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适,你想要找的调酒师现在身处何处。”
“还有你,孟唔,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在你面前给我说话了。”
谈适朝容入婳耸了耸肩,并示意她往某个方向看,“容容,你看,那个就是我心找的床搭子。”
容入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看到的只是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子正拿着画板画画,而且还有点眼熟。
还没有待她想起来这人是谁,谈适就凑到她眼前,笑嘻嘻地说着:“容容,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人长得超级帅?”
容入婳问:“你不是说是调酒师吗?”
谈适点头:“对,调酒师。”
“一个喜欢来酒吧画画的男大学生。”
“那这个男大学生为何见我?”男大学生四字一出,容入婳心情都好了不少。
“他想和你交朋友吧。”其实,谈适也不知道,不过,有她在,他休想让容入婳吃亏。
交朋友三字一出,容入婳顿时眉头紧皱,“谈适,我暂时不想听到交朋友这三个字。”
昨天,酆应景说他也要和孟唔交朋友。
介于酆应景的所作所为,容入婳只觉得说是要和孟唔交朋友其实想要让她不舒服。
从知道酆应景和亓尔去酒店过夜被拍到开始,她的心就有些压抑。
不是吃醋,是无力。
谈适伸手握住容入婳的手,“那就不交。”
容入婳笑了:“谈适,那你的男大学生怎么办?”
谈适摆了摆手,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不要了。”
“男人多的是,我这样子的人,不是想要多少个就可以要多少个的吗?”
“再说了,床搭子哪里有饭搭子和话搭子来得重要。”
“得了。”容入婳又是一笑:“你可以不说了,不然我今晚肯定地做噩梦。”
谈适往后靠,“容入婳,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愿意入你的梦。”
容入婳点了点谈适的额头,“最好是这样。”
谈适哼了一声:“当然。”
此时此刻的黎新忱已经和孟唔坐到了一起,孟唔打着不能让气氛冷下来,主动同黎新忱说话,“新忱哥,你有没有觉得容姐和谈适挺般配的?”
黎新忱摇头,“没有。”
無錯書吧孟唔扭头,“新忱哥,你该不会是认为只有你和容姐很般配吧?”
黎新忱还是摇头,“不是,我是喜欢容入婳,但我依旧认为和她最是般配的人是酆应景。”
这是让孟唔想不到的,孟唔问:“从何说起?”
“还有帮情敌说话,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黎新忱看向还在继续掰扯做梦这个事情的容入婳和谈适,压低声音:“是情敌,但从某方面来说,酆应景也算得上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刚刚容入婳和谈适说的话,孟唔也听到了,所以对于黎新忱话中的朋友二字有些抵触心理了,“新忱哥,对于目前的情况,交朋友这三个字还是少说为好,尤其是在容姐面前。”
黎新忱不明白,但还是同孟唔点了点头:“好。”
孟唔说:“新忱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