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存稿
……
办公室内。
正在跟苏锦竹细说对赌协议内容的许东接到赵婕的电话后，他和梁岚便再次回到了会议室。
两人一进来，赵婕的脸上就挂满了笑容，她的语气中也充满了兴奋：“我们同意对赌协议的内容，那就祝许老师旗开得胜了。”
此时，赵婕对许东的称呼也从最开始的许先生改成了许老师，这也是一种态度上的转变。
平心而论，赵婕也很想许东赢，虽然希望很渺茫，但这何尝又不是在创造娱乐圈神话呢，而自己还是参与者之一。
“谢谢。”许东嘴角含笑，这个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看来这位总监的眼界还是可以的。
紧接着，就听赵婕再次说道：“那我们再敲定一下细节，具体对赌协议的内容我们回公司后再拟定，拟好后我们再来一趟或者等许老师录制第二期节目的时候再过来签也可以。”
“两位觉得怎么样？”
许东沉吟了一下，说道：“可以，那我们先谈细节，签协议的话还是等我录制节目的时候再过去签吧，接下来的几天我还要再写写歌，可能没多少空，你们也懒得再跑一趟。”
“好的。”
说完，几人又再次坐下，商讨起了细节。
别看这对赌协议在口头上说的时候很简单，但是当要具体落实到纸上的时候，还是需要考虑很多细节的。
但好在赵婕这位业务经理的业务能力确实十分熟练，梁岚也有丰富的经验，在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烈谈论后，几人终于达成了一致。
送走了赵婕和她的助理后，许东和梁岚也回到了苏锦竹的办公室。
这时吕婉婷也练完了歌，她正端坐在沙发上，听苏锦竹和她说许东与番茄音乐的对赌协议。
见许东进来，吕婉婷的脸上顿时挂上了一抹开心的笑容。
苏锦竹同样起身笑着说道：“婉婷，岚姐，来互相认识一下，以后大家就要在一起工作了。”
很快，几人便聊了起来。
听苏锦竹说到吕婉婷也要参加一档选秀节目时，梁岚便略带疑惑的开口问道：“婉婷，你的歌选好了吗？”
吕婉婷笑了笑，说道：“选了几首，但是还没有确定，你们要不听一下帮我参考参考？”
见三人点了点头后，吕婉婷便拿出手机播放了自己选的几首歌。
吕婉婷一共选了四首，其中一首还是她的原创。
怎么说呢，这几首歌其实都还是挺不错的，但除了她自己的那首原创外，另外三首好像都不能体现出她的音色来。
对于歌手来说，如果不能唱适合自己音色的歌，这在竞技舞台上是很吃亏的。
果然，听完四首歌后，梁岚便皱了皱眉头，她一针见血的说道：“你的那首原创还不错，但是另外三首就有些差强人意了，有点不适合你。”
“这样吧，婉婷，第一期你就唱那首原创，让观众先记住你，后面的我们再找找，收录最后几期新歌的事情就交给我。”
同样，《璀璨星光》这档节目的最后几期也要求原创歌曲。
听见梁岚的话，吕婉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也觉得另外三首歌有点不合适，那我第一期就唱那首原创了。”
见几人都不准备再开口，许东挠了挠头，有些腼腆的说道：“我这里有首歌，大家要不先看看？”
……
许东的话才刚说完，三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苏锦竹和梁岚的目光中充满了诧异，以及满满的不相信，只有吕婉婷是满脸期待的望着许东。
许东也没有卖关子，他轻咳了两声，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开自己昨天拍下的歌词和曲谱，然后将手机放在了桌上。
下一刻，三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三个脑袋直接凑到一起，同时看向手机上的内容。
第一张照片便是许东写的歌词。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梁岚仅看了前面四句歌词，一幅十分立体的画面顿时扑面而来。
那是一位在外漂流数年却依旧一事无成的青年，他刚走出家乡小县城的车站，脸上便浮现出那种近乡情怯的表情。
一时间，这个大男孩竟有些不知所措……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
虽然只有歌词，但三人依旧看的极其认真，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丰富，这里面的每一句歌词，几乎都能呈现出一幅鲜活的场景。
很快，梁岚便咽了一口唾沫，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将照片翻到了下一页，看起了这首歌的简谱。
三人里面只有苏锦竹一个人是外行，她能欣赏这如诗如画般的歌词，但却看不懂这如同鬼画符般的简谱。
吕婉婷作为魔都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看懂一份简谱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不过让许东觉得有些惊讶的是，梁岚居然也能看得懂，看来她也是个学霸啊。
几人看了几遍，吕婉婷便能跟着简单的哼出声来，虽然有几处的音还不太准，但已经有那个味了。
“怎么样？”
见吕婉婷都开始哼起来了，苏锦竹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下一刻，就听梁岚和吕婉婷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很好听！”
许东这时也笑着插话道：“我还录了一个简单的demo，我放给你们听一下。”
说着，他便将手机拿了回来，调出音乐播放界面，把声音开到最大后，便点击了播放。
很快，许东那特别具有辨识度的嗓音便透过手机在这办公室内不断响起。
歌词一句接着一句，许东的情绪也愈发高昂。
到了副歌部分，吕婉婷和梁岚更是跟着轻轻哼唱了起来。
这个demo许东只录了一半，所以很快就放完了。
听完小样后，苏锦竹这才懂得了刚刚梁岚和吕婉婷两女说的很好听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许东，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既然录了小样，为什么不直接播放，还要让我们自己先看，哼，小心我扣你工资。”
“冤枉啊，老板，这不是直接放我怕你们听不清歌词嘛。”许东顿时垮着一张脸，直接开口喊冤。
其实许东此时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谁知道你作为这么大个老板，居然看不懂简谱，这能赖谁？”
“没看人家梁岚和我家婉婷一看就懂了嘛，你还在这儿怪我，真是过分……”
当然，这些话许东也只能在心里编排几句，不能说出来。
现在就连梁岚看向许东的目光也都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她就像是在看稀世珍宝一样盯着许东，眼神格外明亮。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许东的作词作曲能力居然这么强，他上周五才发了一首《小酒窝》，这周一在节目上也唱了新歌碎银几两。
而现在，才过了两天，不，其实确切的说，只有昨天一天而已，他居然又拿出了一首新歌，而且这歌的质量还是非常好的那种。
这是什么神仙速度啊。
许东被梁岚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他赶忙解释道：“这首歌是我之前写的，一直没有拿出来，岚姐，你别那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听到许东的解释，梁岚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一点，原来是存稿啊。
但不管怎样，这也是属于许东的才华。
直到这一刻，梁岚才确信自己真的捡到宝了，而且还是一次捡俩的那种。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吕婉婷便拉着许东说道：“走，许东，去录音室，帮我把这首歌先录出来。”
吕婉婷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急迫，她都有些等不及了。
许东点了点头，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后，便跟着吕婉婷一起来到了录音室里。
公司这里的录音室相比学校来说要显得更为专业，面积也大上了不少。
毕竟公司里几乎都是提供给这些已经出道了的歌手用的，而对于学生来说，学校那个层级的设备就已经足够了。
一进入录音室后，吕婉婷就对着许东笑嘻嘻地说道：“许东，你先帮我做伴奏，我再熟悉熟悉歌词。”
“好。”许东也答应的十分爽快，很快他便打开了电脑，开始了伴奏制作。
吕婉婷则是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逐字逐句的去理解这首歌的歌词，有时候她还会停下来双手托腮，陷入沉思之中。
许东的伴奏做的很快，毕竟这首歌他也听过很多遍，也深度剖析过这首歌的词曲，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伴奏，所以他做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
伴奏做完之后，许东并没有去打扰已经进入状态中的吕婉婷，而是悄悄的出去接了两杯水进来。
然后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吕婉婷时而皱眉，时而闭目的样子，煞是可爱。
不经意间，许东的嘴角都露出了一丝微笑，只不过他自己并没有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许东喝掉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吕婉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眉眼含笑，轻声对着许东说道：“许东，我可以了，咱们开始吧。”
许东点了点头，同时他将另外一杯水递了过去，笑道：“别那么着急，先喝口水吧。”
吕婉婷也没有拒绝，她伸出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又说道：“我感觉我现在的状态还比较可以，先来一次吧。”
“那行。”许东也没有再推辞，他重新坐回在凳子上，点开了伴奏，然后看向吕婉婷。
紧接着，吕婉婷也站在了话筒旁，她深吸了一口气，给了许东一个已经准备好了的眼神。
许东心领神会，直接点击开始。
录制的过程也比较顺利，第一遍的时候，也只有几个地方有点小问题。
该一气呵成的地方有点岔气，许东将问题指出后，吕婉婷很快也调整了过来。
最终一共录了六遍，吕婉婷都感觉嗓子快冒烟了，许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吕婉婷说道：“可以了。”
……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录音室，朝着苏锦竹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吕婉婷落后许东一个身位，紧随其后，她看着许东那高大的背影，不禁有些出神。
自从毕业晚会以来，许东发生的变化太大了，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毫无瑕疵的唱功，恐怖的创作能力，严格的要求……
这一切一切的变化，让吕婉婷甚至感觉都有些不真实。
她有点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当梦醒的那一刻，幻境破碎，许东还是之前那个一事无成的许东。
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吕婉婷都不敢去细想，甚至还主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因为至少在这一刻，对她来说，这是无比真实的，那就够了。
“哎哟，你干嘛？”想着想着，神游天外的吕婉婷突然撞在了许东的身上，她揉着脑袋，有些不满突然停下来的许东。
“啊？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到了呀。”许东转身看着有些委屈巴巴的吕婉婷，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走神，怎么还怪上别人了呢。
“哼，那你也不能突然就停下来啊，把我鼻子都撞痛了。”吕婉婷说话的同时，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尖。
许东看着吕婉婷这呆萌呆萌的样子，他就不禁抬起手，轻轻刮了刮吕婉婷那细嫩的鼻梁，宠溺的说道：“好啦，好啦，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嘶，肉麻死了，我说大白天的，你们俩撒狗粮给谁吃呢。”苏锦竹坐在椅子上，一脸无语的说道。
“嘻嘻嘻，我这不是没注意到你嘛。”见苏锦竹在这里，吕婉婷的俏脸不禁一红，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笑嘻嘻的走到苏锦竹的身旁，抱起她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苏锦竹也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结，她看着两人问道：“歌录完了？”
见苏锦竹提起录歌的事情，吕婉婷就有些委屈的说道：“嗯，录完了，我录了整整六遍，而且这都还没有算上一些片段的练习。”
“许老师的要求可高了呢！”
吕婉婷说话的同时，还一脸幽怨的看向站在一边的许东。
闻言，许东顿时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都还能告自己一状。
而苏锦竹也并没有理会吕婉婷这假意的诉苦，她只觉得他们两个是还要给自己撒狗粮，于是她连忙说道：“那就放来听一下呗。”
她的言语中还充满了期待。
“行，等一下，我叫上岚姐一起。”许东原本过来就是想把成品放给两人听一下的，见苏锦竹主动提起，他也直接笑着说道。
苏锦竹点了点头，然后给许东说了梁岚现在的位置：“好，她现在应该在营销推广部那边讨论你的这期节目播出之后的推广宣传方案，出门左转走到底就是。”
“那你们稍等一会儿。”说完，许东便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许东便和梁岚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进来后，许东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虽然说这是在自家公司里，但该有的保密意识还是不能少的，毕竟这首歌还有几天才会唱，这间办公室外面又还有那么多的员工，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苏锦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小巧的蓝牙音响，在许东出去的这几分钟内，两女就已经将设备给准备好了。
见许东关上门后，吕婉婷便在手机上按下了播放键。
紧接着，充满节奏感的旋律透过音响，回荡在办公室内。
等前奏一过，吕婉婷那饱含情感的歌声顿时出现在了几人的耳朵中。
由于许东在录音室就已经听过了几遍，所以他的情绪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
而梁岚和苏锦竹则不一样，她们是第一次听正式版，两人很快就沉浸在了这种意境里。
许东之前录的demo还是太过简单随意，虽然大致的旋律是一样的，但跟这正式版相比，还是上不得台面。
很快，一曲终了。
苏锦竹和梁岚都有些意犹未尽，这其中的画面感太强了。
尤其是那句“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更是直击心灵，让人浑身炸起鸡皮疙瘩。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首歌炸翻娱乐圈的画面了。”苏锦竹抿了抿红唇，她的言语之间都显得十分激动。
而梁岚则要淡定的多，她此时甚至都已经在开始构思这首歌上线之后的营销推广方案了。
……
片刻后，梁岚针对《起风了》这首歌想了几个大致的方案后，便将其放到了一边，然后又十分好奇的看向许东，问道：“对了，许东，婉婷的歌有了，那你又唱哪首呢？”
“嘿嘿，保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让你们失望。”许东咧开嘴笑了笑，他并没有对三人透露出自己要唱的是哪首歌，而是卖了个关子，保留了一丝期待感。
“行吧，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既然许东不想说，梁岚也不会去强求。
到现在，事情也基本都处理得差不多了，苏锦竹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提议道：“已经五点了，大家一起去吃个晚饭吧，今天你们第一天认识，庆祝一下，以后公司的发展就要多多仰仗几位了。”
“可以。”许东三人也都没有意见。
不管是在哪里，人情世故都是饭桌上吃、喝出来的。
……
周四。
许东也没有什么事情，除了吃饭上厕所的时间，他基本上都待在学校的录音室里写歌，反正脑海里有那么多，趁空闲的时候写一些出来，等要用的时候可以直接拿来用。
吕婉婷则是在公司不断地练习，熟悉每一拍旋律，每一个歌词，确保上台时能完美演绎。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周五晚上八点，这也是《未来之星》第一期（上）开播的时间。
许东在宿舍里和李杰一起坐在凳子上，打开电脑，调出番茄视频，开始观看节目。
苏锦竹、梁岚、吕婉婷、刘萱这些人也不例外。
……
由于《未来之星》这档节目在开拍之前就做过多渠道的宣传，在番茄视频上更是开了一个专栏，所以当节目视频上线的时候，观看人数就急剧上升。
华安娱乐。
苏锦竹和梁岚并排坐在会议室里，她们对面墙上的投影设备正在播放刚刚上线的节目内容。
虽然《未来之星》第一期（上）没有许东的表演镜头，但两人对此还是很重视。
一方面是可以看看其他夺冠热门选手的实力和表现究竟如何，另一方面则是能够看一下这里面还有没有未被发掘出来的好苗子。
基于这种心态，梁岚的面前还放着一个小本本，随时准备记下重点。
“来了，来了，终于开播了。”
“@周杰，杰哥已经好久没出现在综艺节目里面了，没想到这次真的能看到你，好想看你开演唱会啊。”
“苏星玲，我的女神。”
“啊啊啊，我男神蔡宇坤是在什么时候上台啊？”
“郝晨，郝晨，你最棒！”
……
周杰、苏星玲、夏宇、程婷婷四大导师的粉丝数量无比庞大，有很多观看节目的人都是冲着他们来的，弹幕上有许多诸如此类的话语飘过。
而其他一些选手，比如蔡宇坤、郝晨、林思思、程菱凡这些人在网上同样有很多粉丝，弹幕上也不时的飘过一句关于这些选手的讨论。
很快，随着主持人发表完对金主爸爸的答谢之后，节目也正式开始进入到第一个分组环节。
由于蔡宇坤、林思思、郝晨、程菱凡四人的呼声以及实力最强，所以节目组直接将他们分别放在了四个小组内。
这样既能保证每一个小组都有看点，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在第一期就开始碰撞厮杀。
而其他人的分组则要相对简单的多，直接由一个简单的随机分组小程序，将这96位选手的名字放进去，打乱重排后，便得到了分组结果。
分组完成后，主持人便安排各组分别前往对应的录制大厅。
由于许东和林思思一直走在一起，所以在这几分钟的镜头里，他也沾了林思思的光，露了好几次脸。
“哇，菱凡好有礼貌，她一直都这么温柔吗？”
“那个谁，快走开，他怎么一直在蹭我家思思的镜头，好气（表情包）。”
“蔡宇坤哥哥也太有气场了吧。”
各种样式的弹幕不停飘过。
……
“哈哈哈哈，你看那条弹幕，那个谁，是说的你吗？”男生宿舍内，刚好看到这条弹幕的李杰顿时笑出了猪叫声，他兴奋的指着弹幕，疯狂嘲笑许东。
许东一脸黑线，这特么的，这人的关注点是真的奇葩。
但好在，后面的几条弹幕又给许东拉回来了一点面子，此时也终于有人认出了他。
“他是唱《小酒窝》的那个大学生，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叫许东。”
这种情况就是歌红人不红最强有力的表现，有时候说不定这原唱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很快，随着每个小组的就位，表演也正式开始。
今天上线的内容是第一组和第三组的录制视频，蔡宇坤和郝晨分别坐镇一组，两人也是压轴出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时长接近两个小时的视频在不知不觉间也来到了结尾。
“有请第三组最后一位选手，郝晨。”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落下，郝晨昂首挺胸，迈着无比自信的步伐，来到了舞台上，而此时弹幕滚动的速度也明显快了起来。
“大家好，我是郝晨，今天要给大家带来的是一首……”
郝晨的声音有些低沉，自我介绍完之后，他给了后台一个手势。
紧接着，欢快的旋律在舞台上响起。
郝晨选择的是翻唱，他唱的这首歌是他们公司一位一线歌手的代表作，也是一首传唱度很高的歌曲。
这也就意味着这首歌有许多的基础听众。
但面临的挑战同样也是巨大的，因为翻唱别人的歌，稍不注意就会翻车。
在这些观众的眼里，前面已经有人给这首歌定了一个标准，如果翻唱者没能达到这个标准，那肯定会被喷的体无完肤。
很快，一曲终了。
观众的情绪也达到了高峰，弹幕一条接着一条，密密麻麻的。
不得不说，在分组的时候，郝晨能被节目组特殊对待，还是实至名归的。
他翻唱的这首歌，虽然没有达到原唱者的那种高度，但至少也唱出了自己的特色。
导师夏宇也给出了比较高的评价。
紧接着，画面切换，又来到了一组这边。
蔡宇坤表情冷酷，妥妥的高冷男神。
可就在他即将要说出自己要唱的歌曲名字时，视频的进度条没了！！！
“这特么的，节目组是真的狗啊。”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老夫四十米的大刀呢？”
“……”
一时间，无数弹幕纷飞，大家都在痛斥节目组这条可耻的断更狗，断在了关键时刻，另外一半居然只能明天晚上才能看得到。
不得不说，节目组的运营团队还是非常懂得如何吊足观众胃口的。
这样的操作甚至还导致了有相当一部分观众都跑到《未来之星》的官微下面去留言，催促更新的。
《未来之星》节目组。
总导演刘明成看着刚刚统计出来的数据，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上线不到两个小时，节目点击率就破了一千万，甚至还破了往年的记录，而且这个成绩不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十分能打的存在。
综艺节目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数据叫做正片有效播放量，也达到了三百万。
这个所谓的正片有效播放量指的是综合有效点击和观看时长，其中最大程度的去除掉了异常点击量以及一些像是预告片之类的干扰播放量，这个数据可以更直观真实的反应出市场对于节目的接受程度。
可以说，节目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这其中四位导师可谓是功不可没，毕竟有很多观众都是冲着他们来的。
但不管怎么样，这档节目已经开始火了。
看完数据后，刘明成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然后大声说道：“各位，各位，大家再辛苦一天，明天晚上等下部分节目播出后，咱们在万豪酒店开庆功宴。”
“噢~”
“刘导万岁！”
“……”
一时间，整个节目组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与呐喊。
……
卓浩娱乐。
郝晨在看完节目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本来刚刚在弹幕上看到许多观众对自己的肯定时，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可当看完节目后，郝晨发现明明跟自己差不多的蔡宇坤居然被作为悬念留到了下一期，这就让他的心情一下就变得不好了。
“节目组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说明我不如蔡宇坤吗？”
“特么的……”
一时间，郝晨的嘴里开始骂骂咧咧，他想要以此来宣泄自己内心对节目组的不满。
没办法，作为一个还未出道的新人，郝晨现在连经纪人以及助理都没有，他就算是想要找节目组要个说法，也没有这个底气和能力。
更何况，他现在还要仰仗这次节目出道呢。
所以，即便郝晨的内心对此很不满，他也只能忍着。
……
摩天娱乐。
蔡宇坤对此则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他在网上约了一个女粉丝见面之后，便离开了公司……
而另外的一些参赛选手，则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虽然他们在录制完节目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被淘汰了，但还是忍不住要打开节目看一看自己的镜头有多少。
这其中最惨的一个人居然真的就只有那么几秒钟的镜头。
华安娱乐的会议室内，梁岚合上笔记本，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唉，一个潜力股都没有，实力还不错的那几个人基本上也都有公司了。”
苏锦竹关上投影仪，笑着回道：“这不是很正常嘛，岚姐，这年头的好苗子还真不好找。”
梁岚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认同：“算了，明天晚上再看看许东的情况吧，我就先回去了。”
……
互联网信息的流通速度是非常迅速的，很快，关于《未来之星》节目的各种话题便在网上开始发酵。
这其中受到关注度最高的无疑是蔡宇坤和郝晨两人。
甚至在节目组的有意推动下，有关两人的话题在第二天还上了微博热搜。
#热搜12：期待！蔡宇坤的悬念之唱。#
#热搜15：震惊！郝晨居然有堪比一线明星的歌喉。#
虽然这两条微博热搜都没有进入前十，但这也代表了这档节目的火热程度。
在这种热度的加持下，两人所在的公司也开始重视起二人来，如果后续几期他们发挥正常的话，出道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了。
这也是娱乐圈一直都有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