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刚从雪邻庄那边得知消息,江月离逃了。”诡木站在窗口回道。

江月倾略微惊讶,问道:“怎么逃的?”

诡木回道:“她打死了一位村妇,脱了她的衣服伪装成她,在夜里顺利出了庄子!”

江月倾继续问道:“村里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诡木回道:“他们已经报官,说要杀人偿命!”

江月倾回道:“多拿点银子去,好好安抚他们。就说杀人犯,我们会找出来杀了,为那妇人偿命!”

“是。”

逃?哼!江月离!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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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这是礼单,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江月倾下个月便是她的及笄礼,因为要准备的事情有很多,秦姨娘现在就开始先着手准备了。

江月倾接过礼单,看了一眼,道:“没有。姨娘,你就按着礼单去准备就好!”

秦姨娘回道:“哎,好。”

江月倾看了看时间,问道:“姨娘,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秦姨娘先前没去注意,现在看看时间,早就过了早朝的时间了,相爷怎么还未回来?

秦姨娘奇怪道:“是啊,往常这个点也该回来啊,若是要去同僚那里议事,也会派人回来传话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正聊着,文杰急冲冲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她们二人面前,急道:“不好了!大小姐,秦姨娘,相爷他…他…”

闻言,二人神色一紧,江月倾问道:“父亲,他怎么了?”

文杰顺了顺气,回道:“相爷,他,他被扣在宫里了!”

秦姨娘惊道:“被扣在宫里?!”

“是!”

江月倾冷静问道:“宫有说父亲为何会被扣住?”

文杰回道:“都没说清是什么,就是说有一件事情,需要相爷配合调查!”

秦姨娘急道:“倾儿,这该怎么?”

江月倾回道:“先冷静,我出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文杰,去套车,我要进宫去。”

“哎,好,这就去。”

还没等江月倾出去问,公冶玉书就先一步来到宰相府。

“倾儿。”

见到公冶玉书时,江月倾急忙问道:“玉书,你可知我父亲为何会被扣在宫里?”

公冶玉书回道:“这是在太子书房发生的事情,我只知道个大概。据说是,孙新霁在太子书房中,举报宰相大人在多年前,外出时任上时,强抢少女,逼她为妾。现如今害怕事情败露,就把人给打死了!孙新霁还带了两名人证去指认。如今父亲身体还未好全,还需要静养,太子暂理朝政,他们说的有理有据的,太子就下令把宰相大人给扣了下来,等待事情查明真相。”

公冶玉书问道:“倾儿,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真是这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江月倾回道:“是之前下毒害祖母,被我父亲乱棍打死的王柳心。此事,我听我父亲提起过,并非是我父亲强抢,是王柳心称着父亲酒醉,陷害我父亲!为的就是能进宰相府。王柳心原是一位小官家的女儿,她父亲犯了错被流放抄家了,她无处可去,所以就用了这个法子!我父亲害怕此事泄露出去,就一直把王柳心放在府中,这才让王柳心奸计得逞!”

公冶玉书疑惑道:“此事,主谋已经被打死了,因当无人知晓当中详细。孙新霁又是怎么知道的?”

江月倾想了一下,回道:“估计,是江月离放出去的!”

公冶玉书低声道:“江月离,你二妹妹?”

江月倾点头:“嗯,她逃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如今没有她的下落。想来,是她把事情放出去的。”

公冶玉书回道:“她一个女子,应当是需要依附他人,才能把这件事情交代出去。”

江月倾回道:“我猜,她并无他人可依靠,唯一可依靠的就是公冶水芫!”

公冶玉书略微疑惑:“四皇兄?我从未听说过,四皇兄与江月离来往亲密,他们二人是如何能牵扯到一起的?”

江月倾笑道:“即便先前没有过任何来往,只要见过几面,江月离就会有法子,勾搭上!”

公冶玉书思索片刻:“原来如此。不过,倾儿,你先别急,即便是人被扣下了,皇兄是不会为难宰相大人的。”

江月倾回道:“不成!我父亲被太子这样给扣了下来,朝中人知晓不多,定会议论纷纷的。这议论的时间一久,即便是没错也成了父亲的错了,人言可畏!我还是赶紧想法子,去把我父亲从中解救出来才行。我得进宫,去见太子殿下。”

公冶玉书回道:“皇兄如今事多繁忙,恐怕他轻易不会见你!”

江月倾回道:“就算是不见,我也得进宫。父亲一生正直,怎么能受这不白之冤!”

公冶玉书还想再劝劝,见她如今坚持,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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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人,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公冶水芫气急败坏的从床上起来,冲着床上的江月离大声骂道!

江月离急忙拿起被子,遮挡住自已还没穿上的衣服的身体。

哭着委屈道:“殿下…殿下昨晚喝醉了酒,就拉着小女,小女……呜呜。”

公冶水芫明显不信,凶狠道:“闭嘴!你别以为本王看不出你的小伎俩,是不是你对本王做了?”

江月离急忙摆手,任由被子滑落,漏出身上许多红印。

江月离回道:“小女没有,没有。小女说的都是实话。昨晚,昨晚,你拉着小女……又对着小女,喊……喊了一整晚的倾儿!”

后面的话,她越说越小声,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听完,公冶水芫神色一惊!

自从那日,御花园一见到江月倾真容后。他多日以来,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他心里总有一种,江月倾本该是他的,这种想法!

可一想到,她终究有一日,会嫁给公冶玉书,他就心痛难忍!

昨晚也确实是因为此事买醉,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看着江月离,明明与江月倾一点都不像,他怎么会认错了呢?

公冶水芫简单穿好几件衣服后,咬牙出来了房间。

若不是江月离还有点用,他真想现在就杀了她!

江月离眼中闪一抹得逞!只不过,昨晚她听的很清楚,公冶水芫对着她,一直在低声喊着倾儿。

对此,江月离心里恼怒不已。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已经得逞了,若这药效果好,能怀孕那便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