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走上前去,跟拎只小鸡仔儿似的,将黄少拎起来就是各种捶。
直到将这小子四肢都给他断了,这才饶了他。
离开会所时,陈娅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捏着衣角低头跟在我身旁,始终不敢说话。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见我还是不说话,陈娅赶紧拉住我,哭诉着解释起来:“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说只是陪唱歌,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那种事情,要是知道的话,我再怎么缺钱也不会去的。”
其实,我并没有生陈娅的气,刚才不说话只是不想让她难堪。
她是大学生,风华正茂的年纪,把尊严比命还看得重要,若非迫不得已,她怎会涉足腌臜之地?
我怕自已说错什么话,只好轻言轻语的说:“你不用把我当外人,有什么苦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尽管说,我绝不推辞。”
陈娅先是一愣,哭得更凶。
她这一哭,才把心里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
原来,陈娅之所以缺钱,是因为当初处理曾涛后事的费用全都是她借来的,和打捞尸体的钱加起来共有三十万左右。
三十万别说是一个大学生,就是一个有稳定工作的社会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陈娅借的还是高利贷。
为了尽快把债务清掉,陈娅在学校里找了几份兼职,可对于三十万这笔巨资来说,她兼职得来的工资简直是杯水车薪。
最终,她只好将目光看向夜场,而且她也给会所提了条件,只陪唱歌,卖艺不卖身。
前两天也还挺好的,没想到今天晚上却来了个黄少,还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儿。
听陈娅说完这些,我是真的很同情她,也心疼她。
作为一个女朋友,她很有担当,不枉曾涛舍命救她。
正如陈娅说的,曾涛为了救她连命都没了,对于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不如曾涛对她的那份真情重要,所以她才会不顾声誉去会所兼职还债。
也许在她看来,这一辈子都遇不到那个舍命护她的人了。
我是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命数捉弄,如之奈何?
最终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由我借钱给她去把高利贷还上,等以后工作有了钱再还给我,并且不准她大学期间过多兼职,更不要再去会所等地上班。
陈娅本想拒绝,但拗不过我,只好接受。
我把钱转给陈娅,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没有送她回学校,见她拦车离开后,我赶紧前往贞秀入住的情趣酒店。
房间里,也不知道贞秀在干什么,我敲门好几下,里面也没有回应。
此时此刻,人不胡思乱想那都是吹牛逼的。
也不知道是谁和贞秀在这屋里,我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此处省略一万字。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
贞秀还是冷冰冰的样子,见到是我好像没感到意外,反而扭头就走了回去。
但是,她没把房门直接关上是几个意思?
这是给我留门让我进屋么?
嘿嘿,屋里没其他的人?
我心里一头小鹿乱撞,也不知咋滴,竟然有一种窃喜的感觉。
此时贞秀躺在两米多的大水床上,随着水床晃荡,她的娇躯也跟着晃晃悠悠的。
她美眸紧闭,好像是很享受这种荡来荡去的感觉。
贞秀闭着眼就好像能看穿我似的,还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躺下。
草,考验我?
还有这种好事?
我直接躺下,水床顿时晃荡得厉害。
有一说一,这水床还挺好玩儿……
“别光顾着享受,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那条鸡冠蟒。”贞秀迫不及待的问。
“办法是有,而且是稳操胜券,前提是我要知道你究竟是谁。”我注视着贞秀,希望可以在她身上看出点儿别的。
可这女人实在是太深,我这十几岁的年纪,怎能摸得到她的底?
倒是贞秀听说我有办法,坐起身打量着我:“小子,那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看起来,你好像不是赵镇东的人。”我试探道。
“赵镇东?”贞秀嗤笑一声,不屑的嘲讽道:“他也配指使我?”
我懵了,难道说这次事件,赵镇东真的没有派人混进来搅浑水么?
那贞秀又究竟是什么人?
我注视着贞秀,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贞秀也不隐瞒,坦诚相见道:“你既然有这身本事,想必也听说过办事处吧?”
爷爷给我说过,世上有精有怪,自然也就离奇诡异之事,而办事处就是专门处理诡异事件的部门。
只不过办事处行事隐秘,深居简出,几乎不为外人所知。
没想到贞秀竟然是办事处的人,那她又为何非要针对这条鸡冠蟒呢?
贞秀解释说,蛇五百年为一劫,先为螣蛇,再化为蛟,最后成龙。
那条鸡冠蟒有着几百年的修为,一直在先生陵一带修行,因为性格温顺,从未害人,所以办事处只是暗中关注,并未降它。
大约在半年前,先生陵一带发生了一次大战,等办事处的人赶到的时候,才发现鸡冠蟒不知所踪。
经过现场打斗留下的痕迹,办事处的人推测是有高人利用伏妖大阵将鸡冠蟒掳走,目的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并没有杀掉鸡冠蟒夺取其内丹,那就是想操控其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上面担心此事引发恐慌,更怕会给人民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于是处里派遣贞秀负责此事,暗中追查鸡冠莽的下落。
贞秀经过大半年的调查,通过种种迹象表明,她几乎可以确定在经开区陈启强地盘作乱的怪蛇就是那条鸡冠蟒。
于是她参加了大师宴,第一是想要验证自已的猜想,同时也想查一查究竟是谁掳走鸡冠蟒作恶。
只是她没想到一战下来,竟然让鸡冠莽给逃走了。
现在贞秀最担心的是鸡冠莽受了伤,如果它要夺人生魂疗伤的话,那个掳走鸡冠莽的邪修必定不会阻止,到时候将会有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讲述完这些,贞秀也注视着我,严肃的问道:“你说你稳操胜券,究竟是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