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里出来的薛常洲想狠下心不管她直接离开,又矛盾的不想她难过伤心,想上前呵护她一辈子。
面对感情着实为难住了平时意气风发的薛常洲,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现在薛常洲信了。
跟着马车排着走地薛常洲犹豫了许久,还是放心不下她,在马车外徘徊来徘徊去,最后下了好大的决心。
薛常洲撩起马车的帘子进去,手提的灯光下,看着脸上挂着泪水的宋如意,还是心疼的上去搂着她拥入怀里。
他眼里全是真挚的爱意,诚恳的说:“如意,我薛常洲喜欢你,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我会好好爱你。”
薛常洲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只求你别拒绝我,给我一个可以好好爱你机会可以吗?”
认命的宋如意,没有回应他。默默将头埋入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胸口的衣裳。让她刚刚已经不痛的心,又隐隐的痛。
爱而不得,我和他何尝不是都一样,我不该怪他的。
清晨乔柔柔苏醒后脑海里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脸上染上一抹殷红,眼里尽显羞涩。
面对发生的事,乔柔柔没有急也没有慌,而是平静的找来一件男子的衣裳穿上。
乔柔柔整理好衣冠,推开房门外面是静谧的清晨,暖暖的朝阳照在自己身上,替她平添了一份恬静。
她侧身坐在院子里的栏杆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明媚,浑身一种悠闲自得的状态。
而在林子瑶院里就是另一番气氛了,萧母坐在主位上,萧均澜和林子瑶坐在左侧边。
萧城双膝跪在地上忏悔的说:“母亲,此事都是我不对,毁了姑娘的清白。我愿意迎娶她,希望母亲你能接受。”
面对已经成定局的事,萧母刚得知时是生了很大气,现在也只能接受。
萧母脸色铁青凶巴巴呵斥道:“把外衣脱了,错了就该受罚。”
生气的萧母还是颤巍巍的起身抽起一旁的拐杖狠狠的抽打着萧城。
自己的儿子一向成熟稳重又懂事,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荒唐事。
萧母其实内心是偏心自己儿子的,这件事一发生儿子的婚事也解决了,但如果不罚自己儿子又没法给那位姑娘一个交代。
只能铁下心打了他十棍子,又觉得表面做的不够,对自己的小儿子说:“均澜你替我收拾一下你的大哥,注意轻重,多朝能看见的地方打。”
一旁旁观的林子瑶,在内心给萧母点了个赞,厉害呀!
萧城被打的鼻青脸肿,表面看起来惨不忍睹,其实伤的不重,都只是皮外伤。
萧均澜将自己知道的禀报道:“母亲关于大哥的事我已经让下属调查好了,是表妹萧玥下药导致的。我会将她交给乔家,看他们如何处置她。”
又将话题移到兄长身上,“至于大哥和乔姑娘的事,大哥也说要迎娶乔姑娘,我想我们家也应该登门致歉,顺便试探一下乔家的态度。”
萧母听完自己儿子的建议也赞同的应了,但对萧玥是充满了恨意。
也明白都是自己引火烧身的,自己亲自将远亲的侄女带进了萧府,才导致了让她有机会伤害自己的大儿子,也是十分的愧对自己儿子。
望着萧均澜扶着萧城去医馆查看伤只能自己去安置好还在萧城院子里的乔柔柔。
让小桃拿了一套自己换洗的衣服,带着一份清淡的早膳,前往萧城的院子。
一踏进去,就看见那位温婉贤淑的姑娘靠在栏杆上睡的正舒服着,嘴角挂着笑容。
心里震惊于这位姑娘的心真大,发生这么大的事,没闹没生气反而在院子里悠闲的睡觉。
让小桃离开,自己拿着衣服,上前坐在一旁等待着她醒过来。
乔柔柔醒来就看见身旁坐着自己仰慕的林子瑶,欣喜的靠近她。
林子瑶对乔柔柔友好的说,“来给你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你放心我们萧府会给你交代的。”
宋如意不好意思的羞涩腼腆的说:“也不全是他的责任,我也应该负责。”
想着毕竟是自己拉着他,是自己引诱了他,不能全怪他一人。
林子瑶听着乔柔柔的话,对她印象十分的好,是个不错的姑娘和自己大哥还挺配,都比较真诚没什么心眼。
子瑶心机的替萧大哥卖了一把惨,“姑娘你放心,今天一早他就被萧母狠狠的责罚了。”
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被打的呀!那叫一个惨,他背上全上伤呀!脸上也是又青又肿,那叫一个惨呀!他还说都是他的错,是他毁你的清白,跪着主动请责罚。”
林子瑶拿捏住乔柔柔单纯善良的性格,就是一顿忽悠,激发她内心的愧疚感。
听了林子瑶的忽悠,乔柔柔着急的摇着她的手询问着说:“他伤的那么严重吗?他现在在哪里?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
看她是发自内心真诚的担心,略带安慰的对她说“你放心,这一切都是他应该被惩罚的,我夫君已经抬着他去看太医了。你不用担心。”
之后面对乔柔柔问起萧城被责罚的事,子瑶都避开这个话题,故意吊着她。
期间林子瑶投其所好的带着她看书,对诗词,下棋,但从她下的棋子中知道她心思不在棋子上。
心思乱了,才更容易趁机闯入。只有萧城和宋如意都幸福,林子瑶心里才能舒服放心,不在有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