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后,南宫司像是得了只针对奥索雅一人的皮肤饥渴症。
有事没事,他总想贴着奥索雅,奥索雅身上的气味都有些让他上瘾。
“你是想剪掉,还是想扎起来?”奥索雅轻微的笑声让肚子上的腹肌也微微颤动。
南宫司脸色微红,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很轻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啊?”
“嗯?”奥索雅愣了下,眼里浮现出笑意,然后俯下身,贴着南宫司的耳朵,很轻的回应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南宫司将脸埋得更深,想到桑塔的长发,他转了转脑子,最好能让奥索雅的脑袋里只有自已!“那我扎起来吧。”
耳边感到一阵湿软的触感,南宫司转过了头,微抬头颅,主动迎上了奥索雅的温柔的吻。
微长的头发垂落下来,奥索雅的手掌穿梭其中,宛如最上等的绸缎。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最近根本离不开你。”一吻毕,南宫司有些意动,咬了咬牙,愤愤道。
“宝贝,为了探路,我们已经好些天没有了。你不想吗?”奥索雅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加近两人的距离。
山洞内的温度缓缓上升,山洞外又多了个免打扰的大石头立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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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索娜说你们需要一些疗伤的、以及一些有毒的草药,我和拉丽就做了一些,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用。”站在门口,桑塔有些拘谨的向南宫司解释道。
这些日子,桑塔在尽量避免与奥索雅和司年的接触,但是毕竟是自已有错在先,在知道奥索雅和司年需要这些草药的情况下,自已装作无知就是在是有些下作了。
拉丽目前虽然恢复了神智,但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躺在床上,根本不能动弹。
所以再三犹豫,他还是带着药包走了过来。
“谢谢!我们确实很需要!”司年的眼眸弯了弯,今天奥索雅不在,去和族长商量事情去了,家里就自已一个人。
“你先进来吧,然后麻烦给我说说每一种分别是什么用,可以吗?”
桑塔愣了下,司年的态度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他有些无所适从,“可,可以。”
给桑塔递了一杯水,南宫司问道,“拉丽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就是现在还不能起身,需要躺着恢复一段时间。”手指摩挲着粗糙的杯壁,桑塔感激的看了南宫司一眼,“谢谢,之前对你做的事,对不起。”
南宫司笑了笑,说是完全不在意不可能,但是他从小到大接触过的恶意数不胜数,桑塔在这里面甚至都排不到前十。
再加上最后自已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后果,桑塔本人也受到了惩罚,所以南宫司已经释然了。
“身体恢复了就好,最近还是得好好的养着,不能太累了,草药我们需要的也不是很多,你们还是要好好休息。”
“嗯,谢谢。”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桑塔温柔的将所有草药的类型给南宫司仔细进行了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