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玥稍微瞄了一眼,原身叫时知雨,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因为差点把怀着身孕的继母和她腹中的胎儿杀死,而被恐怖游戏选中

“不过?怎么只有原身的记忆,剧情和任务呢?”,楚翎玥疑惑地向素问询问道

“这个剧情有些古怪,原剧情里压根没有你和那个张建国”,素问看着面前的剧情,心里十分疑惑

“原剧情里的主角叫时宴舟,为了探查父母双亡的真相而来到这里”,楚翎玥脑袋里飞快划过了剧情的介绍

“主要人物:时宴舟,藏十八,张玲玲,陈悠,王淳熙”

不待楚翎玥继续思索,外头忽然闪过一道惊雷,屋内瞬间被照亮,电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啊.....”,一阵呕哑嘲哳的叹息响起,几人四下张望着,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是谁!?快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张建国大吼道,然而却没人发现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轻颤

“啊!”,陈滟滟突然惊呼一声,颤抖的手指指向高处:“那....那里有人!!”

众人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低着头,似是在盯着几人,面具上大大的微笑显得格外诡异

“来到这里的皆为有罪之人,为了更好的悔悟,请大家都做个自我介绍吧~”

话毕,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忽然僵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随即炸作一滩血水

血水溅到了最前面戴着黑框眼镜女人的面前,王鸿雁瞳孔猛地一缩,止不住地后退

“装神弄鬼!”,张建国恨恨地啐了一口

“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他..听那个东西的话,我曾经在校园论坛里听到了一个叫无限流的超自然游戏现象....我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而且自我介绍也更方便我们来了解自已目前的处境,哦...我的..我先介绍一下,我叫林子升”,一个驮着背看起来有些拘谨的大学生开口道

张建国不赞同地开口道:“不可能!我们要相信唯物主义!不过....自我介绍一下终归也有好处”

“刚刚在外面我也已经说过了,我叫张建国,你们也可以叫我张哥,是位退役警察,在帮路人抓小偷时不小心摔晕过去,这才来到这里”

一旁的人投向夸赞的目光,令张建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顶

忽然,周围的鬼物蠢蠢欲动,老旧的电视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屋子深处响起了惊悚的磨刀声和剁肉声

张建国的身后划过阴风,背后忽然一重似乎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

“你...在...撒...谎!!!”,四周环绕着尖锐地叫声,同时还有哭喊声,“这里!只接待诚信的人!!”

时知雨适时站出,眼眸中带着笑意:“张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看见了,在这里撒谎可是会死人的....”

张建国的眼神有些躲闪,讪讪地笑着:“不好意思各位,其实我是误杀了我的妻子,当天我看见她与别的男人苟合,所以...误杀了她,第二天醒来就在这里”

身边异动停止,张建国瞬间松了口气

“看来...那个人要我们说的,是我们前一天做了什么”,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的少女将手环抱在胸前,眉眼弯弯

她的青丝挽着,唇色浅上了朱红,一双剪水秋池,眸色浅淡,肤色白皙如雪,是常年不见光病态的白皙:

“我叫时知雨,罪名是...弑母杀弟”

浓密卷曲的眼睫微微扇了扇,在眼睑下面投射出了一片显而易见的阴影

“这里的一切都是超自然现象,现实的唯物主义在这里应该也行不通,想必大家刚刚也看清楚了”,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张建国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周围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默契地和那个少女划开了界线,当然,除了江岫白

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尽显松弛,看起来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

...........

一番介绍下来,时知雨也摸清楚了那一群人:

张建国,退役武警,罪名:杀妻

陈滟滟,家庭主妇,罪名:杀子

王鸿雁,家庭教师,罪名:勾引学生父亲,陷害原配,使其郁郁而终

林子升,大学生,罪名:电信诈骗老人

藏海雾,道士,罪名:暂无

而当到江岫白自我介绍时,他说了自已的名字,然后懒懒地补充了一句:“自杀”

周围的鬼物并无什么动静,众人也就不再强求

只是另外几人都有意无意聚集到藏海雾与张建国身旁,似乎隐隐有些排挤时知雨与江岫白的趋势

过了一会,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气味令人窒息,仿佛来自地狱地恐怖气息

“看来各位都已经认识完了啊....哎哟....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烦请各位尽早找到客房休息,夜晚...可是很危险的”,又是那道恐怖的声音,伴随着出现的还有一张张写着号数的小纸条

只不过这次,众人不再那么恐惧...

“我是一号,有谁是一号吗?”,陈滟滟打开了自已的纸条

“我也是一号,咱俩一起走吧”,张建国说道

二号房是藏海雾,王鸿雁与林子升

“三号...”,时知雨默念出了手上纸条的号数,她抬头看向漫不经心的江岫白

“看来是我们两个一间房,一起?”,时知雨眼眸淡淡扫过他,试探性地问道

江岫白轻嗯了一声,说着就向前大步流星走去

一前一后,穿梭在走廊中,铺在底下的地毯刻画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符文,墙上是老旧的画像

“我说,江岫白,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吧”,时知雨跟在他后面,笃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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