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狙击手连发鱼尾刃,几十个白点分两头射向小玲和大春。

小玲闪电般抱起大春,一手提起来花蜜蜂,轻踩坡道跃上桥面,单脚独立踩在桥面栏杆上。

她脚下一沉硬生生将脚下的水泥踩得炸裂粉碎,飞脚把激起的混凝土块儿朝着隐藏的杀手踢飞出去,速度快如炮弹。

只听啊啊的惨叫连连,剩下的杀手脑袋个个被飞来的混凝土砸的稀碎。

只是那流浪汉,也被十字鱼尾刃钉死在了桥下。

侯轻二甜紧跟着翻身上桥,被小玲踢来的混凝土逼退。

小玲将花蜜蜂扔在一边,轻轻放下大春在路边,翻身下桥。

大春被小玲摁昏迷了,睡得香甜。

小玲翻身下桥,侯轻联合二甜围攻小玲,桥下土石纷飞,不断有混凝土被击落炸裂。她飞快抓起几块儿溅落的混凝土块儿甩向超甜甜。

超甜甜侧身躲闪之时只觉身后一阵劲风,左肩膀已经被小玲捏住,咔嚓几声捏的粉碎,超甜甜抬腿横扫又被小玲一拳击碎膝盖。

她惨叫着倒地,被小玲一脚踢飞到河里。

很甜甜大叫着妹妹,钻进去河里。

侯轻忽然洒出一阵白粉,小玲赶紧捂住口鼻可还是吸入了一些,顿觉头脑眩晕,咳嗽不断。

“怎么样,超级毒液体!”

侯轻缓步走来,轻蔑的说道:“你现在只有半颗心脏,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别废话!”小玲电光火石闪身捏住侯轻放糖脖子,可正要发力,心口当真疼痛难忍,嘴角溢出鲜血。

侯轻大笑一声,一掌拍在小玲胸口。

哇的一口鲜血,小玲被推飞数十米远,重重摔在地上,身子刚落地侯轻已经闪烁到跟前,一脚将她踢飞狠狠砸在桥墩落到地上。

侯轻抬脚踩在小玲心口,她心脏更加疼痛,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丝毫聚不齐力量。

“师傅,杀了她!”很甜甜驱身上前,从怀里掏出十字鱼尾刃装备对准小玲额头摁下开关。

侯轻急忙飘过来抓着很甜甜手臂,十字鱼尾刃射偏扎进旁边石头,将石头打的开花炸裂。

“师傅,杀了取心取血不是一样吗!”

“不,她自愈能力没这么强,断碎她的手脚,带回日本,她的身上,我们可以研究的很多!”

侯轻轻蔑一笑“超级毒液体,用处大着呢!”

超甜甜捏住小玲手臂正要发力,忽然草丛窜出一道黑影急速撞了过来。超甜甜躲闪不及被那黑影撞出很远,囫囫囵囵摔在坡道上。

她定神一看,那黑影浑身是毛,竟然是一只强壮的银背大猩猩。

大猩猩守在小玲身前咆哮捶打胸膛,恶狠狠看着超甜甜。

“哪儿来的野兽!”侯轻放糖闪烁到大猩猩面前,五指变抓掏向大猩猩心脏。

可大猩猩皮肤异常坚硬,他抓下去如同抓在铜墙铁壁,指头生疼但是大猩猩纹丝不动。反而一拳将始料未及的侯轻打的趔趄踉跄。

超甜甜捡起一块儿石头闪身过来砸向大猩猩,大猩猩怒吼一声将石头打的粉碎,碎石块儿如雨点子一样落在超甜甜头上,她似乎被震懵了,站着不动。

大猩猩双手夹住超甜甜肩膀将她夹起来,巨大的嘴巴对着她愤怒吼叫,伴随怒吼喷出的口水吐了超甜甜一脸。一掌拍下去将超甜甜扔出很远很远。

侯轻闪身转到大猩猩背后,飞起跳着卡住大猩猩脖子,他的能量远高于超甜,只不过刚才大意被大猩猩锤了一闷子。

大猩猩被侯轻缠绕的呼吸困难,甩了几次都甩不下来。

侯轻一手卡住大猩猩脖子,一手不断捶打大猩猩脑门。

大猩猩哀嚎连连,支撑不住倒下。

侯轻立即取出十字鱼尾刃,对准大猩猩脑门,手已经按在发射机括,忽觉背后有力量刺向自己,原来是花蜜蜂。

侯轻转身按下机括,十字鱼尾刃向花蜜蜂射出,他侧身歪头躲开,一脚踢向侯轻。

侯轻抬手格挡,大猩猩暴起举起双锤砸向他脑袋!

侯轻奋力逼退花蜜蜂,身子一闪躲开大猩猩落下的双锤。

他闪烁到大猩猩背后手掌如刀平切扫中大猩猩腰部,大猩猩哀嚎几声踉跄后退。

花蜜蜂再向侯轻冲击而来,大猩猩也从侧面闪向侯轻,但是二人围绕侯轻半天,竟然丝毫不占便宜。

打斗中超甜甜趁机偷袭向大猩猩射出十字鱼尾刃,大猩猩分心躲闪。

侯轻趁机一拳击中大猩猩胸口,大猩猩如流星一样飞起坠落远处。

他又翻身掐住花蜜蜂脖颈再次将他摔在地上,花蜜蜂大咳几声浑身力气无法聚焦。

侯轻再次将十字鱼尾刃射向花蜜蜂,花蜜蜂拼尽全身力气双脚蹬地身子如滑雪一样向前躲开。

侯轻闪烁过来开一脚踩在花蜜蜂胸口扣动扳机,扳机尚未摁下忽觉一阵钻心疼痛,手臂被张小玲抓反向折成90°。

他大声惨叫,被击飞的大猩猩狂奔过来,暴起抓住侯轻一只脚摔死猪一样噼里啪啦往桥墩摔!

那桥墩被摔碎掉落好几块儿混凝土,裸露出的一根钢筋洞穿了侯轻腹部。侯轻抓住两块儿飞溅起的混凝土砸向大猩猩眼睛,才得以从大猩猩手中逃脱。

很甜甜搀扶着超甜甜和侯轻,几个闪烁跳到远方。

小玲心脏疼痛加剧,捂着心口倒地缩成一团,很久才逐渐缓和下来。

花蜜蜂也恢复些力气,“这是你养的宠物吗?”他指着大猩猩。

“它叫大毛,我救过他。”

“毛,毛哥好!”花蜜蜂对着大猩猩点头,大猩猩低吼两声。

“大毛,你先隐去,免得哥哥醒了吓到!”

大猩猩对着花蜜蜂低吼两声,又拿头蹭了蹭小玲,便钻入了草丛。

小玲力气恢复许多,坐了起来。花蜜蜂闪烁着清理掉十字鱼尾刃,把流浪汉尸体连同铺盖放在百米开外草丛中。

“花蜜蜂,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是坟井南的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坟井南都做了什么,还有,你为何在这里,他们,为何在这里。”

小玲坐在帐篷边,调整一下呼吸,心口疼缓解了许多,淡然看着花蜜蜂。

花蜜蜂沉默良久,叹口气望着天空,缓慢叙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