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旭一笑,“再议吧,朝堂之事已让朕焦头烂额,皇叔却在府中躲清闲。”

“臣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了,三年前一战,侥幸留条性命,已是上苍垂怜,若再给臣安排差事,那可真是要了臣的命了!”

“朕已命人遍寻名医,一定能够找到一个根治的方子。”

“皇上有心了,臣已不想那么多了,只盼有生之年能与芯儿无忧无虑过日子就行,至于其他,听天由命吧!”

回宫的马车上,安明旭缓缓开口:“你说皇叔的身子真有那么弱,可他出招的速度丝毫未减,剑法也在朕之上……”

“回皇上,属下眼拙,看不出宁亲王体弱,但气息上确实稍显不足,许是未到毒发之日,具体情况不妨问一下韩老太医,近年来,宁亲王妃一直拜托韩老太医为王爷配药。”

“她对皇叔竟如此上心……”

韩老太医颤颤巍巍站在养心殿,“回皇上,宁亲王的毒老臣只能缓解,不能根除,倒是王妃的身子这两年调养的有所好转。”

“王妃生了何病?”

“体寒,于生育有损!”

“你是说宁亲王妃子嗣艰难!”

“回皇上,正是!”

“朕怎么从未听皇叔讲过!”

“呵呵,宁亲王洒脱,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与人提及也属正常。”

“原来如此,你们都退下吧!”

韩太医趁势提出,“启禀皇上,老臣近来总觉力不从心,恳请皇上恩准老臣辞官。”

皇上正在思考其他,想也没想就道:'准了,准了,都退下吧!”

云芯见到韩老太医前来辞行,忍不住问道:“韩老离开京城有何打算?”

“老夫本打算回乡,只是家乡已无亲人,山长路远的又恐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

前些年托人在京郊买了个庄子,想着实在不行就到那里养老。”

云芯美眸一转,“本妃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韩老可愿一听?”

韩老手捋胡须,笑呵呵,“王妃请讲!”

“本妃一直想开家惠民医馆,奈何总寻不到合适的合伙人,您老若愿意,每月坐堂两日,只看疑难杂症,其余时间皆交给其他大夫。

医馆诊金一律五文钱,所有药材不能高于成本价的一成。”

“那王妃您又是图什么?”

“本妃所图很简单,就是希望穷苦百姓也能吃得起药,看得起病。

咱们先在京城开一家试试,若此事可行,再慢慢向全国推广分馆。

韩老起身正重向云芯深施一礼,“王妃大义!”

云芯赶忙虚扶了一把,“您老快快请起,此事本妃不便出面,还要劳您多费心。”

“王妃善举,老夫自当全力支持!”

“好,铺子都是现成的,您老只管召几位仁心仁术的坐堂大夫来即可。

二人一拍即合,韩老太医兴奋的都没问自己的工钱是多少?

安景昭坐在一旁,一言不发,默默喝茶。

只是看向自家小王妃的眼神,愈发柔和。

直到二人商谈过后,他才开口,“韩老留下用膳吧,晚些时候,本王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韩老拱手。

云芯觉得安景昭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尤其是他的身体强壮如牛,每每入宫之前,都要调整气息,显得本人一副胸闷气短的模样。

如今在新皇面前亦是如此。

而韩老与他的关系似乎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算了,他不说,自己便不问。

反正自己的秘密不比他少。

饭后,云芯带着大圣到园子里游湖。

安景昭开门见山,“本王只想知道王妃的体寒之症是否大好了,若现在圆房,对她的身体可有影响!”

“回王爷,王妃身子大安,此刻圆房并不影响。而且,王妃比属下的医术高明,她自己应当有分寸。”

“你说圣上为何突然选妃?”

“许是属下上次的回话起作用了!”

“嗯,医馆之事交给丁成就好,那些坐诊的大夫都是自己人,可以信任。”

“是。”

就在医馆如火如荼的进入宣传阶段时,皇帝准备选妃的消息已传到大街小巷。

一时之间,京中的胭脂铺子,首饰铺子,布庄等等生意全部火爆起来。

云芯决定换个策略。

迅速在惠民堂旁边开了家养颜堂,并把仓库里积压已久的驻颜丹、养颜膏、蜂蜜,蜂胶等全部搬上货架。

为丰富货物的种类,还添加了各种果酒,奶粉,珍贵药材等。

经过伙计们的大力宣传,不到三日,养颜堂里的货物被一扫而空。

梅香几人带着院子里的丫鬟仆妇紧赶慢赶,制出了第二批货物,可把众人累坏了。

云芯见此,赶忙叫停。“梅香,给所有人包个十两的红包。再去庄子里,寻一些机灵可靠的家生子来,咱们开个作坊,由她们专门制作这些产品,长期供应铺子,每人五两月例,做的好另外有赏。”

“是。”

梅香笑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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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芯被某人半搂半抱,拉向卧房,她发现,安景昭近来非常奇怪,比大圣还粘人。

大圣这两年似乎收敛了性子,成日里与梅朵混在一处。

只因梅朵宠它无下限,哪怕它在外面滚成了一只泥猴。

梅朵也只轻拍它的屁股,然后耐心地帮它洗澡。

而后,小猴就会赖在她的床上,不肯离开。

以至于,梅朵现在的专职工作就是养猴子。

一进房间,云芯呆住了,红烛、红帐、红被褥,“你、让人准备的?”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废话么!

男人点头,深情地望向她。“芯儿,为夫等了你十年,今晚便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云芯条件反射般按住男人一双做乱的大手,男人在她耳边委屈道:“芯儿,为了不伤害你,为夫夜夜都用内力压制冲动,咱们是夫妻,你忍心看着本王始终备受煎熬?”

“不,不忍!”

“那就好,为夫会很轻的。”

话落,二人双双倒在共同睡了十年的大床上。

细细密密地吻,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欲罢不能。

体会着男人急切地温柔。

须臾,二人衣衫尽褪,云芯紧张地闭上双眼。

“别怕!”男人轻吻她的双眸,鼻子,耳朵,最后又回到那诱人的樱唇……

这一夜,云芯被心爱之人一次次带上云端,体验到了无穷无尽地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