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程难以置信:“季北楼,你知道嫣儿的身份,怎么还敢对我们动手?伤害公主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北楼走上前,冲着重伤的乔锦程就是一脚:“抄家?抄呗,大家一起死,一起去黄泉地下做个伴!”

乔锦程口吐鲜血,只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他当初贪图美色和富贵,没有娶北楼,他现在说不定也能凭借蒋嫣的公主身份,平步青云。

蒋嫣害怕得瑟瑟发抖:“季北楼,我是公主……”

北楼一巴掌过去,把蒋嫣打得从床上翻倒下去:“公主?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不要脸的恶心东西。”

北楼差点就忘了,还有太后那个老东西。

太后并非魏朝人,而是魏朝附庸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

先帝对太后不算宠爱,但也不算太坏。

太后是个极其有野心的人,认认真真在宫斗,先帝后宫里的女人几乎都被她搞过。

先帝病重驾崩前,还是妃子的太后给先帝戴了绿帽子,才有了蒋嫣。

太后怕被人发现,生下蒋嫣后让人带出宫弄死。

但送蒋嫣出宫的嬷嬷于心不忍,便将蒋嫣遗弃在路边。

先帝驾崩后,太后的儿子成了皇帝,她又开始想念这个女儿。

蒋嫣来到京城,便引起了太后的注意,母女暗地里相认。

为了让蒋嫣名正言顺地成为正妻,一群人针对委托人开始了一系列的谋害和算计。

敢算计她的委托人?北楼可不会放过太后。

北楼心情好地把这一家五口打了一顿,便美美地回去吃饭了。

晚上,北楼潜入了皇宫。

太后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好,因为太后曾经染指过朝堂,这是任何帝王都不能接受的,所以即便是亲母子,也反目成仇。

北楼利用精神力遮掩住了自已的行踪,顺利潜入了太后的福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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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北楼释放精神力丝,将所有宫女太监都弄晕了过去。

太后躺在床上,床边跪着一个宫女,宫女手中捧着一盏明灯,一动不敢动。

这是太后的恶趣味,让宫女夜晚掌灯,一旦有一丁点儿差池,掌灯宫女就会被剥皮拆骨,做成人皮灯笼,肉熬成油用来燃灯。

北楼兴奋地舔了舔唇。

人皮灯笼啊,好像很有意思呢。

精神力丝缠绕着掌灯宫女,掌灯宫女便晕倒在地。

太后猛地睁开眼:“狗奴才!”

看着倒地的掌灯宫女,太后只觉得自已的威严受到冒犯:“来人,来人!”

只可惜,整个福寿宫只有太后还醒着。

“吱呀~”

太后循声看去,只见一道白色身影立在门口,她吓得尖叫一声:“鬼啊!”

北楼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太后尖叫着滚下床,往屏风后面躲。

北楼慢悠悠地走过去:“哦~亲爱的太后娘娘,你躲什么呢?”

太后瑟瑟发抖:“你到底是谁?”

北楼笑嘻嘻地一刀砍破屏风,一字一顿道:“太后娘娘,臣女是季、北、楼。”

太后愣住了:“你……”

北楼手中的菜刀一转,菜刀横向劈开屏风,顺带将太后的脸皮划开。

宫殿里传来太后尖锐的恐惧尖叫:“啊——”

北楼眼底闪过一丝可惜:“哎呀,早知道下手轻一点了。”

太后倒在地上,捂着脸尖叫:“季北楼,哀家一定会杀了你。”

北楼挑眉:“太后娘娘,真可惜,您没机会了呢……”

夜色无边,福寿宫传出太后凄厉的惨叫声。

只可惜北楼用精神力丝织成了一张网,将所有动静都给笼罩住了。

天亮了,苏醒的嬷嬷从地上爬起来,惊了一身冷汗,连忙去看太后。

紧接着,里面传出嬷嬷惨烈的叫声。

房间里满是鲜血,血肉横飞,太后的脑袋摆在床上,还有骨头和人皮制作的灯笼。

北楼一身是血地回到了侍郎府,将战战兢兢很长时间的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

看着这些欺辱过委托人的下人,北楼勾唇:“还站着干嘛,这地上这么多小石子,硌到我的脚怎么办?还不快捡干净?”

下人们暗骂一声颠婆,但也不得不乖乖地去捡石子。

北楼低笑:“都给我跪着捡。”

众人咬牙,也不得不跪下去捡。

北楼看着院子里的柳树,啧了一声:“瞅瞅,这树干多脏啊,给我擦干净!”

“唉唉唉,看看这湖里的鲤鱼,都多久没洗澡了,哎哎哎,都有味儿了,你们快下去给捞起来洗洗。”

“瞅瞅这这些瓦片,多脏啊,碍眼,快上去擦干净!”

……

北楼觉得还不够,又把乔锦程一家五口拖起来捡石子,给鱼洗澡,擦瓦片……

她则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自已的杰作。

上午,太后薨逝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心中期待着太后能够发现他们的乔家人和蒋嫣如遭雷击。

北楼哎呀一声,看着呆若木鸡的无人:“哎呀,太后她老人家真是去的不是时候呢。”

蒋嫣都快疯了,扑向北楼:“贱人,你做了什么?”

北楼一脚把蒋嫣踹出去老远。

蒋嫣飞出去老远,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乔家人缩成一团,没有人敢去扶蒋嫣一下。

北楼活动了一下手脚,扭扭脖子,扭扭屁股,将手指掰得咔嚓咔嚓响。

主角一家就是命硬啊,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她打死了,还是主角抗揍。

北楼看着倒在地上的蒋嫣,看向乔家人。

乔锦程一改往日的厌恶神色,跪在北楼面前:“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听话。以后我们夫妻,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北楼挑眉看向乔锦程,语气玩味:“哦?是吗?”

乔锦程连连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他很确定,北楼是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接纳蒋嫣和乔金宝进门,孝顺乔父乔母,悉心教导乔金宝。

至于这几天北楼发疯,他也只觉得是因为他爹娘,蒋嫣和乔金宝太过分,伤透了北楼的心。

乔锦程很自信,他觉得只要自已道歉,北楼一定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