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英明决策

湖州那小子我一直耿耿于怀，还得让他身上见血，否则意难平，孟子不畏惧，他爹也不在话下，那个饭店的老板就是他娘的一个小啰啰，我还有机会，是春节后开发湖州市场的机会！那天孙雪嘴角流血，而且亲眼看到那个人撕扯孙雪头发的情形一直是我的痛，这个痛我必须化解掉，化解掉的方式就是让我亲眼看到他流更多的血，血债血偿！

能提供线索的还只有孟子的父亲，我等不到春节后，我的性格是速战速决，我决定亲自找他一趟，初八的上午我把文案邮寄给了罗妍，因为眼睛和嘴角还没有消肿，我不愿意面对她 ，谎称自己旅游去了良渚，下午我坐公交车到了孟子的村里，我打听到，孟子的父亲居然是村支书，到家不如直接到村委会，孟子的父亲见到我，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来，说：”张兄弟，医疗费不够吗？我再给你补”

我说：“无关医疗费，足够了，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天打那个女孩的小伙子，是不是回湖州了？我只想和他谈谈，你能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孟子的父亲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太不懂事”

我说：“懂事不懂事和我无关，我只要他湖州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

孟子的父亲说；“我查一下，行吗？”,两分钟后，孟子的父亲给我写出了那个小子的住址。

我拿到后，说：“谢谢”

我没有回办事处，直接从车站坐长途车去了湖州，然后打车到了那个小区，我敲门很多次才打开，进去后看到很多啤酒瓶子，一个傻逼迷糊着双眼说：“你找谁？”

我看他就是那个撕扯孙雪的那个流氓，说：“我过来陪你喝酒”，说完我突然从餐桌上拿起一个酒瓶砸向那个小子的头部，趁他用双手捂头的时候，我又把剩余的没有破碎的半个酒瓶扎向这个傻逼的双手，我知道，头部和双手受伤后，就基本没有还手的能力！我看他还想反抗，我半个啤酒瓶直接砸向他的嘴角，鲜血直流！

我说：“跪下，还认识我吗？”

那小子双膝跪下，说：“哥，对不起，我拿了孟子1000块钱，我是帮他办事的，钱我给你行吗？”

我问他：“这是你家吗？你父母在哪里？”

那小子说：“是我家，我父母回乡下了，还没有回来”

我说：“以后找份工作，好好做人，父母把你养大不容易，别让他们操心”，

那小子说：“我知道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说：“你起来吧”

那小子起来后，手上滴着血从一个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出来，说：“可能还剩不到一千了，你全拿走”

我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元，说：“这50块是我的路费，剩余的钱你去把伤口包扎一下，春节后我还要来湖州”，说完离开那个小子的家。

初九是开学的日子，那天孙雪从学校回来和我说：“孟子离开二中了，今天我们碰面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很慌张”，我笑着说“哦，估计水平不如你而惭愧吧，那天你嘴角的血也流的值了”

孙雪听完我的话，思索了一下说：“孟子离开二中是不是和你有关系？那一千块钱的医药费又是怎么回事？”

我说：“孟子离开二中是他咎由自取，自取其辱，和我无关，那一千块钱医疗费是小流氓送来的，他们也有幡然醒悟的时候”

孙雪看着我说：“张林，你太让人难以捉摸了”

我说：“孙雪，我思考了一下，你还是不要留在二中把留校的名额给孟子，这几天你就申请离开”

孙雪睁大眼睛看着我：“啊，好不容易争取到留校，基本板上钉钉了，却要我离开二中，把名额拱手让给孟子？”

我说：“咱们格局有点小了，你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一定要有一声龙吟惊天变的气魄，作为一条龙，不能和小鱼小虾去争池塘里的位置，如果那样你永远就变成了小鱼小虾”

我继续说：“二中的校长哪里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

孙雪说：“清华大学经济系毕业”

我想了想说：“你这两天就写离职申请，离开二中，除了写好你的论文之外，距离考研还有10个月的时间，你就报考浙江大学经济学硕士研究生，改天我带你去见个人，浙江大学经济学的教授，按照她现在的年龄应该是带硕士或者博士生了，如果你能有幸做了她的学生，下一步你就申请硕博连读或者她来推荐，以你现在的家庭条件，几年不上班都没有问题，你父母也不差你那点工资，所有的这一切只为一个结果，就是留在浙江大学任教！”

孙雪说：“这个人生规划无疑是最美好的，但现实吗？”

我说：“经济学没有问题吧？”

孙雪说：“经济和历史都是相通的”

我说：“能喜欢就好，现实不现实，看你自己能否利用这十个月的时间去学习了”

孙雪说：“我感觉就像在梦里一样，再说了孟子已经离开二中了，还能回来吗？”

我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去操作，能把他赶走，就能把他赶回来”

孙雪说：“这是不是有些冒险？”

我说：“粟裕大将在苏中战场的七战七捷，那一场不是险中取胜的？你只要对这个规划处于敬畏之心，最后实现这个理想应该没有问题，以你现在这个年龄，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觉得你有拼一拼的资本”

我问：“如果你决定了，还需要和你父母商量吗？”

孙雪说：“不用，我父母除了学习方面对我严厉和不允许谈恋爱之外，别的方面他们对我很放心，包括我考哪所大学，选什么专业他们都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

我笑着问孙雪：“你现在在谈恋爱吗？”

孙雪说：“正在和一个流氓谈恋爱”。

晚上11点，还在我看书的时候，接到了孙雪的电话，我说：“虽然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已经来临，但电话费咱该节约就节约啊”

孙雪说：“你那里是虎穴，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这只小绵羊不敢去啊”

我说：“不入我这个虎穴，你这只绵羊焉能生子？”

孙雪说：“不和你这个流氓贫嘴了，张林，我想来想去还是担心，我怕我才疏学浅，能力不够，让你失望”

我说：“你不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会更让我失望”。

说实话，帮孙雪做这样的决定，我的确有点害怕和担心，但这种害怕和担心绝不能在孙雪面前表现出来。第二天，正月初十，我刚准备起床，听到了敲门声，我看是孙雪说：“我要换身衣服，在你这个妙龄少女面前穿睡衣，有点不大自然”

孙雪说:“难道你在一个少妇面前穿睡衣就自然了？”

我说：“还需要穿衣吗？”

孙雪说：“张林，我想通了，就按照你的思路去规划我的人生”，孙雪说完，我沉思了一下，孙雪见我不语，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笑着说：“孔子曰，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我这个人不大喜欢说话”

孙雪说：“你装什么装？”

我说：“我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第一，你先和校长把你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因为论文和年底考研没有更多的时间上课。第二，还要找一次韩部长，除了感谢他之外，也要告诉他退出的原因，这样做后，无论校长还是韩部长肯定会联系孟子的父亲，这样既不会尴尬，他们两个也做了顺水人情，第三步，我去找孟子的父亲，他们一家三口看来也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个顺水人情咱们去做，他们全家以后会视你为他们家的大恩人”

孙雪很惊讶的看着我说：“见校长没有问题，但是见韩部长能是我说见就能见的？还有你怎么认识孟子他爸的？”

我说：“见韩部长我去想办法，但必须你自己去见，要一定从你孙雪的口中当面和韩部长说出你退出二中留校名额的，至于我怎么认识孟子他爸的，你慢慢就知道了”

孙雪说：“在我心里，你简直就是谜一般的存在”，孙雪刚要出门，又转过身来说：“张林，咱们来个击掌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