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走到桌子旁注意到了一旁的陈晓,那个人指着陈晓说:“你是那个服务生?”

陈晓从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此时她故作震惊的指着那个人说:“大秃头。”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00】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00】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00】

【……】

通过这次陈晓的作妖我也在系统收集怨气值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大秃头的名字,该说不说这个大秃头的姓氏还真的是…别出心裁啊,够顶。

我眯着眼砸吧砸吧嘴说:“两位老大,这多出来的一个人我们的利益怎么分啊?总不能平分吧?”

门劫列夫·大黑鬼从愤怒当中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那不能够,不能够。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一场游戏,输得那个人呢就退出怎么样?”

我问:“哦~?什么游戏啊?原谅兄弟愚钝,不访大黑鬼老大详细告知呢?”

门劫列夫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和一盒弹药放在桌子上说道:“就玩大轮盘,每人扣动一次,如果枪响那个人就彻底退出了,如果枪没响那么那个人就留下,当然也可以让小弟来接受这次惩罚,然后接着来。第一次装填一发,第二次装填两发,以此类推,想法是我提出来的,就有我先来,然后逆时针传递,三位觉得如何啊?”

∑(っ°Д°;)っ

你这啥你就直接赌命啊?你这直接梭哈可还成?咱们要不要这样啊?你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哇!我还没想好就这么交代在这呢。

路易斯·大秃头和亨利·玛卡巴卡都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们齐刷刷得看向我,为了这次任务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还好我提前把运气小樱桃含在了嘴里,在应下之后我吧唧吧唧的把那个小樱桃给咽到了肚子里。

门劫列夫拿起枪将一发子弹装进弹仓,随后抵在自己脑门上随后扣动了扳机。一声空响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然后把枪递给了我,我把枪抵在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一声空响再次传来,随后我连续扣动了四次才放下的枪递到坐在我右手边的亨利·玛卡巴卡的手里。

亨利·玛卡巴卡一脸晦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枪指向了身后小弟开了一枪,那名被击中的小弟应声倒地,一个呼吸间就咽了气。然后他把枪递给了我,我打开弹仓将那发弹壳退了出来,重新装进子弹,然后拨动弹仓,随后将弹仓按了回去,然后上膛,最后抵在我的太阳穴上连续开了四枪都是空响然后递给了亨利。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10】

【路易斯·大秃头怨气值+1010】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10】

【路易斯·大秃头怨气值+1010】

【……】

亨利接过枪对着身后的小弟开了一枪,然后递给了路易斯·大秃头,大秃头同样是一脸晦气的把枪口指向身后小弟果断的开了一枪。最后枪回到了大黑鬼的手里,大黑鬼重复了我刚刚的操作,然后装进了三发子弹,指向身后的小弟开了一个空响枪,他把枪递给我之后我这次则是连续开了四枪,把最后一发子弹留给了亨利。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剩下一颗子弹,答有两发子弹确实可以打中我,只不过我吃了小樱桃,在这半个小时之内我的运气爆棚,那两发子弹成了哑弹。亨利接过枪再次对准小弟开了枪。

二十几分钟之后我看了一下时间小樱桃的时效马上就要到了,其他三人的小弟基本上都快死绝户了。我干脆就把弹仓装满,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连开了六枪,六枪都哑火了。林雪他们也从紧张害怕随时动手当中放下心来,门劫列夫他们则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亨利抢过我手里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弹仓里静静地躺着六发子弹,还不信邪的对着自己仅剩的六个小弟开了六枪,结果就是他的六个小弟全都ger屁晒太阳了。

门劫列夫舔了舔嘴唇从震惊当中缓过神之后说道:“那亨利老弟你的小弟都死绝户了,那你就退出吧。我们就到这吧,我还剩两个小弟,路易斯老兄还剩一个小弟,那接下来就有我和江南老弟一起去搞这批货吧。”

我说:“没问题。”

门劫列夫拿起他的酒杯对我说道:“江南老弟合作愉快,干杯。”

我也拿起酒杯说:“祝我愉快你不愉快,干杯。”

【门劫列夫·大黑鬼怨气值+1010】

【门劫列夫·大黑鬼怨气值+1010】

【……】

门劫列夫仰头把这杯酒喝光之后拍了拍我的手说:“老弟,三天后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们一起去搞核弹,不知道老弟能出价多少?”

我笑了一下问:“黑鬼老哥能出多少呢?”

门劫列夫说:“我的四分之三家产和我拥有的矿产的四分之三。”

我说:“老弟呢也是刚刚才起步,老大这把娇椅也还没坐热,只能动用一般家产和一半矿产。”

门劫列夫大笑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弟敞亮,那哥哥就先回去了,三天后我们在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说:“老登慢走。”

【门劫列夫·大黑鬼怨气值+666】

【门劫列夫·大黑鬼怨气值+666】

【……】

门劫列夫黑着脸带着仅存的两个小弟走出了小酒馆,我见他走了出去也站起身对亨利·玛卡巴卡和路易斯·大秃头抱了抱拳说:“两位老登我也走了,今天属实有些乏顿,就不多赔了,二位老登喝好。”

【路易斯·大秃头怨气值+1010】

【亨利·玛卡巴卡怨气值+1010】

【……】

我转身带着林雪他们走了出去,出门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刚半个小时,再回宾馆的路上我不是被狗追、被狗咬、瞬移挂树杈上、走路掉水沟和掉地下井里。安娜他们见我这么悲催全都躲着我走,生怕粘上霉气。

最后我被狗追的实在没办法了,瞬移跑路。我躲在一个白桦树旁,祈祷着不会再给我出现什么幺蛾子,让我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三个小时。

可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该来了。这颗白桦树莫名其妙的倒了,还正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瞬移脱困,衣服也被树杈划开了。在这三个小时里面,我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最后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堆破布条子。

我颤颤巍巍的回到了宾馆我的房间,我从异度空间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将身上的内裤和破布条子撕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走进厕所开始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