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窗外的风声中夹杂着扭曲的笑声。时森森成功激怒了【时韫】,他来到时森森的身旁,用那冰冷而坚硬的手掌握住她的脖颈,轻盈的身体仿佛一片落叶,被轻易地举起。

她眼前的【时韫】已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哥哥,他的五官扭曲、移位,如玉般的面庞变得诡异而可怖。他的双眼深邃如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光明与希望。

“哈哈哈哈哈,时森森,你真是太棒了!直到此时,你竟然还在为你的哥哥着想。”那嘶哑而扭曲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鬼魅的吟唱,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与疯狂。

“因此我相信,你必将成为【苦痛蔓延】中最重要的一环!”【时韫】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仿佛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悲剧的宣告。

时森森的双颊因缺氧而变得青紫,眼底深处尽是淡然。她没有丝毫的挣扎,她心中明白,自己的存在对于哥哥来说,或许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每当夜幕降临,时森森便会陷入梦境。在梦中,她变成了一只水蛭,贪婪地吸附在哥哥身上,吸食着他的鲜血。那痛苦与愧疚如同利刃般刺入她的心头,让她无法自拔。

“如果没有我的话,哥哥这么好看,又这么能干,一定能活得比现在更幸福。”时森森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自责,她渴望解脱,却又害怕哥哥的孤独与绝望。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的丧钟。时森森知道那是哥哥打过来的电话,可她的喉咙被扼住,已无法发出声音。

“哥哥....”时森森在心中轻声呼唤着,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突然,一道裹挟着黑雾的身影自侧后方如鬼魅般袭来,一只被黑雾缠绕的手,死死扼住了【时韫】的手,扼住那只掐着时森森的手。

在那一刻,【时韫】的手腕好似被铁钳紧紧夹住,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被硬生生扯断,手指扭曲抽搐,如同被狂风肆虐的枯枝。

被黑雾包裹的时韫紧紧抱住昏迷的森森,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害怕再稍一用力,就会将她脆弱的生命捏碎。时韫将她缓缓平放在地面上,如同放置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那个与他身形、长相一模一样的【时韫】,笑了起来。只见黑雾中,时韫露出如深渊般漆黑的牙齿,面部一半的皮肤被剥离,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

半截乌黑的舌头伸出,将手中那截断肢卷入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认真的品尝着这令常人作呕的东西。

【时韫】感受到手腕断开处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那种痛楚仿佛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断手在时韫的口中摩擦、咀嚼,如同被磨盘般紧密的钝齿上下开合、碾压。骨肉被一点点、一丝丝地碾成烂泥,然后被无情地吞咽下去。

这种被【活吃】的感觉令【时韫】痛苦万分,但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那是一种痛苦与幸福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他终于找到了某种归宿。他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痛苦与欢愉的世界。

“来吧,尽情吞噬我,让我成为你生长的养料,让我在这无尽的苦痛中重归【苦痛之母】的怀抱!”

时韫轻蔑地吐出一口唾沫,将口中那还未曾消化的恶心物质甩出。他扭曲着脸庞,一只手紧抠着外眼角,另一只手则狠命撕扯头发。他的表情狰狞而疯狂,却以一本正经的语调说道

“你那散发着犹如腐烂死鱼内脏恶臭的,干枯的猴爪,让人难以下咽。你那扭曲的欲望,如同喜欢模仿他人样貌的病态嗜好,同样令人作呕。”

时韫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凄厉而诡异。然而,他的语气却依然保持着那种一本正经的严肃,仿佛他正在谈论着一件极其重要而庄严的事情。他的笑声中夹杂着戏谑和嘲讽

“我想,即便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苦痛之母】,也会因你这名低劣的信徒而感到羞耻。你的存在,就像是一朵生长在阴暗角落的畸形花朵,玷污了她神圣的光环。”

“简单点,就是你太丑了。”

“所以,你不配被吞进我的胃里。”

仿佛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深处的痛处,【时韫】那张俊俏的面容,在刹那间变得扭曲而可怖。

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徒,他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那个无上的存在,对其的虔诚几乎成为了他的全部。然而,当这份信仰被质疑,被否认,那种痛苦撕裂了他的灵魂。

他的面部开始以一种令人作呕的方式变形,皮肤组织就像被硫酸侵蚀一般,逐渐融化,粘稠而恶心。漆黑的血水从皮肤下渗出,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了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的身体开始缩水,手臂和腿部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崩离析出,无数的断肢残骸散落一地,血腥而惨烈。

最终,【时韫】露出了他原本的样貌,那是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佝偻着身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上满是脓创,果真是阴暗里畸形的‘花朵’。

“我要把你全身的皮肤,一点一点剥下。我要让你深刻体会这神圣的苦痛!”

佝偻男人略微停顿,补充道

“到时候我再看看到底是谁更丑陋!”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中,佝偻男人犹如一只凶猛的豹子,向时韫发起了致命的扑击。他的手臂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取时韫的咽喉,试图将那毫无品味的舌头拽出。

然而,时韫此刻却连躲都不躲,他张开那漆黑的大嘴,将男人的整条左臂紧紧咬住,然后狠狠地吞下。

佝偻男人被这一突变震惊了片刻,但随即他发出了更加疯狂而阴暗的笑声。他主动扯断了自己的左臂,那断臂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随后他的右手如一把锋利的剑,直刺时韫的胃部。

他想要从内部扯出自己的左臂,更想要剖开时韫的胃袋,一探究竟。

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特殊构造的胃,才会觉得被【苦痛之母】抚摸过的四肢,是恶臭到难以下咽的。

男人的右手深入时韫的体内,他似乎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左臂。而时韫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痛苦且震惊的表情。他似乎在极力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仍在苦苦挣扎。

然而,就在佝偻男人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时韫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而令人不安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狂乱与嘲讽,说道

“你们教会的人,至今仍是那么愚蠢。”

随着这声笑声的落下,时韫体内的断臂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它在黑暗中诡异地扭曲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抓住了男人的右手。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只见时韫握稳稳定住,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咽喉,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量猛地一拉。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男人的左臂竟然被时韫从胃中扯出,鲜血如注般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这一幕令人触目惊心,但时韫却面无表情,仿佛感受不到这被贯穿的疼痛。男人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挣脱时韫的控制,但却无济于事。他像是被爱人拥入怀抱的少女般,被时韫轻而易举地拉扯入怀中。

.....

时韫轻轻地哼唱着那首不知名的钢琴曲,每一个音符都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诡异而优雅的光芒。他的舞姿仿佛融合了伦巴拉丁舞的精髓,既优雅又充满力量,与那个佝偻的男人共同编织了一场疯狂的舞蹈。

在这狭窄的客厅中,时韫紧紧地拥抱着男人,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仿佛是一对共舞的恋人。

他低头亲吻着男人的残破不堪的脖颈,那亲吻如同蝴蝶轻触花蕊般温柔,又如同饿兽进食般狂野。他的牙齿紧紧咬住男人的皮肤,咀嚼声与脚步声交织,令人毛骨悚然。

“我记得,【苦痛之母】的信徒们,他们受尽苦难,最终都是为了回归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的怀抱。”

时韫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他的眼神深邃而浑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那么,就由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