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是个人精,从梁兴一开始就充当嘴替,到现在陈启强没有将其赶走,他自然明白其中奥妙。

“梁道友这是哪里的话,咱们这团队本来就是定了要五个人,有你加入,简直是如虎添翼。”

接下来,就是解决堑天煞和办公大楼的一些风水问题。

堑天煞其实是左右两边的双子塔构成了一线天,导致阳光和风雨成为了自天上而来的一把斩刀,而风水讲究的是聚风聚财,斩刀为大凶,因此构成了煞。

要破解堑天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公司建成最少和双子塔对等的高度,或者拆了左右两边的双子塔,但这样的办法都是不现实的。

张果老和梁兴提议让陈启强把公司搬离此处,可是这栋楼本就是强盛集团的地产,直接弃掉不用亏损太大,陈启强很肉疼。

我问贞秀有没有折中的办法,这女人却反问我:“你不是已经有了办法吗?”

我心里一紧,毕竟是大家一起解决问题,可是她却保留不说,她是在防着我么?

张果老并没有看出贞秀的异常,催我:“苏大师,您有什么高见赶紧说一说。”

我看了贞秀一眼,她装得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表面十分平静。

至于我的方案,自然也没什么隐瞒的。

其实,解决堑天煞还有一种方法,叫做以吉压弊。

解释起来就是用更大的吉去压制堑天煞的凶,形成一个吉凶对冲的风水局,用来替办公楼挡煞,也就是给办公楼布置一块挡箭牌。

虽说以吉压弊的方案在风水中并不罕见,但是要想布置一个吉大于凶的对冲局的关键因素太多。

庆幸的是办公楼这里是可以做对冲局的,我观察过,办公楼是高于路过的马路有一米二左右。

可以直接将之前的喷水池彻底平掉,安装一部手扶电梯,在电梯下方引入水管,然后把公司大门改为折叠门,布置出一个抽水上堂的风水局。

但是要在楼顶安装一个水箱(水池也可),把抽水上堂的水又以喷水的形式喷洒入水箱中。

如此即可形成一个‘水上人家’的风水局,正巧堑天煞又是自天上而来,水上人家的大吉便可以对冲堑天煞的凶。

只是有一个硬性要求,那便是水不能停。

至于其他的一些风水弊处,那就是各个办公室的一些桌椅布置,内设问题,纯属小趴菜。

听了我的方案,梁兴啧啧称奇:“苏大师,您可真是当世神人,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梁某佩服。”

“听说能够布置抽水上堂风水局的人,乃大师也;您不但能够布抽水上堂局,还能在此基础上衍生出水上人家,做出局中局,堪称神人。”张果老直接竖起大拇指。

一旁的贞秀还是那般平静,好似我的一切方案和她想的一样。

接下来,陈启强就按照我的方案布局。

强盛集团有钱,工人办事效率很高,一天时间不到,对冲局就布置完毕,内设的一些问题也更改了。

虽说他这种情况不像秦青山那样身体直接就有问题而可以立马有明显效果,但是布置好的风水局是利是弊,待在办公楼的工作人员是能有一些微妙感知的。

第二天员工上班后,大家就纷纷反馈。

都说以前一进办公室就心烦气躁、头晕脑胀、浑身不自在,现在那种不适感不但没有了,还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似乎一天能干二十四小时的活。

陈启强很高兴,看我的眼神敬若神明,恨不得把我供奉起来。

不过我很清楚,解决办公楼风水问题,仅仅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麻烦,是地皮怪蛇。

接下来,陈启强带我们前往东城地带,他的地皮在经开区,我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工地上早就有一批装备精良的人等在了这里,为首的一人叫做陈启盛,是陈启强的亲弟弟,他目如鹰隼,是个练家子,一股浑然之气在身,估摸着二三十个人都近不了身。

和陈启强对视的一刻,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陈启强不惧赵镇东了,他是有个狠人弟弟当打手呢。

如果地皮怪蛇是赵镇东干的,那他一定是在陈启盛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才会想出这些损招。

在解决地皮怪蛇之前,张果老弄来了雄黄酒,让大家能喝的就喝一些,不能喝的就涂抹喷洒在身上,避免被蛇虫咬伤。

对于这些防身之法,我用不着,趁此空当就先观察起这一片地皮的地形。

这里虽然属于经开区,但大片地方都属于未开发地带,放眼望去林木茂盛,杂草乱生,很是荒凉。

我屏气凝神进行感知,发现这里也就是一片平常地域,并无灵气充裕的福天洞地。

说明地皮怪蛇并不是此处修炼成精的,强盛集团入侵人家的修炼福地这种说法就可以被推翻了。

既然不是本地蛇,那就是人为了,可谁有本事将其请来呢?

这时,陈启盛来到我身边,好奇的问我:“苏大师,您不需要雄黄酒防身么?”

说话间,他递了一瓶雄黄酒给我。

“这酒我用不上。”我摇了摇头,发现陈启盛也没有涂抹雄黄酒,反问他:“你不需要么?”

“不需要。”陈启盛回答。

“为什么?”

“因为不怕。”

“为什么不怕?”

“不怕就是不怕!”

他那副神情,比入党还要坚定。

很快,众人准备就绪,陈启盛抽出两把直刀,带着四五个小弟走最前头开路。

张果老、梁兴和陈启强、秦青山则是居中,我和剩下的一伙人还有贞秀走最后头,算是压阵。

这刚进入地皮,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有的人甚至开起玩笑,说要是一条美杜莎的话,到底该不该上。

贞秀一言不发,可她看上去又不像是在小心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感觉她并不是端着装高冷,而是在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