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清亮的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回荡着。

最后一人刚要迈出房门,听到动静后敏锐的停了下来。

他们抓过这么多妖兽,自然知道这特制的铁笼打开时是什么声音,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过后,皆是十分默契的噤了声。

大门关闭落锁的声音响起,倾陌此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也拿捏不准那些人走了多远,是不是听到刚才的声音。

但是外面静悄悄的,加上门又落了锁,很容易叫人放松警惕。

倏然间,黑布扯落的哗啦声响起,一片微弱的光亮毫不遮掩的打在倾陌脏兮兮的脸上。

“呦——!这儿藏着不少呢!”

……

一盆接着一盆的冷水兜头浇下,将倾陌脏兮兮的身子彻底清洗了个干净。

湿漉漉的发丝沾在苍白的面颊上,倾陌双手被铁链紧紧缚在背后,浑身一丝不挂的瘫坐在角落。

“……咳咳……”

晶莹的水珠从白嫩的皮肤上滑落,倾陌无力的咳嗽几声,冰冷的水激得打了个寒战。

面纱在钻那处泥洞的时候不知被他落在何处了,因而那些人一眼便认出了他。

这个声名狼藉的小倌儿,被太子殿下当众打上了奴印。

倾陌被他们抓了起来,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小家伙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那几人为了将功补过,第一时间将他潜入妖兽房间的事情告诉了那位“原大人”,而巧合的是,那位原大人,也正是倾陌曾经的恩客之一——原栎。

这人是位朝廷重臣,属于怀永舟那一党,自从他知道倾陌被烙上了奴印,他便隔三差五的去烟云馆折腾倾陌一番,每次都要将他弄到昏迷不醒才肯罢休。

原栎一听说手下抓到了一个烟云馆的倌儿,还烙着奴印,立即兴奋的叫人将他洗干净带过来。

他可好些日子没去过烟云馆了,太子私藏妖兽被幻灵阁抓了个正着,皇帝大怒,他们下面这些臣子也跟着忙的团团转。

长时间没发泄,却不想那奴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倾陌被绑缚着,踉踉跄跄的叫人推到了原栎的房间。

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原栎眼神猥琐的打量着面前美人儿的身子,他咽了咽口水,接着便上前在倾陌颤抖的皮肤上摸了一把。

“嘿嘿嘿……陌儿是不是好些日子没见我,特地到这地儿找我来了!”

倾陌乖顺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陌儿……陌儿不知此地是何处……不小心闯了进来,还请大人原谅陌儿的无知……”

美人娇羞又惶恐的声音落入原栎耳中,更加激起了某些欲望,他一把将倾陌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对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亲了上去。

倾陌被抓到的时候,身边正跟着三只妖兽,而且有两只刚好是逃出去的,说他是不小心闯入了这里,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然而原栎早就被美色冲昏了头,几乎是倾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唔嗯……”

倾陌被这人粗暴又恶臭亲吻弄得喘不过气,他无力的挣扎了两下手腕,粗粝的铁链摩擦在娇嫩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勒出了红痕。

过了半晌,原栎终于放过了倾陌两瓣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红唇。

他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倾陌的脸,等到在那苍白的脸颊上终于浮现出一抹红润来,他才满意的收了手。

“陌儿还是抹些胭脂才好看,面色红润些!”

倾陌细喘吁吁的将脸埋在原栎怀中,贴着人的颈窝蹭了蹭,软软的撒娇道:“想要大人亲自给陌儿抹上胭脂。”

原栎毫不客气的在倾陌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青紫的痕迹登时浮现出来,倾陌虽然吃痛,但还是讨好的笑出了声音。

“哎呦……大人真讨厌!都不疼陌儿了。”

原栎迷恋般的在倾陌白皙的脸庞上亲了一口又一口,动作下流的揽着那纤纤细腰手脚乱动。

“陌儿皮肤真嫩!待会儿可要叫的大声点!”

倾陌顺从的迎着那粗糙手掌,被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大敞着,咯咯的笑出了声,“大人今儿想听什么话?陌儿都叫给您听……唔……”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便强势捏住了倾陌的下巴,摁着他舌头,逼出几声呜咽来。

狼狈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下面的被褥,倾陌一双眸子里尽是水汽,迷离的看向笑容满面的原栎。

希望这家伙发泄过后,能放自已平安离开。

他还不能死在这。

“嗯……”

原栎将唾液尽数抹在倾陌脸颊上,接着反手在那绝色容颜的脸上扇了几个耳光,倾陌被扇的脸歪向一旁,娇俏讨好的笑声却从未停下。

“陌儿谢大人赏,但大人可要仔细些别伤了手,陌儿会心疼的。”

原栎满是皱纹的脸上登时笑开了花,他迫不及待的将倾陌搂进怀里,又朝着那张小脸儿扇了几下,“还是我的陌儿会疼人!瞧瞧这小嘴甜的,快让我再尝尝什么味儿!”

残忍的虐打就没停下过,倾陌被掐着脖颈,濒临窒息的同时,痛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待到原栎亲够了倾陌,才终于将一直处在窒息中的人放开,他手下不停的扇了倾陌几个耳光,用色眯眯的语气道:“好陌儿,快点听个响儿!”

倾陌虽然名义上是个倌儿,但归根结底被烙了奴印,是实打实的奴身,因而原栎觉得,他让倾陌叫给他听,是在给这个奴抬身份,毕竟狗的地位要比奴高一些。

落在脸上的抽打不停,倾陌的两侧脸颊彻底红肿,还要强忍着笑容,敞开嗓子叫了两声。

原栎听得高兴了,当即赏了倾陌,将他按在身下发泄。

不堪而入的污言秽语从倾陌嘴里喊出,里面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声痛楚。

守在门口的侍卫朝着门前呸了一声,无一不在唾弃着那奴的下贱,自已都不把自已当人看,活该被人这样对待。

待到完事后,倾陌已是浑身惨不忍睹,双目紧闭着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与怀永舟的折磨手段不同,原栎喜欢让倾陌亲手把尊严交出来供他亵玩,而后一点点的碾碎。

然而相比之下,这样的折磨更能让倾陌清楚的认识到自已的身份。

原栎折磨他,是在抬高他身为奴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