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一个人躺在床上,周围环绕着齐宁心的气味,竟意外觉得安心。
回想自已这一天的经历,南宫司觉得分外丢脸,今天干得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这么简单的事自已都做的这么差劲,头一次,南宫司有些怀疑自已的能力。
说来,自已的外貌一向让自已有些自卑,若是连自已工作的能力都诸多不足的话,南宫司咬了咬唇,有些焦虑。
光脑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南宫司的思绪,教父二字闪烁其上。
南宫司当下的状态着实不适合接视讯,因此仅点击了语音模式。
“小司,你是出什么事了吗,已经好久没回来了,还好吗?”教父宽厚的声音传来,让南宫司一阵羞愧。
自从和齐宁心搅和在一起,自已再也没回过布衣教的总部,让长辈为自已担心,实属不该。
“教父,我还好,我这两天会抽空回去一趟的,您别担心。”
“没事就好,我就是担心你,你要是忙也不用回来。”
“教父,我不忙的,您最近还好吗?”
... ...
门外拿着新衣服的齐宁心听了个清清楚楚。
想到肖榕关于布衣教和救助站的汇报,齐宁心皱了皱眉。
但眼下南宫司那么上心,也不好直接让其脱离,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刚好看看背后有什么牛鬼蛇神。
敲了敲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确认通讯已经关掉后,齐宁心进了休息室,“刚让人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我们回家吧。”
南宫司有些诧异齐宁心没有问自已通讯的事,而后反应过来觉得自已有毛病,刚刚居然想主动跟齐宁心说。
收拾妥当,南宫司原本想自已走,却直接被齐宁心打横抱了起来。
眼看着要出门,南宫司顿时有些慌,“不要,宁心姐,会被看到的。”
“你叫我什么?”
南宫司连忙改口,“妻主,不要,我可以自已走的。”
齐宁心脸色有些复杂,“你确定?”
看南宫司一脸的坚持,齐宁心便放开了手,南宫司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被齐宁心一把抱在怀里。
“你确定要这样走下去?”齐宁心戏谑的问道。
南宫司脸色发红,不肯吭声。
当天,董事长夫郎上班第一天,被董事长抱着出了公司的小道消息就在群里疯传。
当然,为了南宫司着想,齐宁心没让这股消息传到南宫司耳里。
回到齐家,齐心巧看着齐宁心把南宫司抱了进来,对自已的姐姐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南宫司还没有理清自已的心思,看到齐心巧震惊的表情顿时有些羞耻,内心默默祈祷齐宁心快些将自已抱回卧室。
可齐宁心看到南宫司的表情偏偏来了劲。
抱着南宫司走向沙发,让佣人取了一个圈型坐垫,非常周到的放在了沙发上。
“你和心巧从小一起长大,想来之间有很多共同语言,你们先聊一会,我去开一下治疗舱,要不然你的屁股明天也得痛了。”
齐心巧暗暗翻了个白眼,姐姐这个混蛋,欺负自已的夫郎还得扯上自已。
不过看阿司局促地表情确实很有意思呀。
南宫司救助的看向齐宁心,齐宁心却是完全不懂般吻了吻南宫司的额心,“宝贝乖,不要这么粘人。”
眼睁睁的看着齐宁心离开,南宫司有些坐立难安。
齐心巧嘟着嘴小心翼翼地靠近,“阿司,你疼吗?”
南宫司满脸通红,“不是那样的,我就是摔了一跤。”
齐心巧满眼茫然:“那样是哪样?”
南宫司尴尬的收回手,恼怒自已多嘴。
齐心巧退回去,憋着嘴满脸不开心:“阿司和姐姐有秘密了,已经不是心巧的好朋友了。”
南宫司连忙开口:“不是,我,那个,你长大就知道了。”
齐心巧轻哼一声,“我和阿司一样的岁数,阿司知道了我却不知道,阿司还来哄骗我,真是过分。”
“算了,不和你玩了,我去找霍邱,哼!”
头一次,南宫司听到霍邱的名字没有心中一痛,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齐心巧观察到南宫司的表情,暗叹一句姐姐牛逼,转身直接回了卧室。
干坐着等了一会儿,南宫司才见齐宁心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吃些东西吧。”
可能是被虐习惯了,猛然见到齐宁心这么体贴,南宫司还有些不习惯。
拿着勺子慢慢喝着粥,齐宁心则躺在一旁的沙发上翻看光脑。
周围一时有些安静。
直到南宫若的电话打来,光脑的铃声才打破了这有些温馨的氛围。
“小司,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你也是个大男孩了,能不能注意一下,不要让我这么操心。”
“你现在在哪?不要乱走,我让司机去接你。”
眼见着南宫司在南宫若的指责下脸上浮现出愧疚,齐宁心直接接过了话头。
“大姐,小司在我这儿呢,小司快要毕业了,我想着让他跟着我在公司锻炼锻炼,方便起见,就带他一起回了。”
“也是我的错,和小司在一起太开心了,就没来得及和大姐说一声。”
听到齐宁心的声音,南宫若放下了心,声音也回了温:“既然他和你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他一个男人,平日里就会做做饭,唱唱歌,工作上能会个什么东西,别给你添麻烦就好。”
南宫司有些不服,但今天的表现也着实让他没有反驳的底气。
齐宁心倒是没什么反应,本来就没期待南宫司能做多大的事,毕竟像霍安一样厉害的男人确实很少,“那大姐可就小看他了。”
南宫若轻快的笑声传来,两人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好了,吃完了就去治疗舱泡一下,然后出来去衣帽间量一下尺寸。”
说着,齐宁心接通霍安打过来的电话,抬起下巴向南宫司示意了方向。
南宫司心里莫名有些不爽,虽然有些好奇通话的内容,但还是撑起好了许多的身体去了治疗间。
“说,这么晚什么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齐宁心也有些奇怪霍安打来电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