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难不倒云芯,直接一把迷药撒出,三五下就把这群大汉迷晕在地。
搜出他们身上的钥匙,逐个打开这些房门。
嚯!这是什么操作?
仓库里面金银堆积如山,粮食满仓,药材充足,还有大批兵器,布匹、棉花……
这、不会是哪位大侄子准备谋反吧?
哎呦喂,做为长辈,哪能眼见着兄弟相残,朝堂动荡而坐视不理的。
反正空间有的是位置。
收收收!
看着十几个空旷的仓房,云芯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
大圣龇牙一笑,就知道主人一定喜欢这些东西。
一人一猴原路返回。
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客房。
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正是投宿时,掌柜让伙计开窗通风前的味道。
云芯拿出几个蟠桃递到它手中!
“大圣,先去看看小伍兄妹,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小孩子会担心的。”
小猴子迫不及待塞到嘴中一个,拿着剩下的跳出房门。
客栈中静的出奇,没有想象中的打斗声,梅香等人的气息也很平稳。
随着大圣一蹦一跳的来到孩子们的房间。
大成第一时间护到几人身前,手握剑柄随时准备迎敌。
梅朵则搂着两个娃娃躲在男人身后。
见门外进来一团熟悉的小身影,小柒离开梅朵的怀抱,迎上前抱住它,“大圣,你可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
大圣把手中的桃子递给她一个,又分给另外三人,大成也放松下来,轻哼一声:“算你有良心。”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坐在大圣两侧,咔嚓咔嚓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成把手中的桃子塞给梅朵,柔声道:“哄他们早些睡吧,我到外间守夜!”
梅朵反手又送回他手中,“你吃……”
见两人腻腻歪歪没完没了,大圣直接拽着两个小娃娃上床睡觉。
梅朵见此,笑道:“我还不困,陪你守一会!”
無錯書吧……
安景昭迟迟未归,云芯实在不放心,顺着他离开的方向寻去。
夜凉如水,几道身影朝着她扫荡过的暗道行去。
看来是通过伙计审出了仓库位置。
不去管他们,反正那些看门大汉都被她放倒,已构不成威胁。
倒是自家男人那里似乎遇到了难缠的对手。
赶到时,发现新年已重伤倒地,暗雨、暗雷还在与那胖掌柜周旋!
再看自家男人的对手竟是一个女人!
顾不上其他,先救人,新年脉息微弱,内伤不轻,给他服下一颗生脉丹,因加入灵泉水调和,很快气息和缓,已无性命之忧!
这时,安景昭对面的女人轻笑出声,“原来,你还是注重容貌的!
可为什么始终不愿见我?难道是因为我不如她年轻貌美?”
云芯没想到,安景昭还有一笔风流债,这狗男人瞒的够严实的呀。
仔细打量那女人,许是月色的衬托,女人一身白衣,清冷孤傲,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屑一顾!
安景昭见云芯来此,怒斥道:“本王从未允诺过你什么!休要胡言乱语。”
“呵,呵呵,没允诺,为何偷偷让四王爷给我送那些信件,你可知,我在大王爷府过的生不如死。
就是靠着你给的希望苟活于世!”
“再说一遍,本王从未给你写过信件,你我之间清清白白。
不能因小时候长辈们一句玩笑,就污蔑本王。
你既已选择了大皇侄,就应恪守妇道,与其好生过日子才是!
至于他们几个胡作非为,搅弄朝堂就不必掺和了,否则,下场可以预见!”
“说的好听。作为他的女人,即便不参与,事情败露后,也难逃一死!
与其死的不明不白,还不如拼上一把。
倘若你不计前嫌,履行当初长辈们的口头约定,我倒可以为你悬崖勒马。
妾自知高攀,不求位份,只愿红袖添香,伴你左右便心满意足。”
“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好个不要脸!”云芯怒骂。“我家王爷有洁癖,你不知道吗?”
女人似没听到云芯的声音,依旧痴痴的望着对面男人。“王爷,你可应允?”
“不允!出招吧!”安景昭说完拉开架势。
女人眼中的深情立刻转化为滔天恨意,出手快如闪电,直取男人命门。
云芯抽出宝剑,上前帮忙,夫妻二人双剑合璧,锋芒更甚。
女人见此气的双目赤红,反手对准云芯的咽喉刺去,“找死!”
云芯不慌不忙,向后闪身,躲过她的剑尖儿。
安景昭适时出手,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只是,女人早有防备。
撤回利刃的同时,轻松躲过男人的攻击。
此时,暗雨、暗雷总算收割了掌柜的性命,急忙前来帮自家主子。
女人见势不妙,虚晃一剑,转身飞向树梢,不舍地转头看了一眼,随后借力逃到更远处,眨眼间,消失不见。
安景昭拦住正要追击的几人,“穷寇莫追,先回客栈!”
众人回到大堂,点亮烛火,暗风等人也垂头丧气归来!
“回禀主子,客栈众人全部伏诛!”
安景昭一脸凝重。“匪首逃跑,晚上安排值夜,小心偷袭。”
“是。主子!
只是那伙计交代的财物似乎被人捷足先登,不翼而飞!”
“不必执着,咱们不缺银钱!”云芯道。
“王妃说的有理,下去安排吧,受伤的到王妃这里领药,没受伤的负责值夜与收拾残局。”安景昭吩咐道。
“是!”
回到房间,安景昭主动交代,“那个女人是开国老将军隨井的嫡幼女,自幼习武,于武道上天赋异禀,年幼时,本王好胜心强,曾找她比过剑法。
老将军便在宫宴笑言,他女儿与本王天作之合。
那时,父皇也挺喜欢这个活泼的姑娘,笑着附和,等我二人长大便为我们指婚。
后来听说她入了安明也的大皇子府。”
“嗯,我只是好奇,既然双方长辈有意撮合,为何最终她入了大皇子府!”
“当初,皇兄为你我二人指婚,我已跟她说明。
此生唯你一人足矣。
父辈玩笑之言,并无信物,也未定亲,当不得真。
那时,他父亲或是觉得失了面子,为了证明还有更好的去处吧,总之他们的想法我不得而知。”
“人家对你情深意重,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动?”云芯话语略显酸意。
“你这个小醋坛子,都说了我与她清清白白,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当初只因父皇的一句话,便无人敢上门与她提亲。
本王放她一马,也算全了儿时那一场切磋的情谊。
至于她说的什么信件,本王确实不知。
在本王的心里,唯芯儿一人!”
云芯轻推走近的男人,“讨厌,花言巧语!”
男人胸口剧烈颤动,忍不住笑道:“只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