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痴迷玄质粒子的功用,一连在裂隙古洞住了将近十天,天天刻苦修炼,功力大涨。这天,岁月奶奶对尹崇说:“你天痴迷修练神罡正气,也有差不多十天了吧?!我看,也差不多了。再练下去,你的筋脉恐怕承受不住。”
尹崇说:“奶奶,我感觉很好呀,怎么会说我的筋脉承受不住呢?”
岁月奶奶说:“筋脉是罡气行走的路径。这就像是一条小路,十个人踩来踩去,完全没问题;一百个人就会有点损坏,一千个人,小路就会崩塌一样;要想小路能承受一千个人的踩踏,就要拓宽它,夯实它。”
尹崇略有领悟,说:“哦,孙儿明白了!但要怎么样拓宽夯实我的筋脉小路呢?”
岁月奶奶说:“每一次和人打斗运功行气,就是一次拓宽夯实!体内罡气会改造筋脉达到相互匹配的最佳境界,罡气不足或已经达到匹配的最佳境界,筋脉就不能被改造,罡气过于强大浑厚,筋脉就容易被崩断!”
尹崇沉思片刻,说道:“那我只要控制好罡气的运行程度,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筋脉崩断的危险?比如说十成罡气只用五成。”
岁月奶奶笑着说:“傻孩子,你的筋脉能承受多大的罡气,完全凭感觉,稍有差池,就酿成大祸,风险极大!再说了,真打斗起来,你还能顾得了太多吗?”
尹崇微微失落,说:“是哦,奶奶说的有道理!”
岁月奶奶说:“我看,你来这里也蛮久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尹崇说:“让孙儿多陪你几天吧!”
岁月奶奶说:“够了,有这几天就够了。你有你的事呢。”
于是尹崇依依不舍的辞别岁月奶奶离开了裂隙古洞。
尹崇前脚刚走,杜殷红带着谢炎焱后脚就到。
岁月奶奶又惊又喜,说道:“丫头,你回来了!”
杜殷红开心的扑在岁月奶奶身边,说:“奶奶,孙儿不在的日子,你可还好吗?”
岁月奶奶张嘴笑着说:“好!好!”
杜殷红说:“孙儿在外面天天都想着奶奶呢!都快要想死孙儿了!”
岁月奶奶刮了一下杜殷红的俏鼻,说:“就会说好听的哄奶奶开心!”
杜殷红撒娇说:“是真的!是真的!孙儿真的天天都在想奶奶嘛!”
岁月奶奶无奈的笑着说:“好好!天天都想着奶奶!”顿了一下又问:“这位后生是谁啊?”
谢炎焱忙上前拱手施礼:“晚辈拜见奶奶!”
岁月奶奶点头“嗯”了一声并不答话,看着杜殷红。
杜殷红连忙说:“这位是谢炎焱谢大哥,是我在卧马山上认识的!”
岁月奶奶听了,变脸说道:“认识个新人,就不要你尹哥哥了?”
杜殷红撒娇说:“哪有!哪有!”
岁月奶奶说:“你尹哥哥前脚一走,你们后脚就跟着来了!还哪有!”
杜殷红焦急地问道:“尹哥哥真的来过这里?真的才刚走的吗?”
岁月奶奶说:“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
杜殷红急切的说道:“奶奶,您误会了!”于是杜殷红就把从卧马山上遇劫匪一直到现在寻找到裂隙古洞的经过,大致地跟岁月奶奶说了一遍。
岁月奶奶听了,说:“原来如此!”然后,看看天色,又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明天天亮后就去忙你们的事情吧。”杜殷红多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杜殷红难舍难分地和岁月奶奶辞别,离开裂隙古洞,望石龙城而去。
话说杜殷红和谢炎焱离开裂隙古洞,夜宿晓行,赶了几天的路。这天晌午过后,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二人走在路上,前没有村后没有店,杜殷红焦急地说:“要下大雨了,这荒郊野外的,要到哪里避雨?”
谢炎焱四处张望了一下,说:“我们加快脚步往前赶吧,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就只能淋雨了。”于是二人加快了脚步,拐了一个弯之后,谢炎焱兴奋的说:“看,前面有房子!我们去那里躲一躲吧!”杜殷红顺着谢炎焱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一座房屋隐藏在林木之中,若隐若现,便高兴地说:“快点跑过去!”二人迈开步子奔向那屋子。
二人前脚刚踏进屋子,豆大的雨水就倾泄而下。二人稳住了呼吸,打量了一下屋子,杜殷红说:“原来是一间破庙啊。”
谢炎焱说:“嗯,挺破的。外面下着大雨,里面下着小雨!”
杜殷红说:“你看,神像身上的颜色都褪尽了,斑驳不堪!”
谢炎焱说:“都损坏得不成样子了!”
两人坐到门槛上,议论不绝。忽然,谢炎焱指着墙壁说:“这个画的是什么呀?”
杜殷红一看,说:“一朵花呀!你成天在卧马山上转来转去,该不会连花都不认识吧?”
谢炎焱说:“我知道那是一朵花。花上面那个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杜殷红仔细打量了半天,才幽幽地说道:“难道是一只蝴蝶?”
谢炎焱眼睛一亮,说:“杜姑娘果然好眼力!”说完目光在地上搜寻了一遍,拾起了一块小石头,在那玩意儿上画了几笔,眉开眼笑,说道:“果然是一只蝴蝶!你看,一只蝴蝶飞在花朵上。”
杜殷红说:“嗯,这样才对嘛!画这个画的那个人可真奇怪,花画完一朵,蝴蝶为什么只画半只?”
谢炎焱丢掉石子,坐回门槛,说:“哎,管他为什么呢。看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杜殷红也坐回了门槛,惆怅地看着外面断珠垂线般的瓢泼大雨。
正在两人看雨看得打起瞌睡的时候,一阵“啪啪啪”的脚步声把二人惊醒,只见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跑进破庙,看见杜殷红谢炎焱二人,先是一愣,然后又走进去看看那幅画,走出来问道:“那只蝴蝶是你们谁补上的?”
两人警觉了起来。谢炎焱站起身,说:“是我画的!”说完看着那人,等着那人的反应,但是那人什么也没说,就只是仔细看看他们两个就走出破庙,消失在了雨中。两人放下警觉,杜殷红说:“这人真奇怪!”
天色将晚,大雨未停。谢炎焱说:“看来,我们今晚要将就着在这里过夜了!”杜殷红无语,只盯着地面上的雨滴发呆。
突然,谢炎焱站起身,大声说:“有人抬着桥子过来了!”
杜殷红一看,果然是,也站起身注视着桥子。桥子停在破庙门前,是两顶桥子;领头的走到谢炎焱面前深深一拜,说:“请老爷上桥!”
谢炎焱惊慌失措,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老爷!”
领头笑眯眯地说:“您就是我们老爷,我们怎么会认错人呢?!”
谢炎焱焦急地说:“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啊!你们肯定是认错了!”
领头笑着说:“我已经确认过了的。您就是我们老爷!”
谢炎焱更急了,说:“也许,我可能只是长得像你们老爷,但我真不是你们老爷啊!”
杜殷红也被搞得一脸懵逼,对领头说:“他跟我是一路的,不可能是你们老爷的!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领头看了一眼杜殷红,指着墙壁,笑眯眯地对谢炎焱说:“那只蝴蝶可是你补画完的?”
谢炎焱说:“没错,是我补的。那又怎么了?”
领头说:“那就对了!您就是我们的老爷无误了!”
谢炎焱迷惑加焦急,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口中只是说:“这…?这…?这…?”
杜殷红也变得迷糊了,问道:“你们这又是玩得哪一出戏?”
领头笑着说:“谁补画完这只蝴蝶,谢就是我们的老爷!还请老爷和这位姑娘上桥,这里说话不方便,有什么话,回到庄上再慢慢说。”
谢炎焱耿跟脖子,说:“我不上!”
杜殷红只觉得好奇又好笑,也很想知道这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就怂恿谢炎焱道:“人家一番美意,我们就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况且这破庙也不是栖身的地方。”
谢炎焱看着杜殷红,怒道:“要去你去。我不去!”
杜殷红装出一脸无辜,假意说道:“行!我去!反正祸是你闯的,人是我带出来的,有什么后果,就让我担着好了!”
谢炎焱一听,急了,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你担,我去!”说完便雄纠纠地上桥了,杜殷红也抿着嘴上了桥子。
桥子被径直抬进庄中,下了桥,领头说:“天色已晚,老爷和这位姑娘先去沐浴更衣,用过晚饭之后,今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下!”还没等杜、谢二人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连抬带扛地带走了。
夜深人静,谢炎焱正在房中踱来踱去,心中不安,要出门去探探情况,刚打开房门,伸出一只脚,就见一位端庄优雅的妙龄女子走过来,谢炎焱惊慌失措,急忙退进去关上门,贴耳在门,窃听外面动静;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门前,谢炎焱心跳不已,刚想要转身逃离,敲门声却响了起来;谢炎焱不知所措,双手握住门把手,不知道如何是好。门外一个婉转动听的女声响起:“老爷,开门!”
谢炎焱心中疑惑:难道只是一个仆婢?让她进来问问这都是什么回事。于是谢炎焱打开房门把女子让进房中,请坐于桌旁;自己坐在对面。谢炎焱坐定,仔细一看,发现眼前女子: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鹅蛋圆脸,目中含情,面似桃红,红唇皓齿,美不可言!谢炎焱看得两眼发呆,神情愰惚,心中暗叹:竟有如此美貌的婢仆!
在谢炎焱神魂颠倒之时,女子起身向谢炎焱施礼道:“贱妄给老爷请安!”
谢炎焱惊恐万状,说:“我不知道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含羞带笑,说:“贱妄叫卫毓慧,敢问老爷尊姓大名?”
谢炎焱惶惶不安地说:“我叫谢炎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卫毓慧笑着说:“这里叫卫庄。从今以后就是老爷宅俯了!”
谢炎焱疑惑不解,说:“卫姑娘,你这话,我听不懂!”
卫毓慧娇羞万分,羞怯怯地说道:“过两天我就是老爷的人了,老爷有什么听不懂!”
谢炎焱听了,更是云里雾里,惊恐地说:“你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你快说清楚!”
卫毓慧迟疑片刻,说:“那我就实说吧!”深吸一口气后,说:“这里是卫庄,人口众多,富甲一方。目前,我就是庄主。我没有兄弟姐妹,几年前,父母双双离世,把这若大的家产留给我!不少达官贵人富家子弟纷纷向我求亲,我并不信任他们,所以就设了一个局,就是破庙里的蝴蝶局。希望借此局遇上有缘人,寄此家产,托我终身!黄天不负有心人!三年了,今天终于遇上了老爷!”
谢炎焱听了,感到不好意思,难为情地说:“姑娘太大意太儿戏了!要是遇上坏人,或者残疾痴傻之类的,那姑娘岂不是要吃大亏了?”
卫毓慧娇笑道:“那不会!我设局许愿的时候,就说了,此局只认健康良善的少年郎!”
谢炎焱又说:“要是遇上已有妻屋的,你也吃亏啊!”
卫毓慧说:“这个不重要,因为是要入赘上门的。要是愿意休妻上门的便是负心人,我当然不要;要是不肯相从的,我自不会勉强!”
谢炎焱眼珠一转,轻快地说道:“哦!那我可是不肯相从的!”
卫毓慧笑道:“你有妻室吗?可别说谎,我会调查的!”
谢炎焱心中焦急,谎称:“和我一起的那位女子就是我的妻子!”
卫毓慧哈哈一笑,说:“我派去的人只一眼就看出了你们不是夫妻!不然,我也不会大费周章地抬你们回来了!”
谢炎焱尴尬万分,心中慌乱,说:“我……”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卫毓慧说:“老爷,你刚刚说的谎话也正好说明你是没有家室的。”谢炎焱憋的满脸通红。
卫毓慧看着俊朗英气满脸通红的谢炎焱,也已是芳心许定春意盎然,顿时羞涩万分,娇媚之态侵袭一身,急忙起身道别,娇羞地说:“后天就是良辰吉日,夫君便可与我花烛成婚!贱妄告退!”说完急忙逃走,回到房中,手捂胸口,大口喘气。
第二天早上,谢炎焱急匆匆的找到杜殷红说明了情况,只说要偷偷逃走,杜殷红坏笑说道:“你爷爷让你出来可是给了你任务的,就是讨一房媳妇儿回去。如今机会就在面前,还不抓紧完成任务回去交差!而且,谁让你没事画什么蝴蝶?!现在好了,可以蝴蝶双飞了!”谢炎焱羞愧难当无话可说,竟走也不成留也不是,整天闲逛看着一群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心中是两成忧虑八成喜悦。而杜殷红就没心没肺喜气洋洋地帮着筹备婚庆事宜,把谢炎焱晾在一边。
两天之后,锣鼓喧天,喜气洋洋,宾朋满座,欢声笑语,龙凤呈祥,洞房花烛,鸾帐凤帏,游龙戏凤,颠鸾倒凤,幸福美满,自不必多言!
谢炎焱和卫毓慧两人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好不快活!只苦了杜殷红,每天好吃好喝,无所事事;看着一对新人浓情蜜意,对尹崇的思念就更是百爪挠心忍无可忍,于是找到谢炎焱辞别。谢炎焱说:“恕我不能再和杜姑娘同行了!”杜殷红表示理解,送出祝福,离开了卫庄,孤身赶往石龙城。
且说谢炎焱和卫毓慧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白天变作比翼鸟,出双入对比翼双飞;夜晚化成连理枝,交臀叠股挨胸贴腹。美好的日子约摸过了半个多月,这天,谢炎焱背弓挎刀,骑上骏马,带着卫毓慧去林中打猎。夫妻两人才刚猎得一只野兔,正开心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卫毓慧和谢炎焱一看,都惊住了。卫毓慧惊诧地说:“孟哥,你怎么来了?”
谢炎焱又惊又疑,问卫毓慧:“夫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卫毓慧赶忙回答说:“夫君,迟点我再跟你解释。”
来人大怒,说:“跟他有什么可解释的!我还有一箭之仇要找他报呢!我才是你要解释的人!”
卫毓慧缓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们现在是夫妻!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来人不满加大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孙孟柯那里招你厌了?我对你不够好吗?没有我,你卫庄能有今日的富贵吗?没有我,你能什么事都可以全身而退吗?”
卫毓慧羞惭地说:“孟哥,您对我和卫庄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上!”
孙孟柯爆跳如雷,一把抓住卫毓慧双臂,用力摇晃,说:“我不要你记住我的什么恩情,我要的是你!是你!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
卫毓慧慌了,说:“我知道,可是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其他感觉!这个是不能强求的!”
孙孟柯眼珠都要蹦出来了,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宁愿嫁给他也不要我,是吗?”
卫毓慧说:“我跟你说过,我相信缘分,你我要是有缘,我一定嫁给你!可是我们没有!”
孙孟柯哈哈大笑,咬牙切齿,说道:“我跟你相识十几年没有缘分,跟他面都没见过,就嫁给他,这就是你说的什么狗屁缘分吗?”
卫毓慧说:“没错!我在庙里许愿设下蝴蝶局,三年了,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蝴蝶补画完的!这就是缘分!”
孙孟柯听了,暴跳如雷,一把掐住卫毓慧脖子,说:“我不管那些没用的!我得不到的我就要毁掉!我要杀了你!”
谢炎焱一看,心急如焚,急忙拉弓搭箭,瞄准孙孟柯,大声吼道:“放开我夫人!”
孙孟柯放开卫毓慧,扭头看向谢炎焱,冷森森地说:“射伤我肩,夺我所爱!新仇旧恨,今天一起算!”说完直扑谢炎焱,谢炎焱赶忙放箭射去,孙孟柯一挥手,打落箭支,一掌拍在谢炎焱胸膛,谢炎焱应掌飞出,撞断一棵如大腿一般粗的树木,跌倒在地,口中鲜血汩汩而流,不能动弹。卫毓慧大哭扑上谢炎焱,边哭边喊:“夫君!”孙孟柯,走过去,拔开卫毓慧,伸手要补一掌置谢炎焱于死地。卫毓慧大惊,抱住孙孟柯的腿,哭着说:“不要啊!不要!”
孙孟柯盛怒之中,恨恨地说:“你在为他求情?!”
卫毓慧哭得梨花带雨,说:“求求你!放过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孙孟柯看着卫毓慧的样子,心软了,怒气渐消,说:“真难得!这是你第一次求我!也真可笑!竟是为了我的仇敌十情敌求我!”
卫毓慧看着谢炎焱,心碎了一地;又看着孙孟柯,说:“我求求你了!放了他!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孙孟柯说:“我要你离开他,嫁给我!你也愿意吗?”
卫毓慧伤心地看着谢炎焱,无奈地点头说道:“我愿意!”
孙孟柯顿喜,哈哈大笑,说:“好!那现在就跟我走吧!”说完扶起卫毓慧抱起来转身就走了。
谢炎焱看着这一切,口不能言,心痛不已。还好,谢炎焱早有防备,不然孙孟柯那一掌当场就能让他魂归故里。谢炎焱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勉强站起来,伏在马背上,回到卫庄。
现在说尹崇心中挂念杜殷红,离开裂隙古洞,径奔石龙城武䘵镖局而去。一路风雨兼程夜宿晓行,赶回到了武䘵镖局家中。家人大喜,报知掌门尹锋杰和二小姐尹姝,三人相见,喜极而泣。
尹崇说:“大哥呢?”
尹锋杰说:“和韩总管一起押镖去了。”
尹姝说:“三弟,你才回来,我都快闷死了!还是在外面好玩!”
尹崇说:“不是还有马道长吗?”
尹姝嘴一努手一指,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来了!”
尹崇顺指一看,只见一位翩翩公子,潇洒的走过来,尹崇惊道:“马道长!果然是人靠衣装啊!你现在可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公子了!”
马不知开心地说道:“尹兄过奖了!哎,不过,以后就别再叫我什么道长了,就像刚刚那样,叫我公子,马公子!”
尹崇笑道:“好,好!马公子!”
马不知瞥了一眼尹姝,幽幽地说:“可惜啊!有人却看不见!”
尹姝抬头瞪着马不知,说:“你是在说我,是不是?”马不知叹口气,不接话;尹姝继续说:“哎,这茶装在茶壶里是茶,装在瓶子里就不是茶了吗?”
马不知扭头说:“哎,哎,又跟我扛上了是不?”
尹锋杰看看尹姝和马不知,说:“你们聊,我还有事。”说完就走了
马不知见状,转身对尹崇说:“尹兄,你把外面好玩的事跟我说说呗!”
尹姝说:“哎,自己又不想出去闯闯,又要打听外面的事,这人哪,活得可真矛盾。”
马不知不悦,说:“有些人还不是一样?!八十步笑百步!”
尹崇看着他们两个,似乎明白了尹锋杰为什么着急要走了。于是说道:“你们要是不想听,那就算了。”尹姝和马不知异口同声,一个说想听,一个让快说。尹崇看着他们两个,哭笑不得,就把一些事情概略地说了一遍,两个人觉得不过瘾,死缠烂打,追问到底,尹崇焦头烂额,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