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踢飞述律真,然后对虎翼说道“后面的事交给你”之后抱起杨婵在就走,被韩杞踢飞的述律真,很是气恼,准备在韩杞手中夺过杨婵衣,虎翼直接欺身上前,一拳将述律真揍晕,韩杞将杨婵衣抱进马车内,此时的她已完全被药物控制,闭着眼睛,嘴里轻哼着,好想阿勋,此时被人抱在怀里,一个劲的在韩杞怀里挪动着,虎翼飞身道马车外,对韩杞道:

“王爷,这里有高手潜伏,武功不在我之下,”

韩杞抓住蝉衣不安分的小手,对虎翼说道

“既然他没有出手,就不用管他,”韩杞心想应该就是太后的人,然后对虎翼说道,赶紧离开此地,不然等述律家族的人知道后我们很难脱身”

虎翼驾着车飞奔而去,马车内的杨婵衣面色潮红,身体发热,不安分的小手再次来到韩杞的领口处,韩杞已经不想在阻止她了,试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如此诱惑,美人在怀,循循善诱,然后对外面的虎翼说你把马车驾到无人之处时,就先停下来,等一下在走,虎翼得令,将马车驾驶到一处方圆五里都没人的地方,然后自已跳下马车,对韩杞说道

“属下就在这附近,随时听候王爷吩咐”

韩杞“嗯”了一声,虎翼就消失了,此时马车内杨婵衣将韩杞的外衣都拉开了,手直接伸到里衣内,接触到韩杞坚硬的胸膛,然”把脸也靠了进去,韩杞把蝉衣从身上推开,看着她沉醉在情欲里的样子,真的很撩人心弦,嘴直接欺上蝉衣的唇,情到浓时,、。\/蝉衣情不自禁叫了声“阿勋”,此时韩杞彻底清醒,恢复理智,一把推开王蝉衣一,心里想着阿勋是谁?是杨婵在喜欢的人?还是她情窦初开时的暗恋对象,无论是谁,自已绝对不会成为替代品,然后朝外喊了声“虎翼”,

虎翼应声而来,驾着马车,一直到了王帐外方才停了下来,帐内的杨御医听到了车驾的声音,立刻从帐内走了出来,韩杞抱起蝉衣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来到帐内,杨御医一边跟着一边说:

“蝉衣,这是怎么了”

韩杞把蝉衣放到内室的床上,对杨御医说道:

“蝉衣中了媚药,暂时不方便挪动,就让她留在本王的王帐!,你也留在王帐中给蝉衣诊治”

杨御医回道:“多谢摄政王殿下”

杨御医把开的药方给韩杞说

“王爷,这是解药,麻烦摄政王找人按照上面的药方抓药即可,

韩杞接过药顺便问了一句

“蝉衣的朋友里面可有叫“阿勋”的

杨御医回道“不曾听她提起过,也许是她看得话本里的人吧,这么多年她一直养在家里,很少和外面接触,也没有朋友,唯一相伴的不过是臣给她买的话本,

韩杞似在思考杨御医的话,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杨御医走到内室去照顾杨婵,看着她此刻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昏迷,就像当日她昏迷倒在自家毡房外的场景,回想那一日,外面很冷,一大早一女子晕倒在自家毡房外,身上已经冻得发紫,还好发现的及时,将她带回毡房内,看着昏迷不醒的她,挂在领口处的玉蝉从脖子上滑下,心里想着:是蝉儿回来了,如果蝉儿还在,也该如面前女子这般大,等女子醒后,杨御医就把她当作了蝉衣,当然,她也没有反对,直接叫了他一声“爹”,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就是她体弱多病的女儿,如果不是因为那日自已的腿疾,可能杨婵衣就会一直待在家里。养在深闺人未识。也不会和摄政王有情感交际,也就不会被人算计,以后等自已腿好了,再也不让她出去了。一个时辰后,韩杞端好熬好的药给了杨御医,杨御医诚惶诚恐的接过药,然后扶起杨婵衣,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睡梦中的杨婵衣只觉得口渴,突然有人给她喂水,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虽然水中有药味,管他的,只要能解渴就行,喝完之后,刚刚的燥热感消失了,身体很是凉爽,杨婵衣睁开眼,看到杨御医守在床边,轻轻唤了一声“爹” ,杨御医见蝉衣已经醒了,准备带着她回去,毕竟这是摄政王的王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