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中央大教堂,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人矗立在教堂窗台边上。他眺望着天边初升到第一缕阳光,脸上露出和谐的微笑,仿佛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世间第一强者,天一教的教主大人张天成。

虽然张天成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家伙”,至于他活了多少岁,外界一直都有猜测,有的媒体甚至说他已经活了上千岁,然而他真正年纪这个世间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他转过身,对着门口的一名侍从招了招手。

侍从连忙一阵小跑,来到他的跟前,然后单膝跪地,低头抱拳:“教主大人,你有什么吩咐的?”

“你去把贪狼叫过来,我有事与他交代。”张天成缓缓开口。

领命的侍从不敢有半点耽搁,缓缓退出大堂之后,迅速消失在廊道尽头。

虽然侍从们对于这个通讯如此发达的年代,吩咐一些事为什么还需要人力传递有些费解,但是能替教主大人办事,就已经是一件十分荣幸的事,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所能考虑的。

半个小时以后,贪狼出现在了教堂的大堂之中,他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不敢注视眼前的男人,等待着这个神一般的男人给他安排任务。

七星之中,职位平等,也没有谁大谁小之分,但是实力却参差不齐。其中境界最高的是破军,已经是甲等势者境界,号称同境界无人能让他受伤,当然他也是最年长的七星。

其次便是武曲,他熟通十八般武艺,刀剑枪戟勾刺镰等各种武器也信手拈来,甚至热武器在他手上也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他的实力是乙等势者后期,年纪也仅次于破军,这两人传说也是百岁以上的老人了,而且他们从百年前便拜入天一教教主门下,习得教主大人一身真传。

再次便是贪狼,他也是势者境界,不过还只是乙等境界,但是他却是七星之中最为年轻的一人,而且他的杀人技也是所有七星中最为精进的。比如几十年前M国总统因为反对教派在其国家开设分会,吸收教员,最后晚上睡觉被人刺杀身亡,却没有惊动任何警卫和报警装置。

其他的七星成员实力都在乙、丙等势者境界之间,唯独只有一人还只是劲者,此人便是文曲,他主要是谋划教廷内外的各项事宜,据说曾经的两次世界大战也都有他的身影在其中,不过境界太低,年纪已经显露在了他的脸上,看起来像一位七八十岁的智者。

张天成正襟危坐于一张华丽的椅子之上,他看着眼前低头等待吩咐的贪狼,沉声道:“之前交代于你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张天成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贪狼闻言,身体微微一颤,连忙答道:“教主大人,您交代的任务,属下正在全力以赴地进行中。目前,我们已经成功渗透进了多个目标组织,并收集到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同时,针对那些反对我们教派的势力,我们也已经制定了相应的应对策略。”

“很好,”张天成微微点头,声音依旧沉稳,“但切记,行事需谨慎,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扩张势力,更是要维护整个世界的平衡与稳定。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敌人,我们可以采取更加直接的手段,但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贪狼闻言,心中暗自凛然。他深知教主大人的手段与智慧,也明白自已肩负的重任。他连忙低头应声道:“是,教主大人。属下定当谨遵教诲,不负所托。”

张天成看着贪狼,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知道,贪狼虽然年轻,但实力与智慧都不容小觑。他相信,在贪狼的带领下,天一教的势力将会更加庞大,更加稳固。

“另外,”张天成话锋一转,“关于噬能珠的事情,你可有新的进展?”

贪狼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话语中也有些哆嗦:“属下已经交给黑狼帮去办了,这两日定会有消息。”

张天成的眼神在提到“噬能珠”时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达本质。他深知这颗神秘珠子的重要性,它不仅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更可能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命运。

“黑狼帮,”张天成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既有信任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他们虽然行事隐秘且手段狠辣,但在这件事上,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你需亲自跟进,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贪狼感受到教主大人话语中的重量,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项任务,更是对他能力和忠诚的考验。他挺直身躯,声音坚定:“是,教主大人。属下定会亲自监督,确保噬能珠的安全与顺利获取。”

张天成微微点头,似乎对贪狼的回答感到满意。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再次眺望远方初升的太阳,脸上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天一教,自创立以来,便肩负着维护世界平衡的重任。我们虽身处暗处,但心向光明。记住,无论面对何种挑战,我们都要坚守信念,不忘初心。”

贪狼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归属感和使命感。他深知自已作为天一教的一员,所承担的责任与荣耀。他恭敬地低下头,声音更加坚定:“教主大人,属下定当铭记教诲,誓死守护天一教的荣耀与使命。”

张天成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贪狼,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轻轻拍了拍贪狼的肩膀,给予他鼓励与信任:“去吧,未来的路还很长,天一教需要你这样的年轻力量。我相信,你定能不负众望,成为天一教的骄傲。”

贪狼感受到教主大人的信任与期待,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迅速起身,缓缓退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