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齐家宅院,南宫司诧异的发现齐宁心并没有带他回常住的小楼,而到了另一处精巧的别院。

别院小楼不大,整体由特制材料制成,一眼望去全透明,能清晰地看清两层楼的所有布置。

“我们今天要住这里吗?”南宫司不解的问道,作为家主,隐蔽之事何其多,住在这样的房间,岂不是毫无隐私可言。

齐宁心从手上的文件中分出心神,抬眸瞟了一眼外面,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陈叔觉得我们新婚,需要好好培养感情,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说着,轻笑一声,“至于那个透明墙,可以调节的,而且放心,这里除了我们俩,其他人都没有私自进出的权限,我可不舍得你这个宝贝被别人看去。”

南宫司尴尬的抿了抿唇,想说自已不是那个意思,但又觉得怎么说都有些问题,所以静静将头扭开,不再辩解。

谈话间,飞艇已至别院的停机场。

下来后,南宫司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刚所有的视线关注了小楼,现在再看周围,小楼前面有一条近三米宽的弯弯折折的水道,水流潺潺,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水道上每隔一段距离还放置了一个石台,石台仅有巴掌大小,也不知用来做什么。

旁边则是一小片花海,花海中间似乎有个亭子,距离有些远,加上灯光黑暗,看不清更多细节。

小楼后面还有些布置,南宫司正要细看,就听到身旁齐心巧带笑的声音,“别心急,亲爱的,明天休息,早上我会带你好好看看这个院子。”

伸手揽住南宫司的腰,顺手拍了拍结实的肌肉,齐宁心心情不错的带着南宫司踏入了小楼。

进门后,齐宁心随手调出了控制面板,南宫司惊讶的看着小楼的墙壁从透明瞬间变成波涛汹涌的大海,站在客厅的地板上,犹如站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周围都漂泊不定,只有自已的立足之地才能给自已一点点安稳的感觉。

南宫司没想到自已会有些晕船,站在客厅,觉得有些晕眩,肌肉绷紧,不自觉地抓紧了齐宁心的胳膊。

感受着胳膊上突然变大的力气,齐宁心有些诧异,而后眼里泛出几丝笑意,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拿起了放在客厅上的叠好的衣服。

“陈叔真的很贴心呢,诺,你明天晨练的衣服,拿好。”

南宫司接过衣服,没有细看,只是摸着料子觉得有些粗糙,虽然心下有些疑惑,但晕眩感还在,顾不上更多,“谢谢陈叔,我明天会穿的,你,能换个环境吗?我,我有点晕。”

齐宁心将南宫司一把扯过来压在地上,因为紧张,南宫司瞬间抱紧了齐宁心,齐宁心看着身下男人急促的呼吸,眼里全是玩味,“真娇气呀,这样可怎么做圣子呢,我可是听说你们的圣子要求挺多的,看来这段时间得好好的锻炼你。”

南宫司不敢睁开眼睛,听着齐宁心的调笑,羞耻得说不出话。

“好了,今天是入住的第一晚,就放过你了,先熟悉一下环境,毕竟在这里要住很长一段时间呢。”

闭着眼睛等晕眩感慢慢褪去,南宫司睁开眼睛,看周围都是正常的白墙,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有精神观察这栋别致的小楼。

从地上爬起来,齐宁心已经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翻看光脑了,旁边就是自已刚刚慌乱下扔开的晨练的衣服。

捡起衣服,南宫司震惊的看着手里的物件,如果它还能算衣服的话,那只是两块单薄的布,每一块布的上方倒是加了一条绑带,布料确实有些粗糙,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宫司总觉得摸上去皮肤有点发痒。

“这怎么穿?”听到南宫司的发问,齐宁心才将目光从光脑上移开,看着他手里的两片布,也有些惊讶陈叔的准备,“前面一片,后面一片,绑在腰上就行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也太... ...”

“我记得布衣教的主张是亲近自然,人要尽可能地减少与自然的隔挡,可真是难为陈叔了,亲自给你定制的衣服。哦对了,要成为圣子更应该身先士卒吧,所以你连只穿这个的决心也没有吗?”齐宁心撑起了身子,似是怀疑的看着南宫司。

南宫司张了张嘴,“我没问题的。”

忙了一天,齐宁心感到有些困乏,戏弄的心思也淡了下去,起身向二楼走去,“记住,是只穿,你的房间在我隔壁,除了书房和我的卧室,其余的房间你可以自由查看。”

楼梯上的女人回头看了眼南宫司,“好好看看,都是为了你锻炼准备的,真是费了我好大的心思呢。另外,记得明天准备早饭。”

女人转身消失在二楼,南宫司一人站在客厅,着实已经失去了探索的兴趣,但又担心有什么不知道的坑等着自已,最终还是决定查看一下这栋小楼。

客厅本身很大,地上也有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踩上去有些滑腻的感觉,沙发似乎是拼叠而成,应该可以变换不同的形态。

除此之外,一楼还有厨房、餐厅和健身房,厨房的地面上似乎有微小的刺,赤脚踩在上面有一点轻微的痛感,细细密密的,最开始吓了南宫司一跳。

餐厅倒是很普通,透明的玻璃餐桌,就是两把椅子有些不一样,其中一把椅子坡度有些大,南宫司试着坐了下,不收紧核心用力气的话,人会滑下去。

餐厅的窗户正对着小楼的后侧,从窗户向外望去,似乎是一片树林。

健身房倒是和南宫司看过的没什么两样,一侧是大片的落地镜,还有一些健身器材,也不乏一些南宫司从未见过的健身器具,尤其是一个环形中空的半米高台面,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大致看了下整个环境,南宫司总算是心里有了些底,迈着疲惫的步伐找到了二楼的自已的卧室。

值得庆幸的是,卧室总算是正常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怀抱着对明天顺利一些的期许,南宫司陷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