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过我这本书是不是无限盒子,我说一下这本书主要还是幻都的故事,不会真正去到高位,但是结局以及一些番外比如这篇都会提及。

最近番外有点多了,反正作者不赚钱,你们也就当看个乐子。)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苏格拉底提出了这三个问题,而我对此的解读是。

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我要到哪里去。

这是我做半神这么久得出的结论。

感官是世界上最好欺骗的东西,哪怕是最普通的创世神也能轻易做到,更何况现实可没有三大禁忌法则,就连灵魂也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当有一个东西是假的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就像是一个游戏有一个bng,你就会觉得这游戏不好,不真实。

当第一个东西为假,你就会开始认为一切为假,那么从唯心层面上,一切便都是假的,这就是为什么都说要客观唯物。

其实真要是我说,我觉得二者都无所谓。

幻是按照我做想象城城主时的模样刻画的,但是性格却大相径庭。

当时我也是年轻,怀着一腔热血想打想杀。

可是最后我却发现...

我好傻。

我就像是一个养蛐蛐的人,拿自已的蛐蛐和自已的蛐蛐斗,但是无论哪边有优势,我都会让我喜欢的蛐蛐赢,而不是强的。

比如我喜欢一个叫“枕”的蛐蛐,明天我想让她和一个叫“九天玄甲真君”的斗,我就会提前让“九天玄甲真君”饿个一天。

要是还赢不了,我就自已上,把“九天玄甲真君”一脚踩死,或者掰断两条腿。

之后逐渐的,我厌上了斗蛐蛐,干脆就任他们饿死。

可是殊不知,在你的眼中,蛐蛐只是一只虫子,踩死就踩死了。

而在蛐蛐眼中,这却是他们的一生。

好短,好弱小。

我用神的眼睛,看此时位于现实的自已,不也是这样吗。

不过百年的寿命,随便一个天灾地震呀海啸呀就死了。

有时候我会骗自已,我可是神呀,神是不会死的。

当然我倒也不是真的这么疯,最多也就脑子里想想。

人死后是不一定会死的,只是有可能会死而已,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万物皆有可能,当然可能也只是可能。

我讨厌哲学,讨厌纯粹的哲学,哲学家总是喜欢往好的方向想,往乐观又或者积极方面,却又总是忘记现实。

现实就是一切在发生前都是不确定的,绝大多数的事,都是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

所以今天我们不谈哲学。

我们谈谈心,谈谈感情。

我对枕是什么感情呢,神明与造物?爱人?父女?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喜欢二字,是呀多纯粹,我就喜欢这样。

太复杂的东西会占用我为数不多的存储空间。

这种喜欢是什么时候形成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从枕被创造出来,也可能是枕第一次用自已的身份和我说话,也可能是无数个与其聊天的夜晚。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性格从三无变的多姿多彩,我渐渐的填满了她的性格。

很久很久以前,只有我无聊就会找她聊天,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会忘记了她。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一个作者,忘记了自已小说主角的人设。

我记得她最强的一次,曾经与我共攀神位,最后她赢了,她做了我的神,我做了她的造物,她也像我当初忽略她一样,一样忽略了我。

神永远是神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凡人永远是凡人。

可是神明无法确定凡人不是神,凡人也不能确定神明就是神。

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神吗?

这个问题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如果你否认,我就要问你另一个问题,如何确定?

没错我就是钻世界的空子,因为一切都是不可能100%的,只有已经发生的事才可能100%。

不过我也不喜欢概率和统计学。

说实话,我喜欢影曾经的一句话。

你就是个胆小鬼。

别误会我只是复述她的话。

我确实是。

我害怕失去,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心魔,但是人生总要失去。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创造世界,希望这一次,我能真正变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