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章 对高达的渴望，变强的尝试
在芙宁娜的安排下，阿兰向那维莱特，特别是枢律庭的人，展示他研制成功的几种新式发条机关。
搜查型机械狗适用于搜寻，任何痕迹都躲不过它的独眼。
警戒型机关在有人靠近时发出警告，根据阿兰的命令投掷能量块，击退靠近的靶子。
建筑型机关能举起巨石，铺平地面，在阿兰的指挥下搭建房子，精准而迅速……
枢律庭对这些新式机关的表现很满意，在记录本上不停的记录。
虽然执律庭会跟他们分享阿兰的成果，但实物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也是第一次有空和阿兰坐在一起交流，对发条机关提出了很多问题。
面对“这些机械造物能参加战斗吗？”，亦或者是“它们有准确辨认敌人的能力吗？”这样的问题时，阿兰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发条机关并不是用来战斗的，它们可以胜任很多工作，诸如勘探，建造，警戒，但用于战斗违背了我发明的初衷。”
“敌我识别是目前研究的难点，目前的解决方案是让发条机关识别它的主人，听从他的命令。”
虽然枢律庭有些问题很尖锐，阿兰的回答也不尽人意，他有自已的考虑。
但枢律庭的人还是认可阿兰的成果，并鼓励他尽快完善新式发条机关的缺陷，到时候就可以把它推行到市场上。
执律庭全面介入这个项目，他们很期待发条机关在枫丹大放光彩，顺便收获很多摩拉。
但限于枫丹的财政问题，五亿摩拉不可能说给就给，只能每个月给他一千万摩拉，而且随时可能断供。
阿兰自然只能答应。
等枢律庭的人走后，芙宁娜叫住了想要跟着离开的阿兰。
“不知水神大人找我有什么事？”阿兰的态度既不疏离也不亲近，只能说很有礼貌。
“那维莱特你待在这干嘛？去忙你的事吧。”
那维莱特离开了，甚至懒得提醒芙宁娜这里是他的办公室。
看着年少成名，如今也已经是一个大叔的阿兰，芙宁娜露出一抹微笑。
“水神大人？”阿兰有些疑惑。
“阿兰，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
“为什么你抗拒发条机关被当作武器使用？”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当它被当作武器使用，无论我是否愿意，我都要背负杀死他人的罪孽。”
“即便它们被用作清除恶人？”
“是的。”
“算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当机关发条被创造出来，它的用途就不是你这个发明者可以干预的，放宽心。”
“早有预料，至少在我手里，它不会往武器的方向发展。”阿兰很坦然的说着。
“实际上，我希望你能发明一个巨大的发条机关，由人在里面操纵的那种。”
“巨大的发条机关？还要让人在里面操纵？这种东西做出来有什么意义吗？”阿兰有些摸不着头脑。
“欧庇克莱歌剧院太单调了，我想用发条机关装饰一下。”
这当然是谎言，但阿兰的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难道您想复刻凯瑞亚的耕地机吗？”阿兰想起他在须弥的见闻，顿时问道。
“好吧，被你发现了。”芙宁娜承认了。
谁能拒绝一个巨型机器人呢？反正芙宁娜做不到。
“但我并不想要那种臃肿缓慢的机关，而是能传导元素力，行动迅速的（高达）。”
芙宁娜顺手抽出一张纸，刷刷几下画出一个初号机的草图。
画风极为抽象，但纤细的肢体，头部的驾驶舱，双肩的飞轮，手臂上的板状物，这些特点还是很清晰的。
“这种东西毫无意义。”阿兰对芙宁娜的“创意”嗤之以鼻，在他的领域内，就算是水神他都不放在眼里。
“你不会以为四肢纤细就可以动作得很快吧？过于纤细的腿部连自重都承受不了，除了让它更容易损坏没有任何作用。”
“驾驶舱放在头部又是想干什么？把驾驶者当做诱饵吸引火力吗？”
“手上的是刀片吗？既然考虑到近战，为什么不装配一把大刀或者是其他更长的武器？”
……
总之，阿兰就是一个意思，他不想完成这种愚蠢的东西。
芙宁娜叹了口气，让阿兰离开了。
随后，他让执律庭的人把阿兰的研究报告拿过来，开始自已瞎琢磨。
嗯，就结果而言，这个东西不适合白天看，太容易犯困，还是当做睡前故事翻一翻好了。
他的床头还放着初级元素论、水元素魔法大全等书籍，他自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完。
“反正还有五百年，慢慢来吧。”芙宁娜如此说道。
芙宁娜从未放弃依靠自已变强，但欧比克莱歌剧院实在是太安逸，原先的历史中也没有任何死亡的风险，他没有动力强迫自已去努力。
而且，得到神之眼之后，里面的元素力很快就达到顶峰，不再增长。
通过实验，他发现这点元素力只能连续施展三次水分身，或者是凝聚一百次拳头大的水球。
而且几个月过去，神之眼容纳的元素力没有一丁点增长，看来消耗元素力锻炼，不会提高它的上限。
他也让人拿来冒险家的经验书，藏书库中有很多这种东西。
但那玩意并不能让他变强，上面的文字也只是作者的经历而已，并没有更多的秘密。
该不会需要打怪才能升级吧？
芙宁娜控制水分身跑到外面，不停的解决丘丘人，躲避更强的怪物，如此反复杀死上百只 。
事实证明，打怪不会变强，而且他连丘丘暴徒都打不过，水分身也曾被多个丘丘人包围，围殴而亡。
绝望，想哭。
实际上，神之眼的拥有者大多混的都不怎样。
他碰到一个冒险者老哥，带着一个火系神之眼，天天接破水盾冰盾的委托，在很多队伍中充当工具人的角色。
人到中年，连个老婆都没有，身上的存款也没超过六位数，看着就像是条咸鱼。
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获得神之眼呢？
“我啊，我小时候很崇拜纯水骑士，发誓一定要消灭邪恶，后来又立志要消灭深渊魔兽，神之眼就跑到我手上了。”
“可惜啊，到头来我的理想只是小孩子的妄言，我连独自解决深渊法师的能力都没有，更何谈打败深渊魔兽呢？”
芙宁娜记得很清楚，那个大叔醉酒后眼中的不甘，以及被苦难击败的无奈。
他不是个例，有些神之眼拥有者，混得连普通人都不如，所以枫丹也没有重视他们的意思。
身边也没个原神强者，芙宁娜连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更不用说，他的神之眼都不是天空岛发的，也不知道其他人的经历，对他有没有借鉴的意义。
进行诸多尝试后，芙宁娜逐渐躺平，选择靠穿越的世界变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