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爆发了...

那骇人的岩浆喷涌而出。

看到这一幕,大家拔腿就跑。

而姜暮的两条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看着岩浆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救命!

正在这时,一股暖流自身下传来。

姜暮猛然惊醒,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秦深那双关怀的眼睛。

“做噩梦了?”

“嗯。”

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她扯了扯裤子,白皙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半个小时后。

简单洗漱过后的姜暮窝在小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

是秦深给她煮的。

姜茶除了喝起来有点辣之外,没别的问题。

此时秦深正背对着她铺床单。

他身上穿的是松松垮垮的黑色真丝睡袍。

修长的身形,劲瘦的腰身,还有睡袍之下的那双大长腿。

姜暮就像个色女一样,目不转晴的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秦深铺好床单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秦深走过去:“嗯?就这么喜欢看。”

他的嗓音低沉,尾音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听在姜暮的心里酥酥麻麻的。

许是秦深洗过头的原因,他的碎发有几缕垂落在额头上,配着脸上那副慵懒的神态,竟有着几分痞痞的味道。

跟平时不苟言笑的他很不一样。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姜暮还是免俗不了的被惊艳到。

正所谓,食色,性也。

姜暮真是爱极了他这调调:“喜欢,怎么都看不够。”

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不例外。

看着男人那敞开的领口,她的小手伸了进去。

啧,真结实。

秦深垂头,感受着那只手带来的异样感觉。

随着那只手的深入挪动。

秦深的心中仿佛有一只猛兽快要争出牢笼。

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而后又迅速睁开。

在姜暮的注视下,抬起手,无情的拍了过去。

姜暮惊呼:“痛!”

“来例假了就老实点。”

听到这话,姜暮噘嘴抗议:“小气,就摸一下都不行,我可是你老婆呢!”

还有人比她更惨的吗?

摸自己老公都要被打,就问还有谁?

秦深挑眉:“现在知道要尽老婆的义务了?”

妈妈说,不懂就问。

乖巧懂事的姜暮一直牢记这点。

她看着秦深,红唇轻启:“什么义务?”

是嘘寒问暖?

还是端茶送饭?

直觉告诉她,秦深并不是在说这个。

“夫妻义务。”

听到这话,姜暮唰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可是来大姨妈了。”

禽兽。

丧心病狂。

竟然敢对一个来大姨妈的人提这种要求。

“我对浴血奋战不感兴趣。”

哦。

那是她误会了。

不过……那又怎样?

“是你先说的夫妻义务,又不是我说的。”

秦深“嗯”了一声,低下头就凑了过去。

四目相对。

那温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姜暮的脸上,没等她推开,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还有别的方式呢。”

秦深摩挲着她的手,意有所指。

气氛暧昧非常。

明明房间里开着空调,姜暮却觉得燥热不已。

她不自在的移开眼神。

“你……”

话没说完,秦深已经含住了她的唇。

-

次日。

姜暮醒来的时候,秦深出乎意料的还没出去。

看着男人一身居家服。

姜暮不解。

怎么回事,难道工作狂魔转性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秦深抬头:“早。”

姜暮走到餐桌,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牛奶。

“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嗯,我们待会儿去爷爷那里吃饭。”

“我……们?”

不是姜暮反应大,而是她嫁给秦深这两年里,也只见过秦老爷子一面。

那一面还是在婚礼上。

姜暮记得,他们关系好像不太融洽。

确切地说是和秦老爷子一块住的二房不和,自古豪门恩怨多,早期的秦家也不例外。

秦老爷子一共有三房太太。

秦深的父亲是大房所出,年轻时期的秦老爷子被二房吹的枕边风冲昏了头,只要是大房和二房起冲突,秦老爷子都是偏袒二房,那心眼是都偏到天边去了,久而久之,两房的恩怨也结了下来。

自从秦深的奶奶病逝后,秦老爷子就分了家,除了结婚那次,两家基本不往来。

要不是有秦老爷子这个纽带,他们早就成了陌生人。

听到秦深说要去吃饭,姜暮有些好奇:“吃什么饭啊?”

秦深正在喝咖啡的手一顿:“爷爷生日。”

生日啊……

那她嫁过来的第一年怎么没见秦深带她去?

带着疑问,她和秦深来到了老宅。

此时老宅里已经热闹不已。

她和秦深是最晚到的,两人进来后,所有人都朝他们看了过去。

“深哥,嫂子。”

同辈的,小一辈的,都纷纷朝着两人打招呼,除了二房的人。

来到主桌。

“爷爷,爸,妈。”

在场的人,姜暮也就只认识这三位。

“诶,暮暮快过来坐。”

要不是嫁进来,姜暮也想不到,这个一脸笑意,看起来面目慈祥的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竟然还是个感情史丰富的浪子。

秦老爷看到最得意的孙子愿意过来,心里很高兴,面上却是拉下一张脸:“你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忘记我这个爷爷了。”

乍一看,好似对秦深有很大的意见。

秦深给姜暮拉开椅子,两人入座后,淡然回答:“爷爷,我很忙。”

忙?

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秦老爷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倒是旁边有人不满意了:“爷爷,大堂哥看到人也不叫,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说话的是二房的人。

秦深不紧不慢地挽起袖子,拿着碗给姜暮打了一碗汤,“先喝点汤。”

贤内助的姜暮自然是不会拆自家老公的台,她双手接过,莞尔一笑:“谢谢老公。”

什么叫目中无人?

这才是。

“你们……”

“够了!你要是不想吃就下去。”

见到老爷子动怒,那人不敢再吭声。

-

吃过饭后,众人移步到客厅。

看着突然出现的李律师,大家议论起来。

上一次见到李律师还是在分家的时候。

而这次呢?

难道……

看着身体还硬朗的老爷子,众人不敢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