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懵圈的薛怡,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赶紧去翻今天的头条。

结果,她就看到自已跟富二代,还有何少韬在一个酒店,隔壁的房间开房的事情,不说别的,就她后面出来穿的那一副,说她跟人是清白的,都没人信。

更何况,她是实实在在的,真的搞了了。

躺在床上的何少韬,此刻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坐起来,一把拿过薛怡手里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新闻。

此刻,他觉得自已的自尊被薛怡按在地上狠狠地来回摩擦。

亏他昨天晚上,为了跟薛怡多待一些时间,他不但偷偷给薛怡的房间下迷药,然后自已还去偷偷吃了药,就为了让薛怡更加开心。

结果,现在却告诉他,他搞的时候,已经是别人搞过的了,并且她还不满足,还叫了别人过来。

他都怀疑,后面薛怡给他发消息,是因为她约不出来别人,所以又发给他了。

或者是,她发消息的时候,看错了,把他当做别人发了。

想到这里,何少韬立马觉得自已的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原本他还打算,要去给薛怡买婚戒,跟她求婚了。

现在倒好,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确定了。

他可以接受薛怡有前任,甚至有好几个前任都可以,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已被当成凯子,被当成煞笔一样对待。

明明前一天她还对他各种温柔,还说现在结婚怕会影响到他的事业,所以,还提议说,要不然先隐婚,给孩子一个名分之类的。

然后他们继续跟以前一样,只是炒着荧幕CP,这样的话,对他比较好。

而她自已打算先息影一年,等孩子有一岁了,断奶了,可以给保姆或者何少韬的父母可以带的时候,她在去拍戏,全心全意辅助他。

但是,他可是感动的,差点当场就跟薛怡求婚了。

没想到啊,最后,他才是最蠢的那个备胎。

如果不是薛怡逼婚别人失败,怎么可能会过来选择他呢。

他可真是蠢,薛怡当初也是做他的小三,把慕无苏给逼走的,她根本就是喜欢给人做三姐。

“薛怡,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真让我恶心。”

薛怡此刻也慌了,她已经跟她的东家谈好了,说想办法让何少韬认了孩子,然后先让他做个乌龟爹,给孩子一个名分先。

如果今后孩子不能回到他身边,那就把他继续培养成一个好苗子,给他多的资源。

不管是他今后走哪条路,都给他铺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何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会误会,才会想要瞒着你的。那个富二代你也知道的,他手里很多资源,我需要他手里的资源,他怕被人发现,所以我们就约在这个酒店。”

“而且这酒店的保密性最好了,以前我们也有谈过,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发生,而且也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别人在的。”

薛怡现在只要想办法稳住何少韬先,毕竟,别的事情不说,何少韬是她翻身的唯一机会,只要何少韬愿意帮她,要死是他跟富二代在商量剧本角色的事情,她只是一个小配角,到时候,她还能再哭两声,把自已洗白。

何少韬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干的,先不说,这对自已的事业发展很不好,再者说了,他只是跟薛怡炒荧幕CP而已,从来没有真正宣布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并且一起出现的时候,大部分时间的称呼也是师兄妹。

而他们公司,老带新这种事情,真的很常见,可不管是什么男女之别,只要是有流量,有话题的老手,都会被塞一个新人进去炒一下热度。

哪怕同性,也要炒一波姐妹情深什么的。

这种事情,吃瓜群众也见得太多了。

很多等双方的知名度都差不多了的时候,然后再来一波澄清,说俩人只是师兄妹啊,俩人只是研究剧本啊,再者就是,两个人是铁哥们,好朋友的。

然后有老婆的搬出老婆,有老公的搬出男人,再不行,就会官宣出新的恋情什么的。

总之,事后都会撇得干干净净的。

“你真以为我是那个被你玩弄股掌之间的蠢货吗?薛怡,你是太高看自已了,还是太小看我了。”

何少韬赶紧站起来,穿衣服。

薛怡见何少韬不配合,拿出手机,就开始何少韬光着腚的照片。

“何少,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话,我就把你的事情都爆出来。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何少韬回头看着薛怡,那眸子狠厉地,想要撕碎薛怡一样。

薛怡也不害怕,而是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的模样,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何少韬,你真以为自已是什么好东西,慕无苏那样好的女人,你都能说甩就甩,我会不留点你的把柄吗?我告诉你,所有的你先惹我的视频跟聊天记录,我都保存下来了,若是你不帮我,那就一起死吧。”

何少韬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薛怡,终于看清楚这个毒妇的嘴脸了。

刚开始,她故意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故意对着他示弱,并且让他的大男子主义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一点一点蚕食他的周围,他的资源,他的人脉,最后,还要压榨掉他最后的价值,让他跟她彻底绑死在一起。

“薛怡,你真是好手段,看来,从你靠近我的时候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了。

我真蠢,还以为慕无苏无缘无故地对付你,骂你,没想到,都是你咎由自取。”

薛怡此刻已经穿好衣服了,并且不紧不慢地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何少韬,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现在,如果你不跟我一起,那就死吧,反正有你陪着我,我怕什么,大不了,我再重新回去陪他们。”

何少韬扫了薛怡一眼,然后拿起自已的外套,看了一眼门外走廊的方向,确定没有人了,这才急匆匆地戴上帽子,离开了酒店。

薛怡抓着那只价值不菲的口红,涂完口红之后,把口红折断,在镜子上面写了一个“死”。

“温以芩,你既然如此对我,那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