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惊绝。”邝惊绝也穿上衣服。

“惊绝哥哥。”晏时帧脱口而出。

邝惊绝:“……”

晏时帧:“邝先生,你的技术很不错。”

“网上都说第一次会很疼,我没有什么感觉,应该是你服务很到位。”

“那,今晚再来一次?”

“看情况。”

很明显,晏时帧想快点离开。

邝惊绝看出来了,不过他没有阻止。

等她走后,他按了按眉心,“用完就丢。”

想了想,他还是拿起手机,给一个人打了通电话。

“叔叔,我那天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好了。”

“两个小时后,我要见到本人。”

**

民政局。

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打开车门,对倚靠在车前,右手别着烟的男子,毕恭毕敬地道:“姑爷,大小姐已经到了。”

双手被绑着的晏时帧听到这话,立马抬头,看清楚面前的人模样,瞬间愣住。

她是想玩,但她一点都不想玩到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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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结婚对象还是昨晚和她耳鬓厮磨的人。

不行,她要逃。

“晏小姐,你不想让我当你的头牌了吗?”邝惊绝弹了弹烟灰,不急不缓地问。

晏时帧笑:“惊绝哥哥,我有未婚夫的,你要是还想约,我们倒是可以偷偷来。”

邝惊绝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很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提醒晏时帧:“大小姐,邝惊绝就是你的未婚夫。”

晏时帧又是一愣。

这时,邝惊绝走进晏时帧,动作缓慢地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很是随意地问着:“疼吗?”

晏时帧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还是没有缓过来。

她不过是见色起意,约了个人。

怎么就要嫁出去了。

而且,她要嫁的这人还有病。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你,你就是那个有心理疾病的邝公子?”

“我有没有病,你昨晚不是应该很清楚吗?”邝惊绝低头凑到晏时帧耳边,一字一顿地反问。

晏时帧身体微微后仰,眯着眸子看着邝惊绝,邝惊绝揽住她的腰,“怎么,需要再来一次?”

昨晚的一些画面闪现于晏时帧的脑海,男子的话反复地砸在她的心头。

有心理疾病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地温柔。

难道他都是装的?

“再来一次?”邝惊绝又说了一次。

“领完再说。”晏时帧用力推开邝惊绝,提步往民政局里走。

都将她绑来了,她还能说不?

很明显不能。

既然都这样,那就干。

干到底。

邝惊绝接过助理准备好的材料,跟上晏时帧。

“晏姐,领证后,我们就可以持证上岗,合法约了。”

“你不开心吗?”

“开心。”晏时帧看都没看邝惊绝。

“晏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邝惊绝又说,“晏头牌无所不能。”

晏时帧停住脚步:“邝惊绝,你爸妈知道你玩得那么花吗?”

邝惊绝顺势揽住晏时帧的肩膀,带着她往里走,“你知道就行。”

晏时帧:“……”

得,她无话可说。

他说,晏头牌无所不能。

她是不是得说,邝女王无处不在。

想约就能约到,想征服就能征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