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怕还不能伺候……”

宋明珠十分抵触,挣扎着想把卢昭从身上推下去。

她小产后还没多少天,大夫交待过,她身体彻底恢复好之前最好不要同房,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身为现代人,宋明珠太懂得女子在这种医学落后的时代,保护好自身健康的重要性。

可卢昭才不管那些!

“贱人,你敢不从我?”

姚氏不愿意和他同房,难道明珠也不愿意顺从了?

卢昭红了眼睛,气喘吁吁的死死按住宋明珠,对方的不配合更加激起了他的怒火,手底动作也更粗暴!

“大爷……”

宋明珠没想到,向来斯文的卢昭今天会成这副可怕模样。男女体力差异大,她很快就无力反抗了,只能任由卢昭发泄!

强行遂了自已的意之后,卢昭才觉得心里的暴躁下去了些。可那一股憋闷的郁气,却依然窝在胸膛里出不来!

丢下宋氏,卢昭怀着阴暗扭曲的心理偷偷走到南院门外,去窥视姚芳在干什么。

“主子,奴婢觉得兰草的提议不好!人家章太傅那种人家什么样的名贵砚台没有,您就算重金求一块,还能好过他家的呀?”

说话的是银朱。

兰草不服气的反驳:

“那你说送什么,人家章太傅可是太子太傅,肯定也不喜欢金银宝石那种俗物!”

姚芳见俩大丫鬟争起来,笑道:

“你们俩说的都有理!不过嘛,全都想错对象了。要进行及笄礼的是章大小姐,又不是章太傅,我管章太傅喜欢什么呢!”

兰草听了一拍巴掌。

“可不是!奴婢真笨,主子是给章大小姐挑礼物又不是她爹,肯定是看章大小姐的喜好啊!”

雪茶眨巴着眼睛:

“主子,您心里打算送什么?”

姚芳抿着嘴微微一笑。

“我送她的东西,不止她肯定喜欢,章家人见了也肯定满意!”

……

姚氏在说什么?

什么章太傅?难道是太子太傅章子丘?

他女儿那不就是章瑛?京城出了名的心高气傲章大小姐!怼人也是出了名的厉害,经常怼的人下不来台。

姚氏何德何能,何时竟然入了章瑛的眼,被邀请去参加她的及笄礼?

莫非,又是通过太子!

卢昭瞪着猜疑的眼睛,妒忌、不甘、羞愤、恼怒……各种滋味混搅到一起,弄的他红头涨脸,心乱如麻。

那股气一下子就冲上了头!

他大步走了进去,故意大声问道:

“姚氏,你们在说什么?”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姚芳肃容迎接,正色回答:

“妾身见过大爷。也没什么,就是章太傅府上送来了张帖子,邀请妾身去参加他家大小姐的及笄礼。”

“哦?”

卢昭早听见了,却故意盯着她反问:

“咱们家跟章太傅素无来往。他女儿的及笄礼,如何会给你下请帖?”

姚芳回答:

“妾身也不明白。可能是上次遥安郡主赏花宴,无意中妾身对了她的脾气罢。”

“对脾气的人多了。”

卢昭奇怪的笑了一下。

“连母亲都没有请帖,还是夫人你有体面,所以章太傅才会专门给你下请帖!”

听了他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姚芳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问道:

“大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

卢昭冷笑连连!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敢吗我,人家可是太子——太傅,我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官,自然比不得太子殿下面子大了!”

姚芳见他一副没事找事的无赖模样,早就忍了三分气。此刻听了这话,忍不住站起身说道:

“大爷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人家觉得妾身顺眼,所以给妾身下了一张请帖。就这么简单!”

“若是大爷不愿意,认为妾身去了就是让您没脸,那妾身立刻给章大小姐修书一封,找个借口不去也就是了。大爷何必这般姿态!”

“呵呵,说的好听,装什么贤惠模样!爷敢不让你去么?除非爷的官位不想要了!”

卢昭拍着桌子吼起来。

若不是顾忌太子不敢明面上揭破此事,卢昭现在就想揪住姚氏问问,她是怎么勾搭上太子的,勾搭上了多久了?

啊——

气死他了!

……

“不可理喻。大爷!您今天莫非是吃醉了酒?!”

丫鬟们见两个主子吵起来,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缩成了鹌鹑。

姚芳也恼了。

“喝醉了?”

卢昭咧嘴笑起来:

“呵呵!爷倒真希望是喝醉了。可惜实际上,爷现在从来没有这般清醒过!”

他淬不及防的凑近了姚芳,讥讽的问:

“小日子又没过去呢,还是今天又身体不适,反正你今天又伺候不了爷,对不对?”

“……”

姚芳没吭声。

反应说明了一切。

卢昭嘴角冷笑更甚!

“哪家的女人不伺候男人,整天找一堆借口理由!姚氏,爷真是太惯着你了。所以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我卢家的门,认不清你自已是谁!”

“姚氏,爷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可爷偏偏不会叫你如愿,你做梦!”

“告诉你姚氏,别打错主意了!你生是我卢家的人,死也是我卢家的鬼!”

狠狠的斥责完,卢昭这才觉得心里的郁气没那么憋着了。

女人么,世上有的是!

他卢昭只要招招手,要多少女人没有?等这次督工回来得了封赏升迁,地位也水涨船高,女人自然更加不缺!

他永远不会再来这个院子。

可是,姚氏也一辈子别想离开!

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卢昭转身离开。

半晌后,雪茶小心翼翼的问:

“主子,您要不要去和大爷认个错?”

大爷总是被她气走,自已连个勾搭的机会都没有。枉费娘教了她好多手段,结果一次也没用上。

姚芳抬起眼皮,撩了她一眼。

“认错?”

“认什么错?你倒是说说。”

雪茶没看出姚芳眼底的冷意,想了想试探道:

“那要不然,奴婢去煮一碗燕窝粥送过去,就跟大爷说是主子您让奴婢送的,行吗?”

“您跟大爷若是生分了,总归是不好。”

兰草想开口,被姚芳止住了。

她微微一笑:

“好丫头!你竟有此眼色,往日倒是我小看了你了。”

“行啊,既然你主动说出来,那就辛苦你一趟,煮碗粥给大爷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