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林商看着缓缓浮现的一个人影,心中不禁担忧不已,脸上顿时没了脸色。
空无一人的决斗场上一位顶着高黑帽,带着一个面具,拄着拐杖一颤一颤地走来,其深厚的底蕴让林商不能窥探分毫。
林商趴在地上,即使要再次超负荷服用丹药也没了气力,这里的任何一人都绝非等闲之辈,哪怕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背地里指不定是个衣冠禽兽。
“放心,林阻,我不会动你分毫,毕竟在这降龙城中等级森严,但到了外面,我必将好好玩耍,享受乐趣。”
听着林商越发感到心中发毛,此人的境界不知有多深厚,但不知何时林商曾和这种高手结过梁子。
神秘人两眼金光乍现,林商所有的信息被这神秘人得知,忽然拂袖过后,林商竟恢复了生机,伤势痊愈。
“你将我治愈,为的是什么?是想到时杀死我更有兴致吗!”
林商感到愤恨,大不了来个痛快,又或者不攻击的原因是来自这降龙城的势力。
一阵无奈的怒吼后神秘人仍云淡风轻,似乎对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当做蝼蚁一般。
一阵强光闪过,林商的伤口痊愈,神秘人霎时没了踪影。
林商吃惊地呆坐在地,没成想有朝一日竟能被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玩弄于股掌,真是情何以堪。
任何人都不想甘愿顺从自己的命运,林商同样一致,若是在别人的恐吓下而服从不就真成了懦夫?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修成筑基,起码有一战之力,拍卖会不出意外的话应已进行,林商也得抓紧时间了。
林商拾起大大小小赤红剑的碎片,在往日的作战中林商也把它当成最真诚的挚友,以如今这情况,林商已没有了跨境界的资本。
背起清鹤的行囊,便扬长而去……
“在场29名贵宾成员基本到齐,现开启拍卖!”
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站在拍卖会中央,周围皆聚满了民众。
林商看着周围众多炼气修士,也有不少筑基强者,看来这场拍卖会仍有令众多强者垂涎欲滴的宝物。
“第一件拍卖品登场!”
两位白衣女子合力举起一件卖品走入中央,看去仍有些许繁重。
“这小姑娘长的挺雅致!”
“听说降龙城这次看下了血本呢!看来所言非虚!”
周围响起一片窸窣声,对那姑娘的评价颇高。
“第一件为三阶高阶的筑基丹,使人能从炼气顺利度过筑基,其价值可是人无数大世家都争先收购的宝物,起拍价50地魂币!”
“听说这可是一名筑基修士耗费无数精力才凝聚成的一枚啊!50地魂币也算是廉价。”
“100地魂币!”
“150地魂币!”
“300地魂币”林商发出了一个令人结舌的价格,对比其他人说,林商是多么的财大气粗。
周围鸦雀无声,看来已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隐藏在坐席中的筑基修士不禁冷笑一声,似乎对林商的行为很有想法。
“300地魂币一次!”
“两次!”
“成交!恭喜林阻先生!”
林商暗自一笑,有了这枚筑基丹意味着突破筑基有了保障,与那神秘人便有了一战之力。
转头一看,一个阴暗的角落竟坐着一个人,林商揉了揉眼,那个人又如轻烟一般消失了。
这对林商的触动不小,生怕是哪个被自己招惹的人派来的,方才就死死地盯着林商,揉眼的工夫便人间蒸发,这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影响不小吧。
“接下来是第二件拍卖品——青岚剑,乃一二阶灵器,为岚铁所制,炼气期的不二选择,对于筑基期也是较为亮眼。”
众人听得这番言论纷纷疯抢,尤其是那些炼气修士,甚至还有“拼单”到时一起用的奇葩,就连一些筑基修士都开始加入了这场没有硝烟的纷争。
驮着赤红剑碎片的林商自认为没有任何剑可以比拟赤红剑,也便对那些疯狗嗤之以鼻。
最终一位筑基修士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青岚剑。
突然全场灯光汇集在中央,四位白衣女子抬着一个盒子进入场地。
“接下来便是我们的重头戏!这个盒子里面是一本腿法秘籍,同样是价高者得,但里面是什么腿法我无从告知。”
“什么啊!不就是盲盒吗?让我们来拍卖这种东西。”
“本来就没钱,现在还要我们来赌运气,我才不干!”
台下响起一片抱怨,尤其是那些炼气期的修士,本来就没钱还来赌运气,还不如留到后面。
“起拍价300地魂币!”
听闻主持人的言语,台下的人抱怨的愈发强烈。
林商看着面前这腿法,不禁想了想,觉得腿法对自己的提升很显著,再者林商也没什么需要的物品,花了钱便没了念想。
“300地魂币。”林商果断出价。
“350地魂币。”拍卖场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声音,林商略微感到似曾相识。
转头一看,正是那神秘人,林商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神秘人看林商的感觉,让林商联想到了家族的那些公子哥。
回忆往事的不堪,林商心骤然加快,一股浓浓的愤怒瞬间被激发出来。
忽然传来一声笛声,把林商从愤怒中拉回来,林商也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若是敢乱来搞不好就粉身碎骨了。
“450地魂币!”林商绝不能让这个杀手得逞。
“600地魂币。”在财力面前一切的愤怒的毫无作用,唯有实力能证明一二。
“可有加价?”
“第一次!”
“第二次!”
“成交!”林商的心情随着锤子的落下而跌到了低谷。
“林阻先生得!”
场上的人都显露出错愕之色,就连林商本人都不知所措,但想着自己的钱都用完了,也便离开了。
离别之际看着神秘人郁闷在那,林商才算好受些了。
“具体原因,拍卖结束自然揭晓。”
林商扬起袖子,也便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