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桃在星潮楼下,看到苏旎换了一套新衣服,脑子不自觉就脑补昨晚可能上演撕衣服的戏码……

还是办正事要紧。看着苏旎一脸的沮丧,印桃拍拍胸脯表示她肯定会罩着她,华叔不行再换个更厉害的律师。

华叔在副驾驶上装作没听到:说谁不行,就没人替我发声一下吗?

任城警察局内。在华叔陪同下,两个女孩畏手畏脚走了进去。

“您好,我是苏旎小姐的代理律师,她过来是关于昨晚在星潮伤人的事情配合调查的。”

“你就是苏旎”警察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带着一丝疲惫的女孩。

“是的。”

“那你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警察已经开始记录。

还好在车上时候,华叔已经跟她预设警察会问的问题,也避开了某些不利的说辞。

“刺向钱京颂就是出于自卫,我警告过他不要靠近,他不仅猥亵还他下药。”

“你可否有证人或者证物?”

“没有,我也是喝了他的酒才开始察觉。”苏旎知道关于这一点,自己没法很好证明。

“刚才给了电话报案人,他现在要求你先给他赔礼道歉,后一步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

宝马车内,印桃告诉苏旎,她已经了解清楚了,钱京颂胸前的伤也就算个皮外伤,没有伤及大血管,装死。

任城人民医院内。

钱京颂胸前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在过道里抽烟,远远看过去,好像穿了一件紧身白色抹胸打底。

看到警察过来,赶紧让阿邦掩饰他,走快两步回去床上躺着。

“哟,钱公子好久不见,怎么还穿上抹胸那么时尚了。”印桃调侃道。

警察和华叔他们听了沉默一秒就不约而同地咳嗽了起来。

“王印桃你这个丫头片子,事到如今你闺蜜犯事,你还那么嚣张。”钱京颂骂骂咧咧。

“哎呀,钱公子大人有大量,我们家苏旎还小来呢,你宽阔胸襟,就当她小孩子不懂事。”

原来印桃和钱京颂是同班同学,苏旎是小他们两届的学妹,钱京颂以前在学校天天求印桃约苏旎出去玩,没少被印桃揶揄他。

“你看,我和苏旎去给你挑的花和水果。你以前老说苏旎都不正眼瞧你,现在你就好好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印桃边说边手势让苏旎上前。

苏旎赶紧拿了条香蕉剥了给他递过去,钱京颂看看她的脸再看这香蕉,心更塞了。

但还是接了过来。

“对不起,如果不是你在星潮动手动脚,我也不会慌乱刺伤你。”

钱京颂正吃着香蕉,差点呛到。一把丢掉香蕉,扬起巴掌,看到门口警察和律师,又缩回来。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我不愿意帮你哥公司,你非要栽赃我爸弄你哥公司,你气不过才刺伤我的。”钱京颂一时间扯大嗓门。

反正在包厢里面发生的事情,没有监控,他想怎么说都行。

印桃在一旁拉扯他,伏低身子在他耳语了什么。

随后轻轻拍着他肩膀:“既然都是误会,钱公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我们计较了吧。”

印桃抛个暗示眼神给他,钱京颂眼珠子一转,点点头装作勉为其难。

“那我出院那天,苏旎要过来接我出院,给我设宴。”

“好说好说,到时候出院告诉我哈,我和旎旎过来。”印桃快快答应道。

“现在你们先出去,我还有事情要单独跟苏旎说。”

“有什么在这里说,钱公子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能听的呀?”印桃抱紧苏旎肩膀。

“王印桃你不要老挡在她前面。有点眼力见儿,我现在一个患者在医院我能拿她怎样?”钱京颂白了一眼。

大家退出门口,印桃一脸紧张窥着门口的那个透明玻璃,观察里面的一举一动。

“昨晚你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探究阴险的表情又重回钱京颂脸上。

“我跟印桃一起呀,有什么事。”

“你tm还撒谎,我明明下了……”钱京颂突然住嘴,差点就不打自招了,好险。

“下了什么?”

钱京颂支支吾吾看着外面的几个人,换了话题,指责起来:“苏旎,你要是肯跟我,要弄到今天这样?”

“你说你刚说下了什么?我录着音呢,警察就在门外,好让大家都知道你的伤怎么来的,我正愁没证据来。”苏旎晃了晃手中手机。

钱京颂脸一阵青一阵白时,苏旎已经大步走出了病房。

“干的漂亮,旎旎,我们走。”

宝马车上,苏旎问印桃刚才跟钱京颂耳语了什么。

“你知道的那个大色鬼,我说过两周任城举办一私人晚宴,邀请了很多名媛,我说到时候我介绍几个我认识的给他。”

“听说到时候还有业界神秘大佬来,你到时候过来跟你哥一起过来呗,我们几个人肯定都在邀请名单内的。”

“好,我回去跟我哥说一下。”

任城人民医院里,钱方黎162的个子,踩着6厘米的细高跟,一头法式齐肩短发,烂番茄的雾面唇色,娇小可爱。

一手背着香奈儿新出的一款迷你口盖包包,一手揪着钱京颂的耳朵,揪的发红。

阿邦在一旁手停留在半空,想上前又不敢。

“大小姐,你就饶了少爷吧,他真的知道错了。”

“姐,啊,姐,疼,疼,快放手,快放手呀。”钱京颂的脸扭曲着,眉毛扭做一团,疼的呲牙咧嘴。

“你说你怎么又出去沾花惹草了,还弄成这个鬼样子,一个小姑娘能对你下手,你想想是因为什么,来医院浪费医疗资源,报警浪费纳税人的钱。”

钱方黎嘴和手一起发力。丝毫不手软。

“姐,姐,我的姑奶奶你放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阿邦也在一旁劝道“大小姐,少爷他真的是受伤了呀,在外面你放过他,有什么回去好好说。”

钱方黎松了手,坐了下来“好,那你现在给我出院,回去跟你算账,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这个本来门诊就可以处理,住什么院。”

捂着一边红红耳朵的钱京颂,欲言又止,侧着看了一眼阿邦。

“大小姐,你那晚不在现场,那个血呀,哗哗流,少爷当场就晕过去了,肯定还要好好检查,怕漏诊。”阿邦绘声绘色谈起那晚事情。

“我知道,他从小晕血,手指划伤看到血,他也能晕。”

病房里一阵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