菜都冷了,柳轻淑也还没来,柳清雪就不由得有点担心了。
昨夜二房闹得那样大,难道殃及到三房了,她把小笼包又回笼蒸了蒸了,打包后叫来绿儿让她给柳轻淑送去。
三房院子内,“娘,你怎么不让女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