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内。

杨自如斜靠在大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看着小说。

看上去他是在看小说,其实,他是在看裁决系统的(他是谁)方框。

方框里面,是那个想用车祸杀死自已的仇人,贺廷龙。

动图显示,他已经离开了欧洲,去了东南亚某个以色情业和赌博业著名的小国。

杨自如闭上眼睛:“既然你死性不改,跑进了赌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再次睁开眼睛,就对旁边的伍琪薇说道:“小薇,反正猎头公司那边还没有消息,不如,我们俩出国旅游去,玩几天再回来。”

伍琪薇眼睛一亮,转身搂住他道:“好啊好啊,去哪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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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自如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一口,伴随着烟雾,轻轻的吐出三个字:“菲律宾。”

随后,伍琪薇开始订机票。

杨自如以出门办旅游签证的名义,独自出门。

来到那个神秘单位,向那个外表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报备自已的行踪。

然后,护照就到手了。

第二天上午,杨自如就带着伍琪薇,登上了飞往菲律宾的国际航班。

伍琪薇只以为是单纯的旅行几天,却不知道同行的杨自如另有打算。

到达预定的酒店之后,杨自如就知道,自已跟贺廷龙住的地方,只隔了一条马路。

第二天,他就领着伍琪薇出门逛街,将周围的交通环境记在心里。

第三天,又拽着伍琪薇逛了整整一天,消耗她的体力。

到了深夜,白天逛街劳累,回酒店又双人运动劳累的伍琪薇,终于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他们住的这家酒店,一共只有六层,这种规模的酒店,如果在国内,只能算一般,但在这个比较落后的国家,已经算是高档场所了!

杨自如轻轻叫了几声小薇,确认她已经睡着、睡沉以后,便轻轻爬起身来,离开卧室,来到外间会客室。

换上这里的本地特色,花衬衫大裤衩,把蛤蟆墨镜揣进裤兜。手机关机,护照香烟等等,全部留在会客室里。

推开窗户,外面是一圈草坪,草坪后,是酒店的停车场。

爬上窗户,翻到窗户外面,再伸手把窗户关上。

杨自如扭头看了一眼旁边从顶层延伸下来的排水管道,再低头看看脚下不足十公分的窗台外延,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动作要领。

然后,纵身一跃,从三楼窗台上跳了下来。

双脚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再顺势往前一滚,卸下了下坠的力道。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绕开停车场,走到了大街上。

虽然是深夜,这里的大街上还是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各种肤色的游客,本地的站街女,开夜市的小吃店等等。

此时,杨自如又发现自已的一个漏洞,自已的身高和肤色,跟本地人比起来,还是高了一点,白了一点。

于是又逛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用兑换的本地货币,买了一盒水彩颜料,买了瓶饮用水。

离开超市,找到一个僻静的街角,用水彩颜料配色,配出自已满意的棕黑色后,快速的把自已裸露的地方涂了一遍。

再逛到大街上时,杨自如已经变成了当地人的形象,只不过个子稍稍高大一点。

离开闹市区,走到普通人居住的街区,忽然发现有一辆当地人用来拉客做生意的电三轮。

杨自如忽然来了兴致,靠近电三轮,确定四周无人后,伸手一拽,把电瓶线一搭,偷了这辆三轮车。

骑着偷来的三轮车,开到每天贺廷龙从赌场到酒店的必经之路上,停在了马路边,静静等待。

裁决系统的蓝光屏幕,(他是谁)的方框里,一直在显示着贺廷龙的动图。

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肤色较深的当地女子,跟着他一起一会大笑,一会咒骂。

“吹,吹,吹。哈哈,赢了!”

“顶,顶,顶。操,顶个鸡毛。”

“这把压庄,老子不信断不了这条长闲。”

杨自如透过动图,看着在绿色赌台前,叼着香烟说话的贺廷龙,还有那个曲意逢迎的本地姑娘,暗笑道:“这小子是真迷恋百家乐啊!”

看人家抽烟,他自已也想抽了,在这电三轮的侧门一翻,还真翻到了原主人的烟和打火机。

点上抽了一口,才发现跟自已平常抽的口味大不一样,将就着抽了几口,把烟盒塞了回去。想了想,又把自已身上的本地货币也放进了烟盒旁边。

时间慢慢流走,贺廷龙面前的筹码也在慢慢流走。

终于,又一把输了以后,他的面前,再没有长方形的大筹码了,只剩下几个圆形的小筹码。

贺廷龙骂骂咧咧的把小筹码递给旁边陪着她的本地姑娘当小费后,起身离开了赌台。

杨自如提起精神,再次发动电三轮,想了想,又把原车主的香烟抽出一支点上。

不久后,看见前方忽然有车灯亮起,便挂上档,把电三轮开到了马路中央,堵住了去路。

杨自如走下电三轮,手里提了把这三轮车上的备用扳手,蹲在前轮处敲敲打打,装出一副修车的模样。

贺廷龙的汽车开过来,先闪了几下远光,又按了几下喇叭。

杨自如站起身,耸耸肩膀,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自已都不知道意思的外星语,向对面表示自已的车坏了!

车里的贺廷龙也听不懂,以为是当地骑三轮车谋生的土著,更没有任何防备,下车就用英语询问,并靠了过来。

杨自如掏出蛤蟆墨镜悄悄戴上,等贺廷龙走到自已身边,还在用英语问能不能把坏掉的三轮挪开时,猛的一扳手,敲在他的膝盖上。

“啊!”的一声惨叫,贺廷龙倒在地上。

然后,杨自如又是几扳手,两个膝盖,脚踝,手腕,胳膊,全部砸断。

再然后,把他身上的现金,手机,全摸到自已裤兜里,又跑到他的小车那里看了看,又从车里拿出一个背包。

冷冷的透过蛤蟆墨镜看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贺廷龙,骑上偷来的电三轮,扬长而去。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靠,我果然没有音乐天赋,真他喵的难听。”

把电三轮开回原来的位置,又翻了下背包,翻出个钱夹,把现金掏出来放到那个烟盒旁边,下车,闪人。

找到个下水道,把所有刚才摸来的东西全扔掉以后,才原路返回。

顺着方才看见的那根排水管道,爬上三楼,攀上狭窄的窗台,打开窗户,爬了进去。

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伍琪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脱下花衬衫大裤衩,摸进洗澡间,放水冲洗身上的颜料。

又过了一会,熟睡中的伍琪薇忽然被某人摸醒,便迷糊道:“亲爱的,你干什么啊?几点了?”

杨自如奸笑道:“有点认床,半夜三更的睡不着,想再来一发。”

伍琪薇声音变得娇柔无比:“哎呀,好讨厌。”身体却逢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