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呢?”
昏暗的老旧房子,稚嫩的童声响起,小女孩天真地看着高大的男人。
男人沉默,擦了擦双手的血,目不转睛盯着伤痕密布全身;血液染红全身的女人。
女人无力的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上去奄奄一息,可诡异的是女人那张成熟瑰丽的脸,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是在笑......女人笑的很诡异......嘴角咧到耳边,鲜红的唇如血玫瑰般赤红,她的笑容在昏暗的光下,宛如恶鬼般病态瘆人......
“为了防止妈妈离开。”男人说。
小女孩不解,皱着可爱的小脸,追问:“为什么要防止妈妈离开呢?”
男人再次沉默,脸上满是复杂的看着女人:“因为爸爸爱妈妈,不想妈妈离开。”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望向躺在地上的母亲,开口问道:“妈妈,你为什么要跟爸爸打架呢?”
女人昏沉的眸子猛然亮起,她微笑艰难的向女孩招手,像是一位可爱可亲的母亲,想要与女儿亲近。
然而就是这番动作,瞬间引发了男人的不满,恍惚间鲜血飞溅,女人的手断了。
女孩摸了摸脸颊上溅到的血,歪了歪脑袋,不解的看着父亲。
“别靠太近。”父亲没有解释,只是冷冷地说。
断了只手的女人哈哈大笑,双眸神采奕奕,她大声道:“因为妈妈想吃掉爸爸!”
闻言男人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女孩看上去越发疑惑了,忍不住再问。
“为什么妈妈想吃了爸爸啊?”
女人含情脉脉的望着男人,柔声说:“因为妈妈爱爸爸,真的好爱好爱爸爸。”
女孩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困惑,忽地她轻拍小手,小脸满是天真地笑容:“我知道啦,这就是爱对吧,爸爸爱妈妈所以想留下妈妈,妈妈想出去,是因为爱爸爸所以想吃了爸爸,我懂啦!”
男人默默点头,深深的望着女人,目光复杂,有如对恶鬼般的警惕;有浓稠地化不开的爱意,女人笑容诡异,双眸柔情似水凝望着男人。
“太好了,我知道什么是爱了!”女孩欢呼雀跃的拉起身旁男孩的手。
男孩微微点头,与女孩一起笑。
“走吧,我们出去玩。”女孩说。
男孩微微颔首,跟着女孩来到房门前,那是一扇老旧的铁门,仅仅站在面前,都能够清晰的闻到一股铁的腥味。
嘎吱嘎吱,铁门如老旧的机械零件被推开,两人走出。
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男孩头疼的倚靠着满是苔藓的墙,忽然黑暗如退潮般离去,光再次降临这个世界。
男孩忍着头疼向着光亮处望去。
“你来找我啦?”
一道轻灵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环绕,却看不到人影。
什么我来找你了,这是哪啊?!还有人呢?不会是鬼魂吧。
男孩发懵,可嘴上却不由衷的说:“嗯。”
“你来晚了。”女孩声音悲怮低婉。
来晚了?我不是才刚到这么,怎么越来越乱了,男孩心说,可不知为何愧疚与悲伤,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一瞬间将他内心充满,他沉默了一阵,轻声说:“对不起。”
“不必道歉,我知道你尽力了,抬头看看我吧。”女孩轻声说。
男孩默默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穿着白纱裙的女孩。
女孩浅笑盈盈的看着他,温柔的茶色秀发轻轻铺在肩上,柔软的金色眸子宛如一座湖泊倒映着他的身影,她的气息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和,如陈年的美酒,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这是谁,男孩疑惑,他很确定自已并不认识这么一位女孩,更确定这位女孩并不是先前的那个小女孩。
男孩头疼的扶了扶头,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咆哮着,想要冲出来,忽然两道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男孩浑身战栗,他感觉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他再次抬起头看去,只见两个男人正围绕在女孩的跟前,舌头舔着嘴唇,面目满是贪婪之色。
女孩跪在地上,双手被银色的铁链锁着拉起她无力的娇躯,白净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伤痕累累,宛如金色湖泊的眼睛暗淡无光,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女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吃力的抬起头,看向男孩的方向,她忽地笑了,笑容还是那么的温暖柔和。
男孩痛苦的跪倒在地,双手死死的抱着头,那个东西想要冲出牢笼,它如恶鬼般双眼泣血,嘶吼不断。
两个男人颤着手,轻轻抚摸女孩,眼中的渴望,不似雄性对雌性的欲望,而是某种宛如癫狂般的痴迷。
“啊!”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身体上的痛苦让她发了狂似的扭动身躯。
那两个男人瞬间大急,赶忙上去死死的摁住女孩。
男孩头疼欲裂,愤怒悲伤洗刷着他的脑海,挣扎着起身,他发出怒吼,红着眼冲了过去。然而仿佛有一扇无形的墙般,将男孩阻隔在外,只能痛苦不干的看着一切发生。
男孩发了疯的咆哮着,锤砸着无形的墙,女孩痛苦的声音逐渐低了......
“来了,它来了!”男人们兴奋的手舞足蹈,癫狂的笑容填充着他们那张肮胀扭曲的脸,他们目光急切的盯着女孩赤裸的身躯。
女孩低垂着头,双眸无神,噗嗤!
一只手忽然洞穿女孩的腹部从中伸出,那只手如枯骨般苍白瘦弱,指尖细如尖刺。又是噗嗤一声,另一只手再次洞穿了女孩的腹部,那双苍白的双手,虚抓了几下,随后猛然一用力将女孩的整个腹部撕开。无数的鲜血如瀑般落下,混杂着鲜血和内脏的东西,滚落掉地。
男人赶忙冲上前,将那新生的东西捧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擦净那东西身上的血液。
直到这一刻,男孩才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那特么根本就是个怪物!跟肉瘤一样的身体长着一张鲜血淋淋的口器,口器内尖锐的獠牙间夹着血肉,撕开女孩腹部的苍白尖锐地双手下方是一根又一根密密麻麻恶心至极的细小触手,可能是新生的缘故,挣破女孩的腹部降生,用尽了它的体力,如此扭曲暴戾的怪物,竟静静的躺在的男人的手上,尖锐的口器咿咿呀呀,真像一个婴儿哭泣。
“多么美丽啊......”男人颤着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眼神越发的火热。
怪物像是感到了危险,用尽力量晃动了起来,可新生的它太过脆弱,根本无法从男人手中挣脱,可忽然束缚着它的力量消失了。
“是啊,简直太美丽了,即便是美的女神也不足以与它比肩。”另一个男人深感赞同,随手将男人脑袋丢在牢狱的角落。
他贪婪的抓住想要逃跑的新生儿,干燥的唇不断蠕动,一遍又一遍念着圣经,他将怪物举过头顶,如高捧至高无上神明的恩赐。
男人张开了他的嘴,迫不及待地将那肉瘤一样的怪物塞进嘴里,贪婪毫不停息的啃食,肮脏腥臭的血液布满他那张扭曲贪婪的脸。
男孩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魔鬼,比起怪物,这些滋养怪物吞食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忽地,阻挡男孩的墙消失了,男孩一个踉跄跌倒,又狼狈的爬起,冲向女孩,来到女孩面前时,女孩似是回光返照了般,轻轻抬起头来,苍白的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罪人居然还活着。”男人吃惊的看了过来。
男孩猛然惊觉,然而下一刻男孩就被吓了一大跳。
那个男人此刻大变了个样,一根又一个无比细小恶心的触手从他的眼眶钻出,随后男人的衣服被撑裂,他身上的皮肤长满了肉瘤,那些肉瘤在逐渐变大,男人,不,这已经不是人了,他吞食了怪物,成为了更为诡异恐怖的怪物。
女孩虚弱的看着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嘴里低吟。
怪物细听,随后勃然大怒。女孩说,终有一天,你们会被烈火;雷霆惩戒,真正的罪人们,你们将会被打入地狱,在地狱里,你们的心将会被挖出,作为养料喂养畜生,你们将永世不得翻身。
怪物长满肉瘤的手指着女孩大声反驳咒骂,快步朝着女孩冲来,男孩如被刺激的野兽,转瞬间暴怒,冲了过去,他要杀了这个肮脏的东西,将它撕成粉碎!可最终男孩却如穿过泡影般从怪物身上穿过。
转瞬即恍若隔世。滔天的烈火冲天而起,炽热的高温令周遭的空间微微扭曲,女孩被水银灌满双眼;封嘴,她弥补伤痕赤裸的身体被凌辱的捆绑在十字架上,大火猛烈吞噬着她的身躯,女孩竟然奇迹般的还活着,她那张美丽的脸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扭曲狰狞痛苦不堪。
下方是无数的人,他们在欢呼;在指着女孩咒骂;在念诵着圣经;在唱着歌颂主的歌谣,他们举杯狂欢......
男孩在人群中愣愣的看着女孩,他与人群格格不入,他看着女孩啊......女孩被水银灌注的双眼,鲜红的血一点点流露而出,滔天的烈焰宛如恶鬼的血盆大口,终究将她吞噬。
他目呲欲裂脑袋像是要被撕碎了的疼,那个东西终于挣脱了牢笼脱困而出,男孩嘶声大哭,痛的几乎难以呼吸,那个咆哮着冲出来的东西是记忆啊!他望着被烈火吞没的女孩,那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却在边缘再次将她遗忘。
黑暗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世界的一切如烟般消散。
“哈!哈......”男孩猛地坐起身来,全身被汗水渗透,他捂着额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像是要被全世界的空气都吸入肺里。
“我去,老江你没事吧?”萧攸宁被江平的异常状态给吓到。
上方探下来一个脑袋。“怎么个事,怎么个事?”
柳池瞑吓了一跳:“我去,江平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肾虚了啊?”
“去你的,你才肾虚。”缓过来的江平比了个中指,这混账东西,嘴里没个好屁。
“还有心情回嘴,看来没啥大事。”柳池瞑笑说。
“得了吧你,别玩。”萧攸宁无语,转头看向江平。“你咋样老江。”
江平摇了摇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江平心莫名的抽痛了起来,他做了两个梦,用官方点说法叫做双重梦境,第一个梦他的记忆很清晰,那扭曲病态的感情穿击他的灵魂,这是什么爱与爱的变态节目吗。后面梦的记忆却模糊起来,怎么想都记不太起来,只隐隐之间好像看见了火焰......里面好像是烧着什么。想到这一股悲意直冲心头,江平却不知道为何悲伤。
“梦啊......”柳池瞑意味深长感叹一声。“梦很奇怪对吧?”
江平一愣,然后嗯了一声。
“奇怪就对了,我们这群人啊,生来就是个被折磨的命,按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不是做春梦就是拯救世界的中二梦,我们就不一样了。”
“我们拥有神性,时不时就会做一些无厘头很奇怪的梦,这个是正常的现象了。”柳池瞑说。
“报告大师,我没做过。”萧攸宁说。
“机缘未到小施主,请慢慢等待。”柳池瞑双手合十,跟大师一样装模作样说。
江平呵呵一笑,心里头舒服了点,随即看了眼时间。“出事了!”
“又有什么事啊?!”萧攸宁大惊,也不怪他敏感,昨天晚上装备部可是给了他们这群新人,一个大大的欢迎惊喜。
救了一晚上火的萧攸宁深刻的明白,狩猎者是个一出事就绝对没好事的地方。
“大惊小怪的,大不了再救一晚上火去。”柳池瞑见萧攸宁这没出息的样,忍不住说。
“你放屁,你昨晚救到一半偷跑了是不是!后面没看到你人了!”萧攸宁说。
“被你发现了啊,嘻嘻。”柳池瞑欠揍的笑了。
“俩活宝别玩了,没记错的话,昨晚短信是说让我们十二点钟去去集合的吧?你们看看现在几点了啊!”江平急慌慌地说,语速跟子弹似的,动作没停赶忙起床,找衣服穿好,拿上昨晚跟衣服一块送到的洗漱用具冲进卫生间。
萧攸宁和柳池瞑一愣,纷纷拿起手机一看,卧槽,十一点五十!
昨晚救火太累了,他们的闹钟根本就没给他们喊醒!或者他们醒了一瞬间然后就被闹钟关了,因为此刻他们手机的闹钟都是关闭状态。
两人慌忙的步向江平的后尘。
“又见面了。”德维特看了江平一眼淡淡地说。
“哦。”江平冷冷地说。
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里。
是的,德维特就是江平的导师。
十分钟前,江平跟萧攸宁、柳池瞑,三人一同来到集合地点,迟到的他们由于昨晚的特殊原因,组织方并没有多说什么,依然和颜悦色,何况就算没有特殊原因又怎么样呢?
来到这里的人,几乎脑子都不正常,他只是个普通人来打工上班而已,难不成还敢怪罪这群拥有超能力的神经病?也不怕哪天出门就被打死。
随后,便在集合地分发了夏娃,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测试,夏娃通过测试结果进行计算,为每个人都安排了一位专属的导师,除了必要的文化课,训练这类的课程都会由导师根据专员的个人情况量身定制。
很不幸,江平的导师,正是那一位迫不及待想给他下药迷晕,然后将他切片的德维特。
德维特率先打破了沉默:“华夏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相逢即是缘,你看你昨天刚从我这出院,今天又绕了一圈回到我这,成了我的学生,这缘分得多深。”
“你想说什么?”江平警惕地说。
“咳咳。”德维特轻咳了两下,双眸贪婪的扫着江平的身体。“可不可以,让我......”
“你说呢?”江平面色一黑。
“啧。”德维特不满的砸了咂舌。“我可是你的导师!你竟然不听我的,信不信我给你差评啊?!”
“到时候不合格,你可是要被洗脑丢出去的!洗脑还是我亲自洗。”
“洗脑?你在脑科这方面很厉害?”江平忽然问。
德维特眼中扫过一抹狡诈:“看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刚好我对你很有兴趣,不如说说看吧。”
江平沉默了下来,他对德维特并不信任,可德维特却是他能够接触到唯一一个医学界最为出色的人。
德维特也不急,耸了耸肩说:“不是我自夸,在关于脑科这方面的研究,全世界都是能排上前列的。”
江平叹了口气,内心烦躁不已,心中顾虑太多。
“知道你信不过我,可这里是狩猎者,你不用过于担心,我既然成了你的导师,那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就算先前我真要把你切片研究,组织也不会允许。”
“在他们看来,你可是未来的王牌专员候选,每一位王牌专员都跟金子一样珍贵,他们可不会允许我乱来。”德维特说。
“所以说说你的情况吧,组织既然将我选定为你的导师,那就说明我们是最合适的。”
江平翻了个白眼:“请不要说的我要跟你在一块了一样行不行?你个糟老头。”
江平再次叹气,他做好了决定,德维特说的对,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即便他心中不放心组织又能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还不如老老实实接受,利用组织的资源帮助自已。
随即江平将他所做的两个梦境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德维特。
德维特皱着眉头,坐在诊台后面,满是皱着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思考当中。
江平也不急,默默等候。
许久之后,德维特面色沉重地看着江平:“我有个推测,但结果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江平心头一凛,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依然忍不住攥紧拳头,希望不是要出现那最坏的结果。
“你的双重梦境,我用我所知的医学知识进行了解析,首先第一重,也是你记得最清晰的梦境,那很有可能是潜藏在你记忆当中的东西,最终以灵梦的形式出现在梦境,然后是你的第二个梦......”德维特吸了口气,面色越发凝重。
“你可能是因为过于痛苦,大脑启动了保护机制,对这个梦的一切尘封了起来,对于这个梦的见解,我认为那不是你的梦境,而是陪伴着你的恶魔的,你双重梦境的出现的原因,便是她。”
“第一个梦很有可能是她进行的牵引从而出现,然后关联起第二个梦境,达成了这场双重梦境,不管她这么做的目的如何。”
“按照以前恶魔拥有者的灵梦记录,这很有可能是恶魔给你下的陷阱,也有可能是提示,这就需要你自已的分辨了。”
江平深深呼吸,看来他最不希望的结果,很大可能便是一切的根源。
“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啊。”江浸月不知何时,坐在诊台上,笑容甜美而又透着冰寒,她看着德维特,漆黑如墨的瞳,仿佛要将他吞蚀。“可惜猜的不是全对。”
江平猛地站起,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德维特见状顿时明白了过来,跟着江平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但也知道那里有着一个人,那便是他所说的恶魔。
“别紧张哥哥,我现在还没能力做什么呢,当然以后就说不定了。”江浸月笑着说。
“哥哥啊,哥哥,一个人的心中深藏着魔鬼是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江浸月忽然无厘头地说。
“确实很可怕,你就藏在我这里。”江平冷冷地说。
江浸月不知可否:“哥哥,您忙,我给您请安这就退去。”
江浸月跟狗腿一样谄笑,戏精上身就是一个跪拜大礼,然后便消失。
“她走了。”江平向满脸肃然的德维特说。
“你的情况很复杂,以我的医学手段,无法为你提供帮助,这是你的能力,在这方面就已经束手无策了,我根本找不到她是为何产生的原因,自然找不到克制手段,说句老实话,即便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在关于神性产生能力的这方面,研究依然难以进展。”德维特说。
“按照你的身体检测情况,身体方面是没有丝毫问题的,倒不如说你身体状态好的跟头牛一样,去下一整天的地甚至都不会累,精神方面,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了。”
“精神波动方面是没有任务问题的,心理这方面只能你进行自我调节,吃药的话是有副作用的,我就不给你开了,以免让你产生药物依赖。”德维特说。
“所以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江平不死心的问。
德维特摇头。“没有,即便你让我对你的大脑进行深入研究,也终究不会有结果,关于神性的东西几乎都是如此不讲道理。”
江平点点头,得知这个结果,只能在心里叹气,不过他不会放弃......他一定要杀死她。
“别想太多,先注重当下吧,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训练,以你的身体素质,体能课没必要太多,当个简单日常保持下就好。”德维特递给江平一张纸质表,上面是他知道学生是江平后,在他过来的十分钟前就做好的课程详细安排。“你的主要方向是在格斗,等你下午的文化课结束后,跟着夏娃去格斗训练馆吧,那边的人会根据我给你制定的训练计划,对你进行1对1的教学。”
江平接过方案,点了点头,对德维特的好感上升了不少,虽然确实是个医学狂人,但在做导师这方面,对自已确实尽心尽力。
“谢谢,走了。”江平真心实意道了谢,便要离开。
“不客气,让我抽几管血研究下就好。”德维特办完正事后,又立刻恢复了原样,眼馋的看着江平,好似打量一位绝世美人。
“去你大爷的!”
江平哭笑不得,赶紧跑了出去,生怕慢点,这老家伙又要招呼人过来,自已现在还没上格斗课,异能在组织内禁止肆意使用,即便身体素质高能打,也能打不到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