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兰与南荷娜坐在窗边的长椅上,低声讨论着未来的去向。南荷娜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忧虑,她知道,自已不能永远依赖彬大英的诊所。

“荷娜,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了吗?”李红兰的话语中满是不甘。她想起南荷娜曾经的教授梦想,被闵庚敏无情地夺走。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学者,因为一场莫名的纷争,被迫离开了心爱的岗位。

南荷娜微微一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红兰,你知道吗?现在的我,很满足。这里的氛围,这些患者们信任的目光,都让我找回了曾经的自已。”她轻轻地说着,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李红兰不禁为南荷娜感到惋惜。她清楚地记得,南荷娜曾是那么热爱她的工作,对医学有着无尽的热情和追求。可如今,她只能在这个小小的诊所里,过着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愤怒在李红兰的心中升腾。她恨闵庚敏的自私和无情,更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她决定要揭露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为南荷娜讨回公道。

“荷娜,我有一个当记者的朋友,我让他帮你查查闵庚敏的底细。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你一定要回去,回到你原来的位置。”李红兰的话语坚定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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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荷娜却摇了摇头,她不想让余正宇因为自已的事情而陷入困境。“红兰,谢谢你。但我不想让正宇为难,也不想让这件事再掀起更多的波澜。”

从大自然的怀抱中归来,南荷娜的精神焕发,仿佛被山风轻抚过的心灵得到了洗礼。就连日常对她观察细致的精神科医生也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

南荷娜在家中闲暇时,无意间翻到了一张旧照片,上面的人正是闵庚敏。那张面孔,虽然陌生,却似乎与她近日调查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禁心生好奇,向医生探听起了闵庚敏的过往。

医生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神秘:“你知道吗,闵庚敏与海成医药有着深厚的渊源。他的妻子,便是海成医药代表的夫人,而他自已,更是这家族企业的乘龙快婿。”

南荷娜的心中泛起涟漪,她感到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于是,她决定深入调查,借助李红兰的那位记者朋友的力量,逐渐揭开了海成医药的神秘面纱。

她发现,海成医药的副代表在余正宇出庭的那天也出现在了庭审现场。这绝非巧合,她坚信其中必有蹊跷。而闵庚敏,似乎也与这起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随着调查的深入,南荷娜渐渐感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海成医药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闵庚敏,则是这个阴谋中的关键人物。

南荷娜站在窗前,夜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而她的心,却如同这迷雾重重的夜空,不知何时能够拨云见日。她知道,自已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但她也明白,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充满未知与危险。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而在这幽暗的街角,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车内,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南荷娜,一位美丽而坚韧的女性,正坐在驾驶座上,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她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揭开一个深藏的秘密——余正宇受害案。那个案件一直困扰着她,像一块无法揭开的伤疤。而闵庚敏,这个看似平静的男人,是否就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南荷娜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闵庚敏,你是否参与了余正宇的案子?”她的话音刚落,车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闵庚敏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双手紧握方向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闵庚敏的车猛地冲向路中央,差点与迎面驶来的一辆大货车相撞。南荷娜的心猛地一紧,她紧紧抓住方向盘,试图稳住车身。然而,就在这时,又一辆货车从司机一侧狠狠撞了上来。

撞击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颠倒了。车内的空气被猛然挤压,南荷娜和闵庚敏的身体被狠狠地甩向一侧。撞击的剧痛传遍全身,南荷娜的意识渐渐模糊。

当两人从昏迷中苏醒时,他们发现自已被困在变形的车厢里。周围是一片混乱,破碎的玻璃、变形的金属,还有四处散落的零件。南荷娜努力清醒头脑,她用力推开车门,挣扎着爬出车厢。闵庚敏也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困惑。

“这是怎么回事?”闵庚敏颤抖着声音问道。南荷娜没有回答,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她看到了那辆撞上来的货车,司机已经不见了踪影。这起事故,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家中显得格外刺耳,南妈妈手中的筷子瞬间滑落,她的心跳仿佛瞬间停止。电话那头,医院的声音像是宣判生死的法官,让她的世界瞬间坍塌——南荷娜,她的宝贝女儿,因车祸被紧急送往医院。

全家人如梦初醒,惊恐与无助交织在一起。他们匆忙赶到医院,走廊里刺眼的白色与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让他们感到更加窒息。此时,余正宇也匆匆赶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医生向他们简单描述了南荷娜的伤情,每一句话都像重锤般砸在南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而余正宇,作为医生,他清楚知道此刻的慌乱只会让情况更糟。他迅速冷静下来,用专业的态度劝说南妈妈同意手术。

“请相信我们,现在只有手术才能救她。”余正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是一道光芒在南妈妈的心中亮起。她紧紧抓住医生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但声音却异常坚定:“请救救我女儿,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