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不好意思的抬头冲导演尴尬一笑

导演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回了丁晓一个假笑:资方塞进来的人嘛,懂~

等到丁晓全部处理完了,沈杰抬头看到对面郑清澄被林酒擦嘴时笑得皱起的小鼻子,眉头不露痕迹的皱了一下,淡淡的开口道:“听说郑警官最近辞职了?”

林酒伸在郑清澄嘴边的手一顿,眼神顿时冷下去。

郑清澄躲开林酒询问的眼神,勾唇讽刺的笑道:“还不知道沈少竟然这么关心我这个小角色。”

“毕竟…”沈杰靠坐在位子上轻哼一声,手指轻扣着桌面,嘴角扬起:“郑警官的停职还没有结束,我作为你们警局最大的投资人,也要偶尔回去督促一下张局,让她切勿徇私舞弊。”

徇私舞弊四个字被沈杰咬的很重

郑清澄听出来了,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谁懂啊!要不我还是把墨镜戴上吧,这表情管理爱谁管理谁管理!

郑清澄努力压抑下想和沈杰吵架的冲动,看了眼旁边疑惑的林酒,心里默念道:不生气!不生气!今天可是小啾啾的大日子,不能生气!

郑清澄假笑一声:“呵呵,那沈少受累,以后不用了,我已经辞职不在警局了。”

沈杰眉头紧锁,淡声道:“所以,为什么?”

郑清澄愣了下,看向林酒同样疑惑的眼神,冲他笑道:“原因不是显而易见嘛,我天生就一俗人,爱钱爱吃爱美色,在警局里天天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憋屈得很!”

“唉…”郑清澄叹了口气又着:“偶尔犯个错还得被人投诉,这种生活我实在倦了,不太想干了!况且这年头当个公务员也有很多的限制……”

郑清澄笑着朝桌上的人摆摆手:“哎呀~你们这种有钱人肯定不懂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苦~”

郑清澄话说得十分认真,一旁吃瓜的导演频频点头:看不出来这小朋友之前还是个警察呢。

林酒听着郑清澄这番讲述,心里泛起一阵苦涩:看得出来,这人真的很热爱警察这份职业,每次一说到从前,他的眼里都闪着光,现在却……

这么想着,林酒抬头看了眼对面同样默不作声的沈杰,心里一沉。

林酒不知道郑清澄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出这个决定的,一如他此刻眼睛在笑着,嘴里一句“不想干了”,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但郑清澄心里的落寞又有谁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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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朝郑清澄坐近了些,伸手安慰的摸了摸他垂着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林酒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郑清澄脑袋一僵,郑清澄尴尬的抬眼看他:“呵呵……多谢老板关心。”说完还瞟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人,小眼神示意林酒:桌上还有其他人在呢,别那么自然行吗~

林酒的嘴角勾着,知道郑清澄介意自己在外人面前对他如此亲昵,于是收回覆在他头上的手,离开时小拇指还有意无意的拂过郑清澄微红的耳尖,满意的笑了下。

郑清澄心里一阵酥麻,像被电击了般。

郑清澄僵硬的掩饰此刻的心虚,小眼神虚虚的瞪着某只臭狗。

林酒也不甘示弱的回视,手垂下去捣了下那软软的腰,面上一片云淡风轻。

两人的小动作被对面的沈杰尽收眼底。

沈杰此刻的脸色相当的不好,又被一旁一直在察言观色的丁晓发现了:“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要不要……”

还没等丁晓问完,沈杰一把扯住覆在自己手背上的他的手,丢下一句:“不好意思各位,失陪一下。”

沈杰拽着丁晓一路拉拉扯扯,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哥,你…唔…”未等丁晓问完,沈杰张嘴咬住了他的唇,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丁晓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两只手不敢推拒,整个人僵在原地。

一方天地内、小小隔间里,危险又暧昧的气息在周身游走…沈杰粗粗的喘气声伴随着炙热急切的唇从越来越往下,在丁晓身上又咬又啃。

“哼…”丁晓舒爽的哼唧出来被沈杰闷声打断:“闭嘴!”

丁晓悻悻的闭嘴,小手虚虚的搂上沈杰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沈杰身上,努力回应他。

沈杰闭着眼睛,也懒得抬眼看丁晓的表情了,掐着他纤细的脖子迫使他仰头回应自己,密密麻麻的热吻继续坠落

丁晓秉承着模糊的意识在脑中缓慢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时沈杰凶狠的唇猛的抽离:“把裤子脱了。”

“哈…哈?”丁晓眼里是散不去的情绪,迷离着眼仰头看向沈杰。

沈杰原本冷酷的眼眸此刻也被欲望熏得通红,说话的声音却是满满的不耐烦:“我说什么听不见么?赶紧的。”

“哦……哦…知道了哥……”丁晓红着脸低下头、慌乱着手伸下去…

紧接着,厕所内传来一阵缠绵的暧昧

…………

丁晓喘息着伏在沈杰的怀里,空气是诡异的安静。

两人抱着缓了一会儿,丁晓从沈杰的怀里抬头,盯着他充血的薄唇咽了下口水,娇滴滴的叫出声:“哥……”

丁晓欲亲上去,被沈杰沉着脸躲开

沈杰反手掀开窝在怀里的人,站起来弹了弹肩膀上的褶皱,眉头微动:“回去了。”刚刚的激情已经不复存在。

说罢,沈杰丢下一脸懵逼的丁晓,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杰从卫生间出来后没回包间,他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面来来去去的人,心烦的点了根烟。

看着看着,手上的烟燃尽了,沈杰准备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转来到前台:“你好,601包间结账。”

前台查询了下,笑着回道:“你好,601已经付过钱了,是一位姓林的先生。”

沈杰原本缓和的脸色又变冷了,伸出去的手一顿,嗤道:“呵,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