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快的篝火晚会,很快变成了两个部落之间的角逐。伊雉斜和头曼的战争也不再是俩人之间的战争,而是部落兴兴亡的战争。

伊雉斜的弯刀乃是上古留下来的,据说蚩尤大帝的御用武器就是弯刀。此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伊雉斜抽出弯刀的那一刻,顿时刀光四射,弯刀仿佛有灵性一般,嗡嗡作响。头曼的第二次流星锤砸过来的时候,伊雉斜一个鲤鱼翻身,弯刀直接对着流星锤的凸面不停地滑动,直到滑到头曼手握着的流星锤把柄那里,伊雉斜望着头曼冷笑一声,然后用力。只听见哐当一声,流星锤的头掉在了地上,头曼手中只有流星锤的锤柄。伊雉斜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左一刀右一刀,直到把流星锤的锤柄削的只剩下头曼握着的那么一点,然后抬脚朝着头曼的肚子上踢去,头曼一只手拿着流星锤狠狠地退后几步。头曼愤怒地扔掉一只手里的废铁,然后快速地挥舞着另外一只流星锤,不停地向伊雉斜砸来。

伊雉斜本来可以轻松应对,突然感觉四肢似乎有些无力。他强撑着,把头曼的另一只流星锤解决了。然而伊雉斜感觉体力越来越不支,他踉跄了一下,单腿跪地,弯刀也掉落在地上。头曼本来很愤怒,眼看着就要被伊雉斜给击杀了,然而伊雉斜突然脸色惨白,倒地。头曼感觉自已太幸运了,连老天爷都在帮自已。他凶狠地走过来,对着伊雉斜就是一拳头,打得伊雉斜脑袋嗡嗡作响,接着又是一脚,伊雉斜虽然用手臂挡住了,然则手臂如同被铁棍击打一般,疼地伊雉斜往后滑动了好几步。头曼仿佛更兴奋了,对着躺在地上的伊雉斜就是拳脚相加,直到打累了,才停了下来。

乌仆望着主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赶紧上来,头曼对着部下使眼色,乌仆很快被大荔的将士捆绑起来。头曼累了,他望着冷冷站在一旁的李沫,感觉是时候尝尝伊雉斜的女人什么味道,这种玩弄别人心爱女人的感觉,让头曼感觉刺激,爽!伊雉斜眼睁睁看着头曼一把把李沫抱起,李沫望着在地上拼命挣扎的伊雉斜,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李沫的心竟然生出了心疼的感觉。

头曼一脚踹开门,放下李沫,打算撕扯李沫的衣服。李沫假装柔弱地抚摸着头曼的脸庞,妩媚地问着:“如果鬼方都是头曼单于的,那么头曼单于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头曼单于一边心急地撕扯李沫的衣服一边哈哈大笑说:“当然是壮大北漠,占领汉国,让你们华夏人成为胯下之奴。就像你现在这样,一会伺候的本单于开心了,赏你一个妃子当当,要是伺候的本单于不得劲,那么就把你送给门外的将领!”李沫没有想到头曼野心这么大,当然内心也是很凶残的。伊雉斜的凶残基于报复,而他不是,他是骨子里就凶残。李沫咯咯笑了起来,轻轻地撩起自已的衣服,露出白皙的大腿,在头曼的下体不停地摩擦。头曼兴奋地赶紧拦腰抱起李沫,李沫顺手从腰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丸,一只手顺势卡在头曼的脖颈上,然后用力,头曼的嘴张得大大的,药丸趁机溜了进去。头曼一把推开李沫,紧张地问着:“你给我吃的什么?”李沫捡起地上的衣服,不紧不慢地一件一件地穿上,然后走出房门,头曼紧紧地跟着李沫,李沫斜眼看了一眼头曼说:“你吃了我的七日散,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你七日后就会毒发身亡!”头曼愤怒地想抓起李沫,李沫一个飞身,从腰间掏出软剑,剑刃直抵头曼的喉结。头曼紧张地说着:“你,你竟然是伊雉斜的军师!”李沫冷哼一声说:“现在才认出来!赶紧给乌仆松绑,然后你要是敢偷袭,会加速毒素蔓延。我想你现在已经感觉胸口有些疼痛了吧?”头曼确实感觉胸口的刺痛阵阵传来。李沫放回软剑,然后赶紧蹲下来,给伊雉斜吃了几颗药丸,伊雉斜顿感全身力气恢复了,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很多,乌仆和李沫搀扶起伊雉斜到房间的床上休息,然后李沫出来后,对着头曼说:“准备好马车,我要送伊雉斜回去!”头曼明白自已的小命在别人手里捏着,所以只能照做。

伊雉斜明白了自已的无力一定是李沫搞得鬼,李沫给伊雉斜端来一杯热水,温柔地给他喂着,伊雉斜疑惑地问:“为什么是你?”李沫丝毫不掩饰地回答:“你愿意现在退兵吗?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普通民众的生命在你们眼里真的一文不值?”伊雉斜沉默了,他作为鬼方的首领,复兴北漠乃是自已的责任。“赢国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汉水,我希望你不要去送死,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伊雉斜望着李沫的眼角已经噙着泪水,他明白自已的深情终于打动了李沫,让李沫冰冷的心一点一点融化。“头曼体内的毒素没有那么厉害,我是吓唬他的。我们立即动身,然后你让乌仆通知大军北下。这次你们也算收获颇丰,就不要和赢国硬碰硬了。”伊雉斜明白,自已现在身体受到重伤,肯定是无法指挥大军南下,万一自已死了,那么鬼方很快就会被其它部落吞并。伊雉斜轻微抬起身子,深情地望着李沫说:“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回去,我就立马撤兵!”李沫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李沫他们带着自已部落军队离开之后,赶紧和大部队汇合,带着大量财富,往鬼方宫殿赶去。临走前,头曼要到了李沫给的解药,头曼已经吃到了南下的甜头,目下只要再往南进,就可以一举拿下汉国。汉国土壤肥沃,更加适合居住,他头曼肯定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地方,于是继续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