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喇叭声传来,她回头,江天海,见鬼,偏偏哭相难看时碰见了他.......

她没理他,径直往前走,她今天心情不好,只想一个人呆着。他突然从车上跳了下来,追上她,伸出手一抓,将她的一只手牢牢地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打开了后备箱,将她的行李扔了上去,说:“某些人啊,就是不记事,谁和我说,等她妈出院后,请我喝咖啡!”

“我今天没空,改天请你!”她沉着脸说。

“不会哭相难看,连请朋友喝杯咖啡的勇气都没了吧?方悠然,这也太让我小瞧你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激我!我还怕你,走!”她跳上了车。

她的车子香喷喷的,是熟悉的百合花香味,世有屈原,独爱兰花,以衬托他洁身自好的品格,而她独爱百合花,清新淡雅的香味能让她一整天神清气爽。曾经在天海公司上班时,每天她都会为自己预订一束百合花,快递员会在她刚上班的时间准时送达,每次接过花束,她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对着它,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瞬间滋润着她的心脾。

她多次坐他的车,却没发现他也爱百合花,但坏心情的她没有雅兴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嘟着嘴,闷闷不乐地望着车窗外。

他时不时看下她,说:“你看你,才二十八,整个人整得像个劳苦深众的大妈,还是不会享受生活的表现,人活一世,像你这样,不是白活了。”

“我乐意,你凭什么管我?别以为你帮了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损我!你再这样,我下车了,我妈还要我回家照顾!”她嘟起嘴,眼眶发红。

“好,好,对不起哈,你今天这么不禁开玩笑,我不损你了!阿姨那,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刚去看了阿姨,她好得很,是她告诉我你去了哪。你怪不够意思的啊,阿姨出院了,搬了住处也不告诉我,弄得我凭三年前的记忆找到你婆婆家了,你婆婆似乎对你很大意见,我问她你住哪?她哼哼地说不知道!没办法,我就胡乱地开,看路上能不能碰见你,没成想半路碰见阿姨,她正在拾瓶子……”他笑着说。

“我婆婆确实不知道我住哪,再说,就是知道,看见一个男的找她儿媳妇,会告诉你吗?你挺聪明的一个人,不懂?太傻了吧!”她活络了起来,又变成了那个爱和他练嘴皮子的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等下有你好果子吃!说我傻。”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飘了起来,她头往前一磕,骂了一声:“找死,混蛋!”

市郊外的一家咖啡馆里,她忐忑不安地坐立着,刚他停了车,手指了指一旁的咖啡馆,让她先下车,在里面等他,他停下车就过来。

他风度翩翩,不到三分钟就坐在了她对面,她不免诧异:“你停车的速度真快,停哪了?地下车库是为你专设的?”

“哈哈,为了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我见到空位就停了,不管了,大不了等下接电话,移车去。”他嬉皮笑脸地说。

“正经点,吃什么!”她瞪了他一眼,说。

“我们都一起喝过多少次咖啡了,你忘记我的爱好了?唉,就冲着我之前工作上对你的关照,也不能忘了,难怪这么多年升不了职!记住,领导喜欢实力强的,但更喜欢懂他心思的!”他眨巴着眼睛,偷笑着说。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有种当众被扒了衣服的羞耻感,但更多的是潜藏在心灵深处的自卑感,它像一条毒蛇,吞噬着她,她不由得低了头,说:“是的,我没用,只会死工作,不懂领导的心思,我这辈子只能是这样了。”

她的一反常态,倒让他极不自然,讪讪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你挺优秀的,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话常常不过脑子,啥快活讲啥,这样,我改喝酒自罚!”

“你开车呢,不要命!”她警觉地说。

“大不了旁边开间房,如何?”他盯着她,眼里是火一般的热切,灼得她脸上热辣辣的,浑身不自在。

“我们都不是小年轻了,通宵卖醉,不要命啦!”她嗔怪道。

“先生,打扰下,你要的红酒!”服务员端着红酒走过来,摆放后,礼貌地走开了。

方悠然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好啊,江天海,你这是有备而来,你有什么目的?”

“怎么,怕了?”江天海嘴角一仰,似笑非笑般挑衅地看着她。

“不就喝酒吗?有什么不敢的。”她抓起眼前的高脚杯,头一仰,一杯红酒下肚。

他显然是被吓到了,睁大眼愣愣地看着她,半响才反应过来,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已见了底。

她已醉得趴在桌上只会说胡话,间或伸出手来,像要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喊,“妈,妈,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酒量好多了,只是微有醉意,他盯着她,醉酒后的她愈发显得娇柔狐媚,长长的睫毛在摇曳的灯光下,像闪烁的水晶冰珠,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性感诱人的红唇似火红的石榴,他痴疾地看着她,竟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刚触到她的肌肤,浑身便有股电流串遍全身,莫名地灼热难受起来。

他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狠戾,抱起她,走出了咖啡馆,往旁边的一家酒店走去。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伸出手,去触摸她的肌肤,肌肤的柔滑和如秋风般舒适的温度,使他迫不及迫地在她身上动作。她被搅得全身狂热,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他褪了衣服,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