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大橘心里初步猜测,安安可能有四个妈妈。

第一个是安安的亲生母亲。

第二个是安安的继母。

第三个可能是拐卖小孩的人或者是对安安好的阿姨。

第四个也许是安安将来会认的妈妈。

然而,由于大橘所处的时间线与余折不同,它只能与余折联系一小会儿,而这一小会儿还被大橘用来操控余折的身体了。

大橘:家人们谁懂啊?我家主人看到小孩就要砍,还得我这只宠物去拦着。

一步又一步的前进,带来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也撕开了安安的皮肉,展现出藏于心脏里的经历。

安安:“哥哥,我的妈妈背叛了人类,她还是我的妈妈吗?”

余折:“这取决于你的选择,他人无法左右这个答案。”

……

安安:“伪人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余折:“从人出现在世界便有了伪人。”

……

安安:“是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就没有伪人了!”

余折:“只有你把这种危险的念头从你脑海里抛开,你妈妈才会出现。”

……

安安:“大家都知道伪人不可能胜利,妈妈又为什么加入伪人呢?”

余折:“你妈有苦衷呗!”

安安:“什么苦衷?”

余折:“人间非净土,各有各的苦。”

……

余折抛开伪人对剧的影响,那么完整故事应该是:

“我叫安安,妈妈说是因为生我时出意外,导致我差点不能平安出生,所以叫安安。”

“之所以走丢,是因为妈妈背叛了我们,她回不来了。”

“我的爸爸又找来一个妈妈,原先对我还挺好,后面直接忽视我了。”

“因为她说我原先的妈妈对她家人展开了报复,她无法没有隔阂的接受我。她希望我成年后就离开这个家。”

“我照做了。”

“并且跳级考上了大学,学得认知心理学。”

“后来啊,有个拿着我生母照片的人找到我。他说他是来照顾我的,我不信。”

“但也赶不走他。”

“果然,他把我绑了。”

“他说我生母作的孽,女儿就该偿还。”

“我受了玷污后,他把我卖到了一个小村子里。”

“我的婆婆买下了我,刚开始她表现的很好。”

“至于为什么陌生人的小恩小惠让我感动,可能是她给了我从未受到过的关心吧。”

“以至于我忘了她也是参与拐卖的一员。”

“她让我走,可却并未告诉我怎么走出去。”

“村里打电话打不出去。”

“村民的手机只能联系村里人,村民都宝贝她们的手机。不肯借我去村外打电话,怕我不还。”

“我想借婆婆的钱,可婆婆说她的钱全用来买我了。我不信,可却不好再借下去。”

“后来我偷走了一个村民的手机,在外面成功拨打了报警电话。只可惜,在警察来之前,婆婆和村民们先一步找到了我。”

“我被带回了村。”

“成了婆婆的儿媳,不是因为我嫁给了我婆婆的儿子才成为婆婆的儿媳。”

“而是因为我住在婆婆家,哪怕婆婆没有儿子,我也被村民称作婆婆的儿媳。”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婆婆家的儿媳。”

“婆婆后面说村民们不让我走,她也无能为力。”

“我只好呆在婆婆家里了,日久生情我便喊婆婆一声妈了。”

“两年后,我突然就怀孕了。\"

“我那时才知道,他们全都是骗子。”

“他们之所以没有强上了我,而是选择迷l奸。只是觉得骨瘦如柴的女人不好看。”

“但我整天想着回家,又麻烦身子又消瘦。加上来了个新女人,我自然而然成为生育工具了。”

“我当时绝望极了,我质问婆婆为什么骗我。”

“她说母债女偿,我母亲背叛了他们。我身为她的女儿怎么可以安安心心活着呢?”

“我恨啊,恨生母,恨婆婆,恨我自已。”

“过了十几年,我有了属于我的七个孩子。但只是因为这七个孩子没爹认,那个死老太婆就让我养了。”

“我恨不得杀了这七个孩子,不过我的教导,让这七个孩子还是有了点良心。当然,这个教导是洗脑。”

“让他们偷了好几个鸡蛋给我补身体,然后带我逃了出去。”

“让这七个孩子中小的几个说我跑了,带着众人往村口走。”

“大的几个扶着我在森林里躲了两天后,老四回去放火点了村子,故意把村民往反方向带。”

“老二,老三扶着我带我找到了一个森林里的猎户。猎户帮我们报了警。”

“然后我让老大留在猎户这当押金,然后借到了手机,老二,老三带我走出森林。”

“我又让老二,老三去偷了许多食物。”

“老二杀了人且残废了,我打了报警电话,让警察带老二回警察局。”

“我和老三去当了证人,去警局录了笔供。”

“我终于回家了,可我父亲和继母早死了,继母把我父亲杀了后自杀了。原因是我爸打算离婚,又和我的生母结婚。”

“我让老三去杀了我的生母,让他给我赎罪。”

“她问我‘妈,你为什么要杀外婆啊?' 哈哈哈哈哈哈,她叫我妈!我那有孩子啊!他们只是我利用的工具罢了。\"

“可你知道吗?我生母被我骗出来杀了后,我生母以前的闺蜜告诉我,我生母是警察。她是警察啊!保护他人的警察啊!”

“你说我该恨谁?”

“我该恨我平安出生。”

安安转头,把大橘从墙壁抽了出来还给余折后,眼睛红肿,面带微笑的问了余折最后一个问题。

“你能救救之前那个无知的安安吗?”

余折和大橘不想参与这件事,刚想拒绝。发现各自嘴不听使唤,自已回答了。

“当然可以。”

余折和大橘:牛,你干脆搞个自问自答得了。

无奈只得分析了现在的线索。

与大橘一起讨论后,得出的结果是:

①安安只有与人在同一侧时,时间线才稳定。

②走廊是安安一生的时间线,每个人所走的长短不一,每个人所感受安安时间线总长都不一样。

③把灯销毁,安安便找不到人了。(余折提的馊主意,打算跑路)

安安初次见面是自已走出来的,也就是说安安在看到余折之前是纯黑的。

可以看作,以余折为点,越靠近点越亮。

从灯笼在安安手上不亮,余折手中便亮了起来,和安安原先是纯黑可以看出。

可这灯笼虽然亮了,却根本没有作用,从安安在余折拿灯对准安安却还是暗了下来可以发现。

所以灯亮与不亮没有区别,也就是说灯永远是一个颜色。只是余折眼中亮与不亮有区别罢了

长期在黑暗中对光亮极为敏感,若以自身为参照物,若是离余折近还好说,离余折远的话根本分不清往哪里走变亮了。

简而言之,没有对比。自已永远与自身环境一个颜色,分不清往哪走才能找到点。而这个灯颜色一成不变,是对比环境颜色变化的道具。

安安的问题从天真转到犀利,可能象征成长。

余折带安安走着走着便成长,只能说明这条走廊是安安的时间线。

余折所在的时间点,是第二个或第三个妈妈之前。

余折牵着安安,与自已一同走,便是把在时间线中乱窜的安安拉到自已这个时间点。

而前面安安停下,余折靠前走了,安安又成了各种时间线的安安。

脱离了余折,安安便不属于以余折为点展现的安安这时间线了。

可能在别人为点来展开,走的路程与余折不一样,却依旧走完了安安的一生。

(个人认为:这已经解释的很详细了,也很有逻辑了,原本是想多加两章的安安的改变,但又觉得是搞笑文,没必要弄这么长在这个篇幅,光走路写的话也没意思,安安后面戏份还没有王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