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

被抚得痒了,她娇嗔地挠挠脸,“你也去躺会儿?”

谢均摇摇头,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头蹭蹭了碰她的鼻尖,“不要。”

她瞬间清醒了。

“我,我马上起。”羞红了脸,她别过脸去就要起来。

大白天,外面还有仆人在,他真是……

见她红红的脸蛋,谢均想逗逗她,把她的双手按在垫子上,声音轻柔且低沉,“再睡会儿?”

陶然婷咽了咽口水,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别闹,下午……”还有好多活要干,话没说完,谢均便吻上她的唇。

陶然婷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可外面有人又不敢大声。

很快他松开她的唇,以为要解脱,他却说,“闭上眼睛。”

鬼使神差地,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呆呆地看着他。

他的眼眸深邃悠长,满腔柔情尽写于脸上。

又一吻上去了,轻咬着她的唇角,左一下,右一下,炽热滚烫。

陶然婷双眼迷离,渐渐沉醉其中,轻闭双眼。

他本想小寄情思,可她的脸蛋像那绽放的清荷,让他移不开眼。

结果越吻越热烈,恨不能把她揉入身体里。

一次次试探,撬开她的皓齿,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搅动她的五脏六腑,身体越来越热。

她也热烈的回应着,双手箍上他的脖子。

见她呼吸逐渐紧张,便松开她的嘴,轻啄脸颊、额头、鼻尖,最后落在那细长的白颈上。

一口一口吸吮着,她的耳朵在发烫,他又咬上她的耳朵。

他的吻柔软而有力度,或轻或重,让人着迷。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听得他血脉喷张。

伸手扯开她的衣裳,狠狠地吻上她的玉肩、锁骨。

害怕让人听见,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见他还不住手,忙叫停。

“别,嗯……别,长运。”

满脸的红晕,她已经心神大乱,谢均也一样,见她气喘吁吁地样子终于停了下来。

“婷儿……”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神志,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轻轻环抱着他,良久才把呼吸喘均。

“起来洗把脸再去。”谢均坐起来,又把她拉起来。

他拿过一盆水,给她擦脸,“我自己来就行了。”

谢均却不同意,非要给她擦,宠溺地看着她,陶然婷羞怯地盯着他。

他的脸真好看,双眼清澈有神,脸颊线条分明,越看越耐看。

“再抱会儿。”

谢均把她搂进怀里,又耳鬓厮磨良久。

知道种水稻能送东西,百姓们纷纷到衙门领取稻种,一袋袋谷种登记后就往外拉。

“大人,不是说送打谷机吗?在哪?”一农民拉着县令问道。

那县令摆摆手笑道:“得种出来才送,赶紧种去。”

那农民瞬间失望,“种出来得几个月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听见这话,其他人也纷纷觉得有蹊跷,过来看热闹。

县令瞬间严肃起来,“都出告示了还能有假?再说了,到时你们种不出来,白送一台机子?”

那农民挠挠头,也有道理。

“说送谷种这不送了,还不相信朝廷……”

看热闹的人又用相信的眼神看向县令,一人说,“只说让种,没说种多少,少种点就是了。”

“哎哎,拿了种子应该多种,这水稻产量高。”县令忙宣传一波。

“大人你不懂,我们又没种过水稻,万一产量不好,我们得饿死,是不是?”

“就是。”

“人家凌大人推荐的还能有假的,他种的水稻比你们种小米多多了。”

那些农民还是半信半疑,讪讪的走开了。

“那你们还来领种子,切。”县令无语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听说谢均和陶然婷私自上了马车,谢老夫人气乎乎地跑到庄上。

“打开。”

她手下的丫鬟掀开马车的帘子,并未见人影。

幸好,这会儿他们已经收拾好,到田里去了。

“老夫人,没人。”

谢老夫人恨得直咬牙,还是来晚了一步。

敢到她的地盘、和她的儿子私会,真是胆大包天。

听说陶然婷在杂交稻田里,便随着下人来到杂交稻田。

果然,陶然婷正戴着草帽在下种子。

杂交稻田周围插满了黄旗,又有宫里的人在守着四角,陛下相当重视。

看到这阵仗,谢老夫人瞬间泄了气。

“你若得了空,出来和我聊聊。”

她斜眼瞪着陶然婷,语气带着怒火和不屑。

但这是朝廷的旨意,让她在这种田,谢老夫人也不敢怎么样。

陶然婷抬头见是她,很郁闷,“谢老夫人,天太热了,你先回去吧,我估计得晚上才能做完。”

说完,又撒了一把种子到泥田里。

“哼,还没进门呢,就这般无礼,以后若进了门还得了。”

陶然婷听得心烦,无奈停下手中的活,整理了一下思绪,淡定地说,“谢老夫人,我怎么无礼了?”

“您问的问题我也答了,我怕您中暑让您回去休息,听不懂好赖话呢。”

谢老夫人并不领情,“听说你和均儿在马车上……咳咳。”

意识到不对,谢老夫人忙转了个弯,“你在均儿的马车上?”

陶然婷愣了愣,点点头。

“你!果然不要脸。”

“老夫人,我只是坐他的马车,不犯法吧?”

她当然知道谢老夫人想问什么,即便她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车上干了什么,可是两人在车上呆了那么久,肯定有猫腻。

“你若想得些富贵,我给你便是,但请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那马车连皇上都没有,肯定是她想蹭那富贵。

陶然婷感觉这台词有点耳熟,无语地叹了叹,可她现在没心思和她扯这些。

“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别的女人和长运在一起,到时您也天天管着?”

“我儿子的婚事我自有主张,轮不到你一个野丫头说道,我只要你别粘着他,否则,到时别说我顾不得皇上的旨意,把你这田弄翻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了,陶然婷突然紧张起来,不知她要做什么。

“母亲若是得闲,不如去看看灵儿,她可记挂您……哦不对,应该是记挂着未来的夫君。”

谢均突然从后面蹿出来,谢均老夫人吓了一跳。

听到他的话,更是大吃一惊,“什么未来夫君,除了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