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
珠光宝气的房间内,盛煜揽着木听蓝纤细的腰肢颇有些爱不释手。木听蓝坐在盛煜的腿间,感受着那蓬勃的硬物正死死的抵着自己。
她面上绯红一片,心里暗骂,在扬州时无论如何盛煜都是克己复礼的,现如今来了幽州,倒像是变了样儿。
木听蓝偏头不再去看盛煜,他可真是讨厌死了!
看着屋内华丽的陈设,木听蓝心情才好些。
这间屋子是盛煜的居所,本来这间屋子陈设简朴,谈不上破旧但也算不上富贵。
她便顺着盛煜的心意哄着,总算是让盛煜心甘情愿的把那该死的脚链打开了。
这屋子也是盛煜命人布置的,用些金银器皿布置了一番,木听蓝这才好受些。
她虽然不求泼天富贵,但是要她过贫寒日子,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木听蓝被硌的有些不舒服,她不自然的扭动着身子。
面前俊美的男子呼吸一窒,他握紧了木听蓝的小腰。喉结上下滚动。
“蛮蛮!”盛煜开口,似乎是在询问,又似是在无声的诱哄,他压制着自己内心的野兽。
木听蓝只觉得周身都被男子的气息包裹起来,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的扶在了盛煜掐着她小腰的结实小臂上。
眼神娇媚,眼眶里情不自禁的有生理性的泪水溢出。
盛煜看着美人娇娇软软的,心头一动。
也许蛮蛮未曾察觉到,自从他(她)们有过夫妻之实后,蛮蛮的容颜变得更加娇艳动人了,一颦一笑之间都勾人心魄。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了,
美色当前,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而且这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
顿时,
屋内只听见女子的娇软哭泣声,还有男子的愉悦的粗喘。
一室旎旎……………
…………………
覃纳雅面色阴沉,自从那日那贱人的风头盖过了她之后,整个军营里的男子对她都没了兴趣,反而一直将那贱人同自己比较。
在北狄,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最耀眼的格桑花。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而且,她被许给了齐景逸,他却一点儿也没碰过自己,反而对着屋里的丑女爱护有加。
一时间,覃纳雅觉得自己往日的魅力都不复存在了。
想到那个丑女,还有那个贱人,覃纳雅如鲠在喉。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的风平浪静,盛煜依旧是每日去操练士兵,闲暇之余除了练武都陪着木听蓝腻腻歪歪。
木听蓝这几日对盛煜柔情小意,日子倒也过的顺遂。
除了晚上……………
想到这里,木听蓝都快忘了一件事。
她和盛煜有了许多次夫妻之实,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不是木听蓝不想生孩子,只是她觉着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下盛煜的孩子…………
她不能对孩子不负责。
生下孩子就应当对孩子负责,
幽州地区贫瘠之地,她给不了孩子富贵的生长环境。
盛煜虽是个将军,可在战场之上刀尖舔血,指不定那日就没了。
那孩子岂不是没有父亲?
这可不行,儿时她虽有父,却似无父。她不想孩子有一个残缺的家。
还有往后的日子艰险不可知,无论是她还是盛煜都无法给孩子一个稳定富贵的未来。
最重要的是,木听蓝还是介意当初盛家出事时,盛煜为何一句话不说就回了扬州?
想到这里木听蓝心里就酸酸的,
他,当时是不信任她吗?还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她?
………………
军营里,
覃纳雅骑在马背上,一身红衣,英姿飒爽,手里拿着捶丸的月杖。
军营里也并非每日都是枯燥无味的操练,偶尔也会寻些乐子,捶丸便是其中之一。
捶丸其实就是打马球。
覃纳雅的对面是一个颇为壮实的男子,他同样拿着月杖,聚精会神的盯着覃纳雅旁边的马球。
见此,
覃纳雅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笑意,这个莽汉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莽汉冲上来就想抢马球,可却被覃纳雅灵巧的避过。
覃纳雅抓住机会就用力挥杆,
在一刹那,马球精准无误的进了门。
覃纳雅再将月杖击打那莽汉的马腿,那马立刻就受了惊吓,高高扬起马蹄,莽汉反应太慢,一下子就被掀翻在地,扬起一地灰尘。
狼狈不堪。
在场的士兵立刻就哄堂大笑起来,纷纷数落莽汉还打不过一个女子。
莽汉在地上羞愤不已,却念着覃纳雅是齐将军的女人,虽然眼神愤怒,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起身离去。
覃纳雅自然赢得了满堂喝彩,
前几日被木听蓝比下去的不满这才好受些,她得意的享受着众人对她的夸赞,她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扫视着下方,覃纳雅脸上立刻阴云密布。
那贱女人怎么也来了?
接着她又看见了齐景逸带着千雅也来了。
他,怎么把那个丑女带来了?
不嫌丢人吗?
长的那么丑,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
覃纳雅一看见那张脸就厌恶不已,偏偏齐景逸喜欢她,把她捧到手心里小心护着。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找不到机会下手。
覃纳雅想整整她们两个,
可是,那丑女被齐景逸护的好好的,那贱女人更不用说了,盛煜一会儿给她剥葡萄,一会儿又嘘寒问暖的。
贱人就是矫情!
两边的人儿都被各自的丈夫护的好好的,覃纳雅根本就无从下手,只好先下去。
齐景逸见到了盛煜,带着千雅就走了过来。
他满面笑意:“盛煜!你也带媳妇儿出来玩儿?”
盛煜见到齐景逸,嘴角微勾。
“怎么,不行吗?”
欠揍至极!
齐景逸顿了顿,之前的盛煜像一个冰坨子一样,不爱说话,一天到晚就那副油盐不进的死出模样。
现在娶妻了,有媳妇儿了,变化这么大?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欠揍呢?
齐景逸看着好兄弟成为了阳光开朗大男孩,还是真心为她高兴的。
“这是我媳妇儿!”盛煜介绍道。
话里话外都是炫耀的意味。
齐景逸抵了抵上颚,谁还没个媳妇儿了。
你多大脸啊!
“这是我媳妇儿!”
齐景逸挑衅的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