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那个人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连忙走出去站到众人的面前,试图安抚大家的情绪。

他轻轻嘘了一声,说:“各位兄弟,小点声,今天是我们天地会青木堂大快人心的日子。”

他目光坚定,神情严肃,似乎有着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众人突然站了起来,他们的眼神坚定,情绪异常激动。

其中,那个领头的人更是满脸泪水,他指着灵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尹香主,大仇已报。

那个罪恶滔天的鳌拜,他的首级已经被我们成功取下,尹香主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众人纷纷陷入到深深的哀思之中。

他们默默地祈祷,心中充满了对尹香主的敬仰和无尽的思念。

这个场景,让人不禁感叹,这是一群有着坚定信仰的人,他们为了正义,为了复仇,不畏艰险,勇往直前。

此时,陈楚峰看着这些人,才恍然大悟。

他心中暗自想到:“原来这些人并非鳌拜的手下,我还以为他们是去救鳌拜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天地会的成员。这下可有意思了。”

陈楚峰原本对这群人的目的感到疑惑,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他开始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了解他们更多的事情。

这个夜晚,对于陈楚峰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的人生轨迹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他将陪伴这群英勇的人们,一起为正义而战,为国家的安宁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激动人心的夜晚,那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真相。

随后,那领头的人又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两年来,本堂一直群龙无首,没有主事之人。经过慎重考虑和大家的推荐,我暂代香主一职,代为管理堂内事务。

如今,尹香主的大仇已报,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因此,我决定将这张令牌归还给尹香主,让他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同时,我也希望兄弟们能够齐心协力,另选贤能,继续为本堂的繁荣昌盛而努力。”

说完,这个人便真的要将令牌恭敬地放到尹香主的灵牌之前。

然而,站在陈楚峰身边的一个年长的人却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这个人看起来地位不低,应该是本堂的资深元老。

这位年长的人沉声说道:“不必再选了,新的香主已经有人选了。”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跪在灵位前的那个人,接着说道:“祁兄弟,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们这些人都是为本帮着想,为了本帮的繁荣昌盛而努力的。

我已经认真考虑过,也和其他兄弟商量过,这位少年陈楚峰是我们本帮未来的希望。

他有实力,有智慧,更重要的是有一颗热爱本帮、愿意为本帮兄弟谋福利的心。

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带领我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跪在灵位前的那个人有些疑惑的问道:“祁兄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清彪看这众人语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祁清彪当年在万云龙大哥和尹香主灵前磕过头,手指上刺过血,也立下过誓言,亲口说过本帮兄弟哪个兄弟杀了鳌拜,为尹香主报的大仇,我祁清彪就便拥他为本堂的堂主。遵从他的号令绝不有违。”

听到祁清彪说出这样的话,陈楚峰顿时感觉不妙,他一个看戏的人貌似要被算计到其中了。

他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这群人可都是亡命之徒,说不定要做些什么事情。

祁清彪接着说道:“这些话,我祁清彪说过,我说话算数,绝不是放狗屁。”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直视众人,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而另一边,一个长着白色胡子,穿着灰色麻衣的人也开口说道:“祁三哥说得对,不仅他说过,我们也都说过。

我徐天川也是一样。我们所有人都在万云龙大哥和尹香主的灵位前磕过头,发过誓,手上也刺过血。

我们说出来的话,绝对不能食言。杀死鳌拜的那个人就是他。”说着,他指向了陈楚峰的后背。

此时,陈楚峰感觉不妙,他开始后退,准备趁人不备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徐天成却紧紧盯着他,大声说道:“就是这个家伙杀死了鳌拜!”

陈楚峰正洋洋得意地准备离开,突然间,那屋子里的人都回过头看向了他。

其中一人喊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变得一片混乱。陈楚峰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他必须想办法逃脱这个困境。

一时间,众人纷纷涌上前来,将陈楚峰紧紧地围住。

他们嘴里喊着:“抬起来,抬起来!”仿佛要将陈楚峰高高抬起,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陈楚峰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全身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

他努力挣扎着,试图摆脱众人的控制,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他无法挣脱。

这一摔,虽然未致命,但却让他痛苦不堪,几乎无法忍受。

他心中怒火中烧,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于是,他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周围的环境和自身的优势,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陈楚峰被摔落在地上,疼得直打滚。此时,他发现自己的嘴里还塞着布,无法说话。

这种苦衷,真是难以言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想呼喊,想求救,但无奈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痛苦了。

在那个瞬间,陈楚峰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心。

他的周围,这些人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仿佛他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他心生恐慌,仿佛自己正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