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发 （下）

“当然，”你微笑着回答，然后你们两个继续前行。“露娜她很好。她仍然为一些事生你的气，但她说她仍然爱你，她会帮助我们对付暮光。”

“听到这个消息让我放心了……我有点担心她。说到暮光，手册读得怎么样了？你认为你现在能驾驶这艘飞船吗？”

“嗯……可能吧？”

她笑着说。“这不太让人放心。但你之前告诉我，你是一个更擅长…‘动手’的学习者，对吧？我相信在需要的时候你会做到的。”

你们俩走到农舍的前廊，你把手放在门上。

“就像你之前说的，我猜我们会看到的，不是吗？”

小苹花从你们一进门就在你们周围乱跑。“你们终于来了！来吧，你们的早餐都快凉了！”她喊道。你跟着她到餐厅，苹果家族其他马都坐在那里，已经在吃了。

“嗯？阿匿，是你呀？你又带着那个高个子中心城小雌驹啊。她叫啥名来着？芹菜？”

“塞拉斯蒂娅，奶奶，”大麦克纠正了她。

“哦，对了！和那个公主名字一样...你父母起名字时怎么想的，嗯？”

塞拉斯蒂娅咯咯笑了起来。“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再次感谢您的盛情款待。”

苹果杰克微笑着说。“木啥。俺们总是很高兴桌上有更多的客人。反正俺们总是比预期的多做饭……俺猜这是一个大家庭里的习惯的力量。”

你们两个都坐下吃饭。

和苹果家一起吃饭总是一件快乐的事。食物非常美味，数量管够，而且好客的气氛甚至让最好的餐馆都感到羞愧。

陪伴的马也很棒。

有小苹花，早熟的小雌驹。虽然有点过于热情，但她学得很快，也很聪明，尽管你永远无法知道她什么时候和朋友们在一起。

通过萍琪还有其他马，你认识苹果杰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勤劳但倔强，你可以看出她尽力经营农场和她的家庭，有时过犹不及适得其反。尽管如此，很容易看出，在她强硬的牛仔女郎外表下，她有一颗金色的心，和帽子下的鬃毛一个颜色。

史密斯婆婆已经上了年纪，但仍然出人意料地神采奕奕，是厨房的主宰。你相当肯定她认为你是某种奇怪的无毛牛头怪或什么的，但她对你的热情款待和对其他任何马一样，所以你认为这无关紧要。

但也许最令人惊讶的是大麦克。乍一看，他似乎相当直截了当：不算健谈，壮实得像一座砖房，能快速高效地完成工作，而且可能比他看上去还要聪明。但昨晚吃晚饭时你了解到这匹小马是一匹踏马的巨.型.书.呆.子.马。

真的。你能想到和他相提并论的最贴切的家伙就是那些你在地球的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火车极客。你知道的，那些拥有史上每一种玩具火车模型的人，他们可以告诉你关于这些东西的一切，细到什么尺寸的螺栓可以固定引擎的某一特定部分。那就是大麦克，除了他爱飞艇而不是火车。

你认为这并不奇怪，因为苹果家族在这个行业有一蹄之地，但你却惊讶于这匹该死的马关于飞艇居然能谈论那么多。至少可以说，他对你的飞艇印象真的真的非常深刻，很难不让他对这个话题的热情影响到你。

“你今天要带她去试飞吗，阿匿？”他问道，当他大口吃饭时，三块炸苹果饼很快从盘子里消失了。“天气会晴好的。”

“是的，但一旦我掌握了窍门，我们就要离开了。我们有要去的地方，即使很难放弃这样的美食！”你笑着说。

听到这个消息，他有点泄气。“俺明白，你得做你该做的，但是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俺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苹果杰克眯起眼睛。“麦克，俺们今天早上有活要做。嫩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假装飞艇船长玩上。”

奶奶笑了。“哦，苹果杰克，让男孩子玩吧。现在是冬天，家务活可以等呢。”

麦克向盛气凌人的妹妹吐出舌头，她怒目而视，赢得了你的又一次笑声。

“你能提供的任何建议都很好，麦克。如果你现在想和我一起去，我会非常感激。我们的日程有点紧。”

“没问题，伙计。”

小苹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哦，哦！我也能来吗，大哥？”

“在教学日？”苹果杰克嘲弄地说道。“俺认为不行，小姐。去把嫩自己弄干净了，收拾好嫩的书，否则嫩又得迟到了。”

“噢哦哦……”小雌驹呜咽着，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梯，来到她的房间。早餐结束了，你和塞拉斯蒂娅向阿杰和史密斯婆婆道别，麦克领路，你们出了门。

~~~~~~~~~

‘不要毁了1500万金币的飞艇，阿匿。’‘不要毁了1500万金币的飞艇，阿匿。’‘不要毁了1500万金币的飞艇，阿匿。’

你慢慢收回控制部件，飞艇在农舍附近轻轻着陆。

麦克点头表示赞同。“不错。你的稳定速度有点慢，但在着陆的第二次尝试中，你做得很好。”

“谢谢。你给我的建议真的很有用。”

随着中午的临近，太阳越来越接近最高点。你已经花了几个小时练习基本飞行。麦克甚至很好心地带你参观了轮机舱，并解释了所有不同的系统是如何协同工作来维持飞艇飞行的。他这方面的知识真是不同寻常。

“阿匿？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

你听到塞拉斯蒂娅的蹄步声，她爬上了飞艇的露天飞行甲板。虽然飞艇仍然可以通过附在氦气框架底部的封闭舰桥进行控制，但这个甲板让人真正体验飞行的感觉。这就像站在一座你可以移动的山顶上……而且如果她的信有任何暗示的话，这很可能正是她的设计意图。

你和麦克举起飞行护目镜向她致意。

“我仍然感到有点紧张，但如果我们现在必须走，我想我可以设法不让我们撞上任何东西，”你说道。

“俺相信你会没事的。控制装置是为你设计的。很快就会成为你的第二天性。”麦克把他的护目镜递给你。“在阿杰来找我之前，俺想俺应该回去。”

“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他伸出一只蹄子，你和他来了个击蹄。“随时可以，伙计。”

说完，红色雄驹转身离开。塞拉斯蒂娅小跑到控制台旁你身边，你们两个看着他下楼梯到居住区。

“你似乎有些心事，船长，”她低声说道。

“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没有他在船上，我们可能注定要完蛋，”你叹息道。

她用翅膀向前推了推你，“然后呢？你肯定知道如何补救这种情况。”

你知道吗…她是对的。你需要更多地倾听自己的直觉，就像在去中心城的火车上萍琪告诉你的一样。此时此刻，你的直觉告诉你，如果没有这匹小马的帮助，这次求索、探险或随便你想如何称呼的事情都踏马的注定要失败。像这样的飞艇需要一名工程师。

“麦克，等等，”你一边喊一边冲向楼梯追他。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如果飞艇坏了，你认为你能修好它吗？比如推进器、引擎、稳定器之类的东西？”

他沉思了一会儿。“嗯呐。俺可以说俺能修理艇上的任何东西。维修仓库里有很多零件和工具。”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我不知道我们到底要走多久，但至少可能要几个星期，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能付你工资，但我真的认为这个旅程我们需要你在船上。我知道事实上，在我们现有的时间内，我无法学会如何做必要的工程维护工作来保持这艘船情况良好。”

他向上走了几步。“你是认真的吗，伙计？”

你点点头。“是的，我知道这可能性不大，我要求很多，却没有提供任何回报，但我们需要你。”

他低头沉思，回到甲板上，走到甲板边缘的栏杆旁，凝视着农舍。嘴里的麦草时不时地来回移动，几分钟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知道吗？俺会做的。现在是冬天，事情变得缓慢，而且俺已经好几年没有休假了。如果他们在农场需要更多的助手，他们可以用一部分你们买飞艇付的钱来雇佣他们。”他转身向你敬礼。“俺接受这份工作，船长。”

你微笑着把他的护目镜还给他，“很荣幸你能在艇上，总工程师。”

“麦克？嫩在那边胡说个啥？！嫩不能随便离开，塞拉斯蒂娅才知道要多久！”

你们三个转身发现戴着斯特森帽的苹果杰克站在楼梯的顶端。

“事实上，苹果杰克，我不完全确定这旅程会持续多久，”太阳马轻声笑着说。

苹果杰克拉下帽子遮住眼睛。“哦，看在老天份上……对不起，习惯的惯性。但是啊，俺是认真的，麦克，俺们不能让嫩飞到世界各地去冒险啥的，农场里有事情要做！”

麦克眯起眼睛。“这和你过去几年和朋友们一起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同？”

“啥——但-但那是为了小马国！”阿杰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一样！”

麦克笑着回答。“真的吗，现在还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那是一堆肥料，妹儿。”

两匹小马开始互相绕圈子。

“哥，嫩跟俺说话要小心，否则嫩会明白的。”

“俺们不再是小马驹了，阿杰。除非你的蹄子能兑现那些你的嘴写出来的支票，否则俺不会后退。”

“就是这，嫩这个愚蠢的笨蛋！”她喊道。“啊，俺受够了！”说完，两匹马跳到了一起，开始打架。

“我们该做点什么吗？”你问塞拉斯蒂娅，同时确保远离正在进行的激战。

她摇摇头。“不，让他们去吧。这让我怀念起我和露娜一起的青春时代。我们在争论一些最微不足道的事情时表现得很相似，如果说我从中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年长的哥哥姐姐通常会赢。”

果不其然，随着尘埃落定，麦克已经把苹果杰克压制在船甲板上。当她用力想挣脱时，她凶狠地盯着他咆哮。

“嫩不明白俺只是很担心嫩啊？！嫩不是那种爱冒险的马，麦克……嫩几乎一辈子都在农场里，而且俺只是……俺不想让嫩受伤。在妈妈和爸爸之后……俺不能……”

“当你去马哈顿寻找自我的时候，俺又是什么感觉啊？或者当你去面对一条龙，或者其他所有那些时候，你必须跑去帮助其他小马的时候？”在他的表情变得柔和之前，他大声回应道。“俺知道这很吓马，阿杰，但是阿匿和塞拉斯蒂娅需要俺，而且俺真的认为俺能帮助他们。就像其他那些事情都是你觉得你必须做的……这是一些俺觉得俺必须做的事情。”

苹果杰克转过身去，目光落在附近的农舍上。几分钟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蹄子，在麦克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不公平，大哥……把嫩的逻辑用在俺身上。俺知道嫩是对的，即使很难承认。”

这两个兄妹互相扶起，互相拥抱，让你和塞拉斯蒂娅看到这一幕激动得齐声“噢~~~”。

“…但嫩了解俺，”苹果杰克狡黠地笑着继续说。“俺认为俺会晚上担心得睡不着觉，担心嫩和阿匿这样一个阴暗的角色在外面游荡，所以……”她走向你们两个，摘下帽子。“阿匿，俺不知道嫩是否考虑过这个，但除非嫩们当中真有知道如何烹饪的，否则嫩们可能会有一段时间吃不好饭。如果嫩要俺的话，俺暂时作为嫩们船上的厨师帮嫩们。”

麦克的下巴掉下来了。“农场怎么办？！”

苹果杰克咧嘴而笑。“大哥，现在谁是伪君子啊？嫩刚才说事情变得缓慢，如果俺们需要帮助，俺们可以多雇一些助手。俺想俺们都需要一个小假期，不是吗？”

“好吧，好吧，”塞拉斯蒂娅愉快地说道。“你的决定是什么，船长？”

你摇摇头，“你真的希望我拒绝阿杰的烹饪吗？欢迎上船！”

苹果杰克敬了个礼。“谢谢嫩！”

“我们需要几分钟时间来收拾东西，让奶奶和小苹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以吗，船长？”雄驹问道。

“当然，”你回答。“我想我们还有点时间。”

苹果杰克微笑着。“非常感谢，阿匿—呃，船长。马蛋蛋，俺要花一段时间才能习惯叫嫩这个。”

两匹苹果家小马从楼梯上小跑下来，朝着船的出口走去，塞拉斯蒂娅走到你身后，把头放在你的肩膀上。

“我们小小地有些船员了，你不觉得吗？”

“嗯呐，”你笑着回答。

~~~~~~~~~

“夫人，我们正在接近指定的坐标。您的命令？”

一个半满的葡萄酒杯在微弱的蓝色光环中飘浮在舰桥上不同寻常的寂静中。

“按照指示进行。关闭飞艇并捕获其乘员。”

“如您所愿。”

~~~~~~~~~

你拉回操纵杆，飞艇上升到阴沉的天空中，比丝绸还要顺滑，下面的农舍随着你靠近上方的云层而变得越来越小。在露天甲板上，麦克站在你身边，苹果杰克和塞拉斯蒂娅在安全的舰桥中交谈。

“鞍带大陆，嗯？”雄驹沉思道。“不好说我认识的小马有谁去过那里。”

“我想那地方还不错。马岛和它周围的大海则是另一回事了。”

“你听起来像是根据经验说话，伙计。”

“我真希望我不是。”

飞艇的氦气框架开始劈开云层，很快你发现自己被雾气包围，使你不可能知道前进的方向。你眼睛盯着高度计看了会儿，确认你仍然在上升，所以你毫无畏惧地继续前进。

过了一会儿，飞艇冲破了云层，你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周围是辽阔的完美蓝天。你让飞船在原地盘旋，从控制装置中走开，观看周围的景色…

麦克说不出话来，你也一样，两匹雌驹戴着飞行护目镜上到甲板上，也想看看。

“天爷哪…云宝每天都看到这种景象吗？”苹果杰克咕哝道。

你感觉到一匹小马的吻部轻抚着你的肩膀，然后在你耳边低语，“这一切如你想象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在做梦，”你低声回答。

塞拉斯蒂娅走开了一点，展开一只翅膀，然后将它扫过你的视野，就像她在为一幅画揭幕一样。“这不是梦。这都是你的。”

你的手伸进了她那狂野的鬃毛，深情地向下梳着，每一根手指在长长的鬃发间舞动，你们的眼睛相遇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这个礼物，塞儿，但我会找到办法的。”

“我昨晚告诉过你……这是我的荣幸。”

沉默降临在你们之间，但你们谁也没动。你们被迷住了…你们周围的天空景象是如此美丽，几乎让你的心颤抖。但由于某种原因，在这个时刻，你无法将目光从塞拉斯蒂娅身上移开，就好像她比深蓝色的天幕和上面的太阳还要耀眼。

她闭上了洋红色的眼睛，而你开始向前倾去，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拉着…

“那到底是啥？！”

你们两个都恢复了理智，看向苹果杰克，她站在右舷栏杆附近。在地平线上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黑色斑点，它们似乎眼见着变得越来越大。

麦克和他妹妹一起站在栏杆旁。“是其他飞艇……看起来像是军用的，嗯呐。”

军用飞艇…？啊哦。你马上跑回到飞艇的控制台。

“我想是我们溜之大吉的时候了。”

塞拉斯蒂娅飘到你身边。“是个明智的决定。他们似乎在试图包围我们，但我相信，如果我们能找到开阔的天空，我们可以甩掉他们。”

“他们也在我们的另一边！”苹果杰克呼喊道。

“艹，他们已经把我们包围了？”你一边控制着飞艇一边呻吟。“露娜说了暮光会为这个竭尽全力，她不是开玩笑……”

远处的一个斑点发出一道闪光，然后是一阵呼啸声，接着是一阵气流，在你的左舷正下方的云层中出现了一个大洞。

“天了个马蛋，他们朝我们开火了！”

又一道闪光。你把节流阀向后拉，使涡轮反转，飞艇开始倒车，然后你看到云层上船头刚刚所在的位置开了一个洞。

今天早些时候你首先学到的一件事是飞艇不是战斗机。它的确能够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但只有在水平飞行时可以。上升和下降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因此在战斗中大幅改变高度就像求着被击中一样。如果你被这支敌方的舰队封锁，你几乎无路可逃。

“有马找到出路了吗？！”你喊道。

“这里没有，甜心儿！”

“恐怕不行，伙计。”

“他们也在后面等着我们……他们很可能提前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妈的，妈的，妈的。你听到另一声呼啸，赶紧推满节流阀并移动稳定器以进行紧急转弯，让所有马失去了平衡。附近传来了撞击声，甲板后部附近的几个补给箱四处移动并相互碰撞。

“萍琪派，这是我的藏身之地！你得自己找一个！”

“嗯不！我先来的！”

什么。你冒险回头看了一眼，下巴差点撞到该死的甲板上。

“萍琪？！”

“小苹花？！”苹果杰克喊着，跑向她的妹妹。“嫩有三秒钟的时间来解释嫩为什么现在不在学校！”

可怜的小雌驹畏缩着回应。“嗯-嗯，我……”

“现在不是时候，阿杰，”麦克插话道。“阿匿需要现在能得到的每一双眼睛观察敌情！”

那匹橙色的雌驹死死地瞪着她的妹妹。“如果俺们能活下来，俺们得有一次很长的讨论，小姐，听到了吗？！”

“是的，姐姐……”

与此同时，你发现自己难以置信地盯着你再熟悉不过的同事。

“萍琪，你在这里干什么？！”

粉红雌驹跳到你身旁，给你一个拥抱。“噢，匿匿，你不会想着不带上你最好的朋友萍琪派就去冒险吧，是不是？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一只小鸟告诉我，你将乘坐一艘超级酷的飞艇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开始一次欢闹而又史诗般的寻找爱情和救赎的探险！我说的小鸟是我的蹄子，因为它们一直抽抽！所以我和蛋糕夫妇谈了谈，我们……”

哦，亲爱的全能的老天爷，你现在管不了这事。你抓紧控制装置，把注意力集中在远处的敌舰上。

“那太好了，但我们都快死了，所以如果你能去打扰其他马，我会很感激的。”

你又一次向后拉，正好躲过另一炮。其他飞艇开始逼近，你能使用的空间正在迅速缩小…

萍琪从栏杆边缘向外张望。“哦，你想逃脱吗？我可以帮你！把我们指向西南方向，我马上回来！”她跳下楼梯间，进入下面的甲板。

“好吧，反正我们可能已经死了，为什么不呢……”你咕哝着。

照她所说，你重新定位飞艇，同时避开了另一次火炮齐射。你飞艇的船首附近突然传来像加农炮开火一样的轰鸣，你肯定自己被击中了…

…但紧接着你正前方的两艘飞艇爆炸了，开始坠入下面的云层中。

“什么……”

飞行员控制台上的对讲机噼啪作响，另一端传来的是一匹粉色小马的声音。“呜-呼-！正中目标！匿匿，你好傻……你真的认为你能在艇上没有炮手的情况下踏上一段危险的旅程吗？说到火炮或派对，就交给萍琪派阿姨吧~！”

你转向塞拉斯蒂娅，张大了嘴。“我们有武器…？我之前没有看到任何武器，而且手册中肯定没有提到…”

天角兽摇了摇头。“不……当我发送设计请求时，我认为没有必要安装它们，所以从来没有安装过。她什么时候……”

“萍琪派就是萍琪派，我猜……”

“快看！”小苹花大喊，在你身边蹦蹦跳跳。“军舰之间有一个漏洞，那两条被击落的曾经在那里！是一条出路！”

你紧握节流阀，一缕希望的火花在你的脑海中闪过。

“麦克，你认为我们能做到吗？”

雄驹点点头，“嗯呐。”

“别-别害怕，甜心儿……”苹果杰克把小苹花拉近她，她自己开始哆嗦，而小雌驹却保持着完全的平静。

你舔了舔嘴唇，把节流阀向前推到顶。

这速度几乎不真实。只是一瞬间，敌军舰队消失在你身后的雾霭中，美丽的晴朗天空在你前面一直延伸。她不是开玩笑……这都是你的，就仿佛这是你可以伸手拿在手里的有形的东西…

你闭上眼睛，感受一会儿风在你的身体周围的舞蹈，当你听到萍琪从下层甲板跳上楼梯的时候，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把节流阀往后收了一点，然后离开控制装置，观察前面的小马们，他们已经开始兴奋地相互聊天了。

一匹粉红色的派对小马，她的行为完全不可预测，但她帮助朋友的动力却总是非常可靠的。

一匹强壮的雄驹，精神和身体都很强壮。

一匹固执的农场小马，最大的缺点是想为别人做太多。

毫无疑问，某只任性的小雌驹肯定会成为持续的麻烦源泉。

当然还有，塞儿，前任小马国公主和你最喜欢的马，绝无例外。

塞拉斯蒂娅迎上你的目光，小跑到你面前，风从四面八方吹动着她草莓色的鬃毛和尾巴。

“没有回头路了，阿匿。”

“是的，我明白。但是‘小小地有些船员’…？这现在有点轻描淡写了，你不觉得吗？”

“是的，看来我们除了一大筐苹果外，还有一位陨落的公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人类以及一匹我相当确信能够扭曲现实的小马。我认为我们已经为马岛的试炼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你说呢？”

“我想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弄明白……”

你把飞艇转向东方，再次前推节流阀，把你面前的云层像海浪一样劈开，把大家都熟悉的家园留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